模樣乖的反倒倆老人說了幾句不捨得說了,只剩下辛承望有點疑惑的看著爹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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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把碗放床頭邊,外面傳來個高聲,只聽一婦人喊「辛家妹子」之後就是說笑聲。
自從病好些了,每天都有人來,聽著外面的動靜,辛承望好奇的跟貓抓似的。
別看他喜歡自己獨處,怕跟人打交道,社恐一個,但尤其愛看八卦,要是有人在,還是個嘴巴不住下的外向人。
起身披上棉襖,扶著床走了會,一使勁肋叉骨疼的不得了,趕緊又再重新走回去躺床上去。
咳嗽太勤,右下邊肋叉骨不動都疼。
真是燒好退,喉嚨氣管發炎難治,這一折騰,只能老實的躺著了。
等到外面沒了說笑聲,辛母好像還送到門口,聽著進院子的腳步聲,更鬱悶了。
真想好啊,哎,窗戶怎麼不在床這邊,偏偏在床對面那邊。
這麼一想又覺的找事似的,圍起來的才叫家,牆有個窟窿還得了。
這種心情來的快,去的也快,他從不為難自己。
傍晚時分,突有個聲音洪亮的青年來了自家。
很快就被爹娘領了進來,辛承望正在慌著,爹娘進來給他身後放了豆枕,披上了棉襖坐了起來。
別看心底正發慌,面上剎那淺笑模樣。
等看清是誰,心定了,原來是西邊鄰居家從小一起上學、一起長大的夥伴兒,李卓。
穿著個黑色一體長棉襖,顯眼的是腰間系了個粉色的腰帶。
只多看了兩眼,接受良好。
就沒覺的一個男人喜歡粉色有什麼,再說上輩子自己也從小就喜歡粉色。
即便這顏色太嬌貴、不耐髒,但就是覺的超好看。
可再喜歡,上輩子沒穿過一回。
外婆從小就給買顏色暗的穿,等大了自己都挑黑色、深灰色這種耐髒的顏色,總覺的不配穿這顏色。
*
李卓比原身大3歲,從小就罩著、拿當親弟弟似的。
不過小時一起上學堂,同去同來,但隨著長大兩人也不經常見了。
雖都是在官學,但不一個班,也就偶爾來找自己也是催上進。
在原身心裡,這個李卓早就變了,開口閉口也是跟爹一樣的煩人,除了讓好好念書沒別的話。
但此時不一樣了啊,知道這李卓為人仗義的大好人,可得把這友誼撿起來。
從沒有朋友的人渴望交朋友的結果就是,辛父辛母出去了,都沒張開嘴。
想說的太多,可不知哪句最合適當第一句。
李卓倒是沒意外,自個拿個木凳坐下,嘴上說身體好些了就好,手從袖子裡掏出捲起來的紙紮。
等李卓住了嘴,辛承望聽明白了,官學每周有一天的休息日,要往常也不會來家,跟其他同窗一起探討學問。
但這他生病了,
所以特意來把抄寫的筆記捎給自己。
四書五經就那麼幾本書,但帶詳解和釋義的只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李卓是童生,教導他們那班的可是學識槓槓的,這筆記給自己還沒中童生的,完全是大材小用了啊。
心裡超感動,這什麼神仙友誼啊。
正為怎麼學習發愁呢,文言文光會背句子沒用,延伸意思寫出來獨特的文章才算是入門。
上輩子學的那麼多門課程,如今在科舉面前全成了無用功。
此刻這李卓簡直渾身閃閃發光,閃耀無比。
李卓見辛弟只是看著自己,手裡沒接,一點沒意外。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跟這兄弟相處就是自個說的嗓子啞了,這兄弟低頭不語或點頭。
(其實就是嫌煩,想著應付完趕緊走,但李卓不知道,完美的誤會。)
想了好久想明白了,這辛弟要面子了,自個說的那些話不妥當,得改改,有些話只能倆人在時說。
此刻倆人心裡各想各的,但嘴上交流正常。
一個說「多謝」一個回「可不准說這個,咱們兄弟間用不著這字。」
「是是,賢兄。」
「嗯,沒想到生了這次病,話變多了些,這才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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