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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了快十天,明個就是休沐日了,學院內一旬十天休一天,明個就休息了。

陳增家在山村很遠,一天還不夠來回的,放假才回,辛承望已經說服他明個跟自己回家耍。

夕陽西下,天邊晚霞慢慢消散。

此時辛承望正練習寫詩呢,半天憋出幾個字,一聽敲門聲趕緊放下毛筆歇息。

來人竟是李卓,跟陳增打完招呼拿起紙張看,看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陳增也從旁忍著笑,說道:「最近夫子總夸賢弟什麼上都有長進,就是寫詩上發揮不穩定。」

有時候寫的課堂上念出來,有時候寫的直白無美感,幸虧現在沒土這個字。

辛承望捂住臉尬笑,他不想抄詩,生怕別人覺的年歲閱歷對不上啥的,有時候靈感來了,用的字妙,有的時候完全就是硬憋,跟『一樹海棠隨風飄,花團錦簇卻無香』沒差別。

看著倆兄笑,趕忙開口問來意。

吃飯時候遇見兩三回,也知道明年他們下場,可是學業緊。

丁班裡也有甲班的朋友,消息靈通的很,所以辛承望這奇怪啊。

李卓被這一問趕忙放下紙關門,連窗都關上,一瞧這樣子,陳增就直接開門出去,辛承望拉沒拉住。

李卓轉頭沒見人,很滿意,「跟你說個大消息,我們甲班裡不是有孫家人的親戚嗎,就上次我帶你去看那個和離的孫夫人。」

辛承望本不在意,這一句話直接睜大眼。

專心學習,壓在心底的秘密又被翻了出來。

偶爾望月時總想起當初風吹那位身影的畫面,即便頭戴帷帽,也掩蓋不了周身那清雅氣質。

圍觀人如何議論,背影始終挺直,傲然獨立。

他直接反駁道:「別這麼稱呼人家了,有名字,顧家五娘子。」

李卓一愣,本以為兄弟忘了才這麼說的,見這樣也直接開口道:「行,顧家五娘子,我聽說怕影響顧家女眷名聲,這五娘子自請去寺廟,顧家同意了。」

李卓自己說的停不下來,「當初我就說沒好下場,不過現在看去寺廟也比去農莊好,農莊裡可不安全,吃穿用上

都差,寺廟最起碼在縣城裡」

說著說著意識到兄弟沒出聲,住嘴抬頭看發現人愣住了,魂兒不知上哪去了。

直接晃晃人,沒想到回神就是一句,「怎麼會!」

李卓不解他反應如此,說都這麼傳,「這很好啊,你不知道縣城裡不是沒有這種事,有的人家要面子直接讓一尺白綾的那種,賢弟,你不知道。」

本來是找兄弟分享八卦的,現在後悔了,賢弟這表情感覺不對啊。

辛承望讓自己冷靜下來,既然在縣城內,就有辦法。

裝做不知道,只聽旁人說,他真不行。

同情,擔心,牽掛著,親眼去看看為好。

恰巧明個休息,提議道:「哎,哥,明早來我家,我們三人吃完早飯去寺廟逛逛吧,正好給你求個好簽。」

李卓大喜,直接點頭,「這好,這我怎麼沒想到,以前都是我娘去,我還真沒去過,行啊,就這麼說定了。」

八卦說完,嘴上過完癮,明個又有玩的計劃,李卓走的那個高興。

第12章 遞信無知又可憐

清晨,豐川官學門口有秩序的停著直到拐彎處的騾車和馬車,有私人接自家少爺的,更多專門來掙個外快的。

每到這時候都顯示一番擁擠,不過有專人維持,再加上學子們不會一起出來,倒也算是暢通。

找好車講好價錢,其實也不算講價錢,問問都一個價,中年男人拉著客很熱絡,辛承望三人邊看景邊與之說著話。

聽到羨慕,李卓樂的誇他自己在學院內多麼厲害。

看這麼能聊,辛承望就歇了嘴,轉而跟一旁的陳增開啟話茬子。

跟上車不與車夫搭腔相比,陳增與賢弟有說有笑,聽著賢弟講他的家人,陳增也籠統說了幾句陳家人。

不細說是覺的沒啥說的,種地、干農活,每天那麼重複,鄰里之間也不是沒齷齪,在賢弟面前想不出一點好。

可辛弟不這麼覺的,一會問是不是晚上有螢火蟲,一會問有沒有桑樹吃過桑葚嗎,神情滿是好奇。

陳增在這方面其實是自卑的,掩飾著點頭「有吧,忘了」糊弄過去。

他從小在村里長大,對村里一點好印象沒有,哪怕是家人也常常為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當初念書,各房鬧的撕破臉,猙獰的面孔現在記憶深刻。

要不是他從小坐得住,唯獨只剩他願學,全家改為支持他,感情修復,恐怕還會跟當初一樣不相往來。

辛承望沒發現,以為陳增寡言不知道怎麼說從小長大的村莊。

他兩輩子從沒吃過桑葚、連桑樹都沒見過,對這時候的村落環境啥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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