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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拉人進屋,「流言傳的忒快了,你家去顧家提親的事都知道了,這不,周邊人家都來問是真的嗎?」

辛承望好生無語,剛去路上還只有人說是姓辛,這眨眼時間就把自家扒出來了。

李卓看他不言語,突然笑開了花,「讓你張揚吧。」

誰能想到,在這天端午節,顧家五娘子和叫辛承望的一個書生成婚消息,比過節還火熱。

辛承望搖搖頭,「我可不會後悔,都知道就都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拖延,顧五娘子就得在寺廟多熬一天,兩者不對等。

這一呆就是近半個時辰,不過辛承望也沒覺的時間長,李卓自個房間裡有書桌,直接當自家學習就是。

下午申時(3點)倆人收拾行李去書院,在路上草帽遮臉的他,還是聽了一路自己的名字。

消息比早上還勁爆,要不是他是當事人,也得八卦一波。

到了書院,一路學子們更直接,盯著他看就上前問是不是他要娶與孫學兄和離的那顧五娘?

辛承望不僅沒覺的有啥,心裡覺的還是書院內環境單純。

不是私底下八卦,當著正主說。

點頭後說是呀,見他們驚訝還覺的好笑,問都問了,怎麼他這回答了還這模樣。

回到宿舍,陳增還沒到,正收拾著,同窗敲門說夫子找。

床單鋪上也顧不上整理了,跟著去。

明個才正式上課,也不知道啥事,心裡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有時候就不能嘀咕,夫子在得知流言真是他之後,劈頭蓋臉的罵。

罵完後夫子語重心長道:「你先前妻子是因故病亡,你名聲清白,為何如此糊塗,明年你下場肯定能連中童生,秀才,就是舉人都可一試,到時候官宦人家的嫡女都不是夢,你是不是沒腦子?」

辛承望不知怎麼說,從進書院以來,就沒見過夫子這模樣。

他低頭認錯狀,「夫子,您別生氣,學生怕您氣出個好歹來,可真是學生的罪過。」

夫子長嘆口氣,說他可給介紹好友之女,年方二七,溫柔賢淑。

辛承望驚訝抬眼,連忙使勁搖頭表示拒絕。

他也是看明白了,一個男子有娃,誰都覺的再娶很正常。

可女子離了婚再嫁,誰都覺的是不對的,尤其是讀書人更容不下。

辛承望,「夫子,學生有個疑惑。」

得到說的准許,他開口道:「學生不明白,明明是男子做的不對,女子怎麼就非得從一而終,不能回頭,何來的道理?」

夫子怒目拍了桌子站起身,「混帳,這是祖宗之法,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辛承望辯駁道,「可所謂的祖宗都已作古,一味的搬照顯的我們沒腦子似的,也並不適合。」

這話真是大逆不道,可喘著粗氣,夫子面色複雜的坐了下來,「行了,也別站這杵著了,跟你這榆木腦袋說不通,滾吧。」

辛承望偷偷瞧著,走到門口還是轉身一彎腰,「夫子,別生學生的氣,學生真沒別的意思,剛才的話也是胡亂說的。」

夫子不耐煩,「知道,知道,回去吧。」

辛承望,「是,夫子,學生告辭。」

腳步聲漸漸遠去,夫子仰頭卻笑了出來。

代代讀書人都是學四書五經,背四書五經,做詩寫文章考科舉,一輩子只鑽研這一條道。

他就因做不好八股文中不了進士,舉人功名到頭了。

可多少不識五穀、帳本都不會看,只因寫好八股文的同窗考中進士做了高官。

其實這番話他也想過吧,只是不敢,覺的讀聖賢書不該有此想法。

陳增直到太陽落山才來,問怎麼來這麼晚,只說家裡有事耽擱了。

對此,辛承望哦一聲沒再言語。

兄弟這維護自己自尊的做法,讓陳增心情好多了。

端午節沒吃上一個粽子,兄弟成婚還指責他身上說浪費錢,明明早幾年所有花銷都是他抄書掙來的。

這些事連想都覺的丟人,趕緊忘掉。

到了晚飯時間,辛承望過去幫忙一起收拾,倆人走去食堂。

路上陳增欲言又止,辛承望笑

著說有話就說。

見此陳增就不藏著了,說進書院那一刻每個人談論的都是兄弟名字。

「說孫學兄好歹是咱學兄,你這娶了嫂子似的,太不道德了。」

辛承望對此不屑一哼,更難聽的話都有,他也真是佩服這些人腦洞,非得給他安個特殊癖好。

「和離後倆人都是單身,我又不認識孫學兄,最近聽說娶妻納妾好不熱鬧,這怎麼沒人說?」

陳增啞口無言,既是事實又無話可說。

他又說道:「我還聽說你被夫子給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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