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的辛承望好一會才回神,他真絲毫沒察覺到又到休沐日了。
身邊同窗聽他這麼說,一個個徉怒,「你這當然覺不到了,剛上課沒幾天。」
辛承望有點小尷尬,還真是呢,趕緊扭過頭低頭看書。
全當啥也沒發生,他就沒開口講話。
其他學子見此,又氣又笑,剛要討伐幾句,上課鈴響了,等再一節課下去,腦子哪還有這事的影子?
午時,一上午的課上完,辛承望和陳增先回宿舍把書本放下,再去的食堂吃飯。
路上,陳增笑話他成婚後記性不好。
辛承望轉頭看看他,沒回嘴,這話他也認了。
下午酉時(5點)下課,夫子交代些話就走了。
每次輪到回家休息時,夫子總會嚴肅的說些禁止做的事,訓他們跟訓小孩似的。
不准下河游泳,不准去賭場,不准去青樓,前面那個淹死的例子每年都有,後面是一經發現,書院就會開除,給多少錢都不讓再讀了。
夫子常說,讀書人就要有讀聖賢書的樣子,修身養性,造福百姓。
明明夫子只是縣城內小小一個教學的,嚴厲、沒一個好臉色給學生,還每天都拿戒尺教訓人。
但相比其他同窗的怕,辛承望卻從心底里覺的是一位負責任的好夫子,對其更多一份尊敬。
回宿舍收拾衣服,辛承望沒帶筆墨紙硯,就帶了一本傳記。
不回家的陳增見此,滿臉疑惑,「辛弟,你這是?」
辛承望,「嗯,我覺的回家就今晚上和明天上半天,明個下午就得回來,這麼點時辰,我想好好陪家人說說話,做些什麼。」
「再說就那點空,書院裡但凡上課時候、宿舍時候抓緊每一刻認真學習,隨便就能補回來。」
陳增恍然,豎起大拇指,表示認同。
辛承望系好包袱跨肩膀上,跟陳兄說明個見,轉身離開。
去到李卓的宿舍,就見還正收拾著書箱,對他這麼早來,直接就是一句,「怎麼這麼快。」
辛承望嗯了聲,問快收拾好了吧?
李卓低頭更忙,只說快了快了。
辛承望看他這著急,說道慢點,等著他就是。
不過在看到李卓將四書五經和文房四寶都放書箱時候,辛承望露出個難理解的表情。
他直言,「李兄你這都帶啊,你確定能用的上?」
李卓抬頭,「回家也得學啊,怎麼用不上。」
辛承望笑笑,「行,你隨意。」
書箱就那麼大,李卓怎麼擺放都不行,最後還是將幾本書本跟衣服放一起才能全帶著。
從宿舍走到門口,人流堵了一刻鐘。
因為李卓的拖延,出來已沒等著的車,兩人多走到拐彎還往南一半的路程才遇到返回掙第二波錢的車夫。
李卓放下書箱就揉著自己肩膀,說累死了。
辛承望沒吱聲,他的包袱很輕,裡面就兩件衣服和一本書,他能說啥。
下了車給錢,走到門口揮手各回各家。
他這一推門,親人們就高興的奔身邊圍著他。
辛母伸手把包袱拿手裡,頭也不回遞給辛父。
她自己則瞧著兒子,開口說肯定渴了,累了,飯菜已做好,趕緊洗洗手洗洗臉涼快涼快,等著開飯。
顧五娘本在正堂屋繡東西,此刻走到辛母身後,安靜站著看著人。
從上看到下,再定格在臉上。
辛承望耳朵聽著辛母的話,她一出現,不由專注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兩人均露出笑意。
正還說著的辛母瞧著眼神,往後一瞅,沒好氣的說:「行了,行了,再看下去,天黑了。」
辛承望嘿嘿笑,說了幾句哄著娘。
夏天白日長,此刻還不到酉時四刻(6點),太陽都還掛那沒落山,離天黑還早呢。
辛承望知道娘是有情緒了,好話不要錢似的說。
辛母聽著,情緒來的快,去的更快,哪還吃味,臉上重新帶了笑。
走進廚房內,辛父胳膊碰碰她,「老婆子,剛才你怎麼了?」
辛母嘆口氣,「以前承望來家,就我迎著,跟他說這說那,那孩子也笑著會跟我說書院裡發生啥事,現在他跟他媳婦近,我有點不習慣。」
辛父看看人,笑話她,「沒兒媳婦時候,你天天掛嘴邊,咱兒子往後沒人照顧,安安也得有個娘,現在變卦了。」
辛母本已沒什麼,聽到這裡來了氣,「你胡說啥呢,才不是變卦,小兩口感情好才好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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