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丫鬟回去伺候,顧家主母面露複雜,要是她的親女兒如此郎君多好。
而不是里外盡心操持中饋,堤防家裡妾室,一早就得去給婆婆請安,忙著怎麼拉攏感情變淡的丈夫的心。
顧家祖母看出來,開口道:「這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緣法,五姐兒如今是過上好日子了。」
顧夫人一愣,心境轉變回來。
是呀,之前被休妻,不能生孩子,再嫁才是這活法。
女兒都有親生的孩子,長大後自兒孫福氣,確實不必攀比。
可即便這麼想要說服自己,心裡還是覺的這樣的感情真罕見的珍貴。
*
府城內休息三日啟程,這次府城城門口是更拉長的車隊。
顧審言實在沒想到,娘親帶著下人非要跟他一起去京城,好說歹說再加上祖母,才打消了這個心思。
顧母也是拿當命根子,又怕考不上不在身邊,又怕生病。
為母之心,都懂也理解。
顧審言與長輩道別後,直接跪地磕個頭起身上馬車。
馬車啟動,府城的兩個最牛鏢局的鏢師護衛兩側,就這架勢,安全性槓槓的。
可沒人會掉以輕心,需要都不需要的都裝好,去京城這一路可不是小打小鬧。
算算二十天左右才能到京城,辛承望心跳加快,那可是削尖了腦袋都擠著去的皇城,很是期待。
顧蘆雪見此,握住郎君的手,「我同你一樣緊張。」
聽著這話,兩人默契低笑出聲,不緊張了。
等歇息的空,顧審言騎上了馬,當著母親面他乖乖坐馬車裡,可離的遠了,他覺的還是騎馬方便,不顛簸。
辛承望羨慕的看著,大舅哥這被培養的真優秀。
顧慎言察覺到這意思,下馬問也要學嗎?
辛承望直接點頭,說騎馬有個什麼的可以直接保命。
顧審言笑了,鏢師們都哈哈大笑說對,這話是真對。
人追不上馬,保命是真保命。
於是歇息或趕慢路之時,辛承望就上馬被牽著慢走先熟悉熟悉。
「這馬溫順,你要是學烈馬不是這法子。」
烈馬一上去那直接就把人翻下去了,沒那個把式可不能上去。
辛承望忙說道:「我沒那個心氣,只是隨便一匹馬能會騎就行,能調轉方向的可以跑動,那些什麼高技術的我都覺的沒那個天賦。」
眾人笑,怎麼這麼實誠,真頭一回見識到這樣讀書人。
除了被牽著走適應前後沒依靠的感覺,還被親自教著給馬兒餵食等拉進關係的法子。
馬匹眼睛大睫毛長,有時候靠近盯著看就覺的好似馬匹也熟悉他似的,有回給的豆子放手心掉了,還叫了好幾聲,辛承望撿起來再餵上,就見馬兒甩甩頭。
這啥意思他不懂,問的旁人才知道是高興的意思。
甩頭不是震懾嗎,辛承望是真不懂,又鬧了個笑話。
不過路上忙著學騎馬,歇息的時候跟媳婦聽大舅哥聊京城,再有鏢師們也會說些押鏢的二三事,路途比想像中的有趣。
就是住宿吃食上憋屈,不過沒人說都忍著。
這是寧陽府去京城的官道,比縣城到府城的官道強,寬闊筆直路面平坦。
要碰上個驛站,那真是運氣好。
辛承望持續幾天適應後,以為會這麼樣到京城,可沒想到會改水路。
大大的木船在水面上晃悠,放下甲班,馬車馬兒等都直接上船上,也不用操心別的。
可是第一次做船的辛承望直接暈的吐了,對著河面大吐特吐,其他人也吐,不過多少問題罷了。
暈船這件事上,眾人一個待遇。
顧審言軟著腿努力站直,守護者顧家大少爺的面子。
可下一秒,船隻一個波動,直接在夾板上滾來滾去,還是身邊書童擋住少爺扯到了個著力的地方。
辛承望此刻啥都不知道,他眼前發黑,腦子晃蕩,渾身發暈,虛的要命,第一次說出好可怕三個字。
暈船,恐怖如此。
到吃飯時候,飢腸轆轆的眾人看到端進房裡的飯菜,直接又捂嘴沖向窗口。
打開窗口終於能大口呼吸,幾盤菜都是帶魚或河裡面的。
都吃慣豬肉青菜水果,可是這腥味濃厚的魚類,是真沒胃口。
辛承望也本想說不吃的,可是看媳婦盯過來的眼神,立馬說再看看。
明明河面清水波瀾,晃動間像寶石般閃耀,但此刻誰也沒那個心情欣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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