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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正因如此,此次會試的主考官、出名的人才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宴會之中,個人個態,看著李卓也加入的驕狂模樣,辛承望多聽少說,時不時再聽到過了的話題連忙拽住使眼色。

李卓興頭上看到兄弟做嘴型讓住口,連忙閉上嘴。

等宴會結束回到家後,李卓當即懊悔的輕扇了自己一巴掌,再打了一下嘴,當時真是傻了吧唧的。

考題和取仕那是能議論的嗎,真是蠢死了他。

辛承望看到這模樣,笑了出來,知道蠢就好,也不費他攔的快。

有詩詞滿名氣的可以直接不滿,想說啥說啥,說不定主考官都喜歡人的詩詞,可是難免有小人傳出去,到時候傳言變了味,那才倒霉呢。

有的讀書人為了功名,什麼做不出來。

不過有壞處就有好處,參加宴會多了,見識倒是飛速長進。

起碼看到打扮富貴、身穿千金裘的權貴公子,不會像初次那麼目瞪口呆,移不開眼。

那刺繡與樣式靚麗奪目,讓人印象深刻。

有人生來有權有勢,樣貌出色,才華也出眾,這實在讓人妒忌都覺的無奈。

辛承望在這自以為的低調,倒是沒想到,其他舉人也對他有所打聽。

年歲在這,宴會之中也對答有理,姿態大氣,實在是引人注意,而且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或自卑或張揚或放浪。

辛承望自己都沒想到,他還怪顯眼,這屆考生都知道他。

這日,他和娘子一起出門採買,剛要走進一個店鋪,直接聽到一聲清遠兄。

辛承望自己還沒轉頭,顧蘆雪比他還快的轉頭,來人身穿錦繡長衫,滿臉驚喜的走到跟前。

辛承望此刻才反應過來,這書生認識自己,並且喊的是他。

也不怪他這麼覺的彆扭,在這裡,大舅哥喊他妹夫,媳婦喊他郎君,下人喊他姑爺,旁的稱呼真是陌生到不知道是喊自己。

辛承望反應過來,拱手說好巧,其實他看著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是誰,一點印象都沒。

但他也不會直接問你是誰,開口打完招呼,說兄台有什麼事嗎?

來人臉上帶著笑,真沒察覺出不認識,二人言語幾句才分別。

等書生走後看不到人影,辛承望才收起笑容,鬆一口氣。

瞧著這樣,顧蘆雪直接就看穿了,「郎君,你怎的如此好笑,別人認識你,你不認識他。」

辛承望哈哈笑了兩聲,納悶的說道:「誰知道啊,我真不記得見過了。」

被笑話幾句後,倆人抬腳進入店鋪。

這是一間多是女子的店鋪,進入就是好聞的香粉味道。

京城的氣候比老家乾冷,就更多需要胭脂水粉,用水洗完不搓香膏,乾的難受不說,還皴的發紅痒痒。

需求更多,樣式也多樣,挑選片刻,夫妻倆買了四盒出門。

外表都是白體好聞的香膏,但香味並不一樣。

看著那對夫妻走了,店鋪的婦人們都開了口談起這對年輕夫妻,一個個的都說肯定是新婚夫妻,感情羨煞人。

「肯定是,要我家夫君才不會陪我來呢。」

「哎,你們剛才看見嗎,付錢的時候是那女子從自己袖子拿出的錢包所付,不是身旁那郎君。」

「哇,那可真了不得,也不知道那女子用的什麼法子,把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她們在這越說越興起,一時間鋪子裡都顯得熱鬧。

辛承望和媳婦剛進廂房,顧審言身邊的嬤嬤就走了進來說有事找。

辛承望點頭說這就去,等人走了洗洗臉手,隨意擦了擦就要過去,可剛走了一步,就被媳婦拽住,她上手給仔細抹勻,說了句慢些。

他嘴角上揚,笑了起來,直接親了下她的紅唇才走。

*

進入書房,不光李卓在,大舅子和他相熟的好友都已經等著他。

辛承望拱手歉意兩句坐下,顧審言開口說出要事。

原來是要商議去拜訪此屆的主考官大人,買什麼好,什麼時辰去好。

不用問,辛承望聽了出來其中深意。

「顧兄,這事有利有弊,非得去嗎,主考官性格怎麼樣?」

都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要是主考官風評好,那就不去唄,以往也不是沒發生過因為考題泄露的流言,直接把所有跟主考官接觸的考生革除功名,並且永久失去科舉資格。

可要是不去拜訪,小心眼使絆子,那也不是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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