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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郡主在皇宮內都鬧著拔劍自|殺,辛承望覺的就郡主那性子,絕不可能是自|殺,絕對的傳言,想殺那探花郎是真。

只是被人攔下來,再這麼一傳,又為這事添了把火。

探花郎呢,隱身了似的。

也有說愁的醉倒酒樓內,說啥皇上賜婚不敢拒絕,兩面難決定。

種種言論,顧蘆雪都聽著了,當晚氣的肚子疼。

把辛承望嚇的讓嬤嬤進來,但是嬤嬤摸了半天,長處一口氣,說沒事,情緒波動大,孩子感覺到了,踢的勁大了點,沒事。

顧蘆雪遮掩住肚子,不想讓辛郎看。

隨著快到日子了,大腿肚子交接處都綻開一道道難看的紋,她不想讓他看。

明明丫鬟給勤著抹香膏,可是肚子上的黑線,大腿根處的紋路,一點沒變樣。

辛承望走進去上手給抬了下腿彎,將衣服給系上整了整。

看著媳婦氣呼呼的樣子,直接告罪是他錯了。

顧蘆雪一下子不生氣了,「郎君,關你什麼事,明明是我自己問的,丫鬟也是順著我。」

想知道的心情跟貓抓似的,顧蘆雪追著想知道結果。

她是真心同情郡主,對那探花郎恨不得扇上幾個耳光。

辛承望倒上茶讓消消氣,郡主這沒爭鬥緣故,皇后那些妃嬪想必會出主意,到時候就不見得誰會笑到最後。

讀書人的嘴傳播還真是狠,百姓也受他們蒙蔽,左右言論。

說到底也是底層百姓們不識字的多,得秀才念讀給他們聽,從中改寫啥的,沒人知道。

朝中邸報,看的人買的人也都是各地的讀書人、致仕或在職官員,這樣的情況下,發行百八十樣報紙,都無用功。

底層不會買,買了也看不懂,高層當廢紙,邸報有關朝廷政策,才是主流。

(所以想不通怎么小說里發行啥都買的搶不上的描寫,買不起大米、吃野菜都得搶、大字不識一個的老百姓會去關注朝廷邸報,只關心油鹽醬醋價格幾何才是真。)

*

十月十二日開始,每日顧蘆雪都肚子一疼。

辛承望本吏部郎中喝茶看邸報沒啥事,反正陛下說了,變法得慢慢來,試試水,他沒啥事,這也沒人來麻煩。

天天就在自己獨自的辦公桌喝茶練練字,看看書。

他也不想奪別人權利,而且他這一入部,旁人都一臉不想與他爭鬥的忌憚模樣。

瞧著他們這恐怕不忙到深更半夜就不得行的樣子,辛承望有時候真想說臉上,他不是也想忙成這樣的人。

後來才知道,他們手裡是有升降、調動的權利,可是都有派系和自己一脈的聯合。

他們這被人推舉上這個位置,自當也得給人方便,要不然就等著被人拉下馬。

唯獨辛承望自己是因為功勞被陛下升到這個位置上,不用還人情也沒污點,旁人羨慕嫉妒不來,敬而遠之。

現在的他還不知道,所以直接去溫左侍郎那告假。

這可是他的主考官,自然親近。

而且當初派他去嘗州,也是吏部和戶部傾軋,就為了爭查案露錢。

辛承望直接結果有了,還不把事做絕,招仇恨。

溫左侍郎覺的做的極好,更是再次可惜,不是一家人。

學生考官一體,溫左侍郎心疼開解了幾句,話里話外都是再過些日子,肯定讓他有做些實事的機會。

誰大好年華不想一展抱負,他明白,別看他這歲數,可也是年輕人過來的。

那時候也是坐冷板凳,天天閒的羨慕別人有權,現在有了這蓋章簽字的權利,他更是著迷。

權利、可以隨意改寫他人官途命運的權利,可真是讓人無法捨棄。

從頭到尾,辛承望沒插上一個字。

看著手裡的假條,再摸摸自己的官服,行吧,目的成了就行。

走了兩步,拿著請假條的他還是轉身往尚書那辦公桌走去。

溫左侍郎和尚書不對付,各有派系,可一個小拉米還是識相些好。

四品官往上都能上朝,爭奪是他們的事,被

牽扯上才是大事。

其實說白了,就是尚書想把位子給自己的學生,傳承衣缽又能讓弟子記情,今後拉拔自家孩子。

可是溫左侍郎是丞相的學生,那年丞相奉命當主考官,溫左侍郎是那屆的狀元。

二者互不一路,可不就針尖對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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