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趕在心情不快的樂池宇之前,樂悅微笑著,一字一句說完了接下來的話:「如果男人用香水出門噴個香水就要叫做娘的話,那女人不噴香水不用化妝品的話,你是不是要叫她爹?」
「剛好,我今天出門就沒化妝也沒用香水——」其實還是化了噴了的,藍星河身上的這款香水就是樂悅送給他的,而且是買的同一個牌子的情侶款,所以樂悅這兒也有一瓶,外加今天要跟男朋友見面跟漂亮姐姐一塊出門,肯定怎麼樣都得搗鼓一下。
但事實如此並不妨礙樂悅睜眼說瞎話,敢當著她的面嘲諷她男朋友,是真以為她拿不起刀了嗎?
「所以——」樂悅朝靳淮南挑釁般的勾了下手指。
所以,叫聲爹來聽聽?
聽懂女孩後面的未盡之語後,靳淮南臉黑了。
他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扭曲了一下,卻還要努力裝出寬宏大量的模樣。
「悅悅你真幽默。」
樂悅呵呵一笑。
她沒再像之前那幾次一樣進行警告,讓靳淮南不要喊得這麼親密什麼的。
女孩現在也算是想通了,有時候真的沒必要跟有害垃圾爭長短,畢竟垃圾聽不懂人話。
直接忽視就好。
於是呵呵過後,樂悅也沒開口說話,她不說話,其他人同樣不吭聲,就這麼安靜地,臉上帶點似笑非笑甚至是嘲諷意味的看著靳淮南,仿佛他是什么小丑一樣。
「……」
「…………」
很顯然的,一陣詭異的沉默過後,靳淮南自己都受不了這種尬了,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將一隻手握拳放在嘴邊假咳了一聲。
然而,更加尷尬的,面前一行人還是沒說話,樂悅雙手環繞抱在胸前,眼底浮現出了非常明顯的,單獨針對靳淮南一個人的戲謔。
「你們是要下山吧?我還要繼續往上走,那就這樣,後面有機會再聯繫。」靳淮南心底簡直恨得咬牙,他也不想繼續停留在原地被樂悅他們當猴子看了,強撐著最後那一點尊嚴跟五人組道了別,然後快步離開了現場。
「這人也是個人才啊。」靳淮南離開後,樂池宇忍不住感慨了這樣一句。
「但這麼能忍,往往說明了他肚子裡肯定沒憋什麼好屁,悅悅你這麼不給他面子——」
「哥是希望我下次收斂點?」
「不。」樂池宇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還有他背後的荊棘集團——不該發展的這麼好。」
靳淮南想讓人發生「意外」就能讓人發生「意外」,為什麼?當然是靳鄂、是靳家父子背後的荊棘集團給他的底氣,或者說,是錢跟權,還有那些黑暗背景灰色產業提供給他的底氣。
但這是不應該的。
微風吹拂的山間大道上,樂池宇並不避諱的說了最真心的話,一雙深棕色的眸底也在同時染上了點點涼意。
「嗯,我也這麼覺得。」樂悅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
天涼了,狗男主該破產鐵窗淚了。
她一定會竭盡全力推動這個結局!
站在樂悅旁邊的藍星河露出了會心一笑。
他會無條件支持她的。
藍星河安靜的這樣想著。
如果可以,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也要出一份力。
「做人做到這種地步也是一種『天賦』了。」或許是真心感慨,又或許是想緩和一下此刻略顯沉重的氛圍,白宗宸嘆著氣說了這麼一句,「周圍討厭他的人肯定很多吧?」
「不,他沒有敵人,只不過他的朋友都對他恨之入骨。」樂悅一本正經地說:「畢竟沒人會喜歡這種又裝又油膩還滿肚子壞水的攪屎棍。」
「咳。」站在樂悅身側的藍星河咳嗽了一聲,然後用胳膊輕輕碰了下她一下,「攪屎棍這種形容……是不是不太對啊?」
攪屎攪屎,如果靳淮南是攪屎棍的話,那他們算什麼?
「我靠!」樂悅立馬反應了過來,「我剛剛說錯了,靳淮南不是攪屎棍,他就是行走的腌臢之物!」
不是攪屎棍,他根本就是屎啊!
「噗呲」一聲,站在白宗宸右手側的林梨直接笑出了聲。
是那種比較放鬆的,好像瞬間卸下了某種包袱的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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