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熱以活血?讓她燒起來?這好辦。」說罷,雲傾正要施法生火。
「哎,」沈鶴安阻斷他,嘆氣道:「阿星是肉體凡胎,用明火是會被燒死的。」沈鶴安頓了頓,繼續道:「所謂內熱,就是讓寒星身體由內而外自主發熱,達到活血的目的。」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雲傾實在不理解。
「就是做一些……」沈鶴安輕咳一聲,「讓寒星血脈噴張、面紅耳赤的事情。」
雲傾微微一怔,臉色驀地紅了起來,「什麼面紅耳赤的事情……」他趕緊轉過頭,裝作不懂的樣子,心卻跳得飛快。
沈鶴安沒搭理他的話,都是成年人了,這還不懂?他直接說道:「你若準備好了,我便開始了。」
雲傾遲疑片刻,羞澀點頭,沈鶴安用匕首將沈寒星那條受過傷的手腕再次劃開一道新傷,她悶哼一聲,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滲出,順著手心流淌滴落在地上。
沈鶴安在沈寒星的背後打坐,捏住沈寒星的右手傷口上方幾厘之處為其把脈感知蠱蟲的位置,用眼神向雲傾示意。
雲傾抿了抿唇壯膽。小破人兒,本尊為了救你犧牲到這個地步了,等著補償我吧。
「你,閉眼。」雲傾冷冷地瞥了一眼沈鶴安。
沈鶴安老實地閉上了眼睛。
雲傾卸下束冠,垂下如瀑的髮絲,一縷碎發垂在臉側,略顯勾欄樣式。他解下玄色絛帶,玄袍隨意地披在肩膀,脖領和鎖骨若隱若現。
沈寒星本是麻木無光的眼神驟然一亮。
閉眼的沈鶴安把脈感受到沈寒星身體的異樣,「蠱蟲動了,繼續。」他的右手穩住受傷的手繼續把脈,左手抵在沈寒星的背上向其輸送內力試圖將蠱蟲按照線路抵達傷口處推出身體。
雲傾握住沈寒星的左手,想要讓她撫摸自己的喉結。可是打坐的她和站著的自己,不好碰觸。雲傾俯身湊在沈寒星面前,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喉結處,兩人的氣息氤氳。
沈寒星恢復了些許意識,但被蠱蟲控制住的她只能呆呆地看著雲傾,臉上泛起紅暈,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綣。
忽而沈鶴安感受到自己右手一陣酥癢之意,應該是沈寒星手腕上的血流到自己的指縫間了,可是自己再騰不出手來,於是他下意識地去舔舐自己手上沾到的血液。
此畫面令雲傾捏緊拳頭、青筋暴起。
或許……
雲傾的雙眸燃起一抹赤色,右手與沈寒星的左手十指相握,順勢湊近,滾燙的唇貼上沈寒星的臉頰。雲傾扯唇一笑,很是得意。
蠱蟲在沈寒星的體內加快了移動的速度,沈鶴安奮力輸送內力讓其移動到手腕傷口處。
而這一幕恰巧被尋到安神丸後閃現到這裡來的林映雪和孤影親眼目擊。
林映雪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撲到孤影的懷裡,隨後又忍不住扭頭去看。
這……這是在幹嘛呀!羞死人了!林映雪想看又不敢看又想看又不敢看又想看。
「別看了,」孤影遮住了林映雪的雙眼,「你想看什麼,我也可以給你看。」
林映雪半羞不羞地看了他一眼。為了不被那三人發現,林映雪給和孤影藏在看不見的暗影處。
忽而蠱蟲從沈寒星的傷口處跑出,被沈鶴安略施靈力,放進了半封閉的竹管當中。
「可以了,」沈鶴安生出業火將雲傾奮力推開,「若不是為了救阿星,我定費盡全力滅了你。」
雲傾輕挑一下眉,不經意擦拭嘴角,臉上噙著壞笑,儼然一副得逞的模樣。他沒有理會沈鶴安的話語,眼角微微挑起,說道:「知道你們在,出來吧。」
孤影和林映雪從暗處緩緩走出,臉上透著窘態。林映雪將安神丸給沈寒星服下,孤影將冰棍交給雲傾。
沈鶴安忍不住扯唇問道:「你為何要輕薄寒星?」
「輕薄?那可不是輕薄。」雲傾淡定地穿好衣服,接過冰棍卻並未打開,用靈力給冰棍持續製冷。
「什麼意思?」
「那是愛意,」雲傾挑眉一笑,眼裡滿是挑釁的意味,「沈鶴安,本尊不妨告訴你,我熾幽喜歡沈寒星。」
沈鶴安略微蹙眉,「……你是熾幽?」
林映雪在一旁假裝跟著震驚,孤影顯得淡定。
雲傾淡然一笑,「你們隱瞞也好,告訴她也無妨,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在跟一個什麼人搶女人。」
熾幽可是鬧上過天界的大魔頭,即使是覆滅人族都是輕而易舉。沈鶴安有些吃癟,但仍不死心,「……你可知一旦愛人,便有了軟肋,有了把柄?」
熾幽笑得坦然,「本尊連天界那些酒囊飯袋都不怕,會怕你們小小的人族?即便她是我的軟肋,三界又有誰能奈我何?九天玄女嗎?哈哈哈哈哈哈,」熾幽無比狂妄,「我等著她來自投羅網。」
沈鶴安微微一怔,並不服氣:「你喜歡她是你的事情,她會選擇你嗎?即使你能顛覆三界,可不一定能得到沈寒星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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