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影魅來勢洶洶,似乎極其亢奮,沈臨溪不由得問道:「寒星,你身上是否有藍色粉末?」
「有藍色粉末就會這樣嗎?」沈寒星邊喊邊問。
「是啊,」沈臨溪並不知道一向戰五渣的沈寒星其實會業火,他自己一個人招架不來那好幾隻亢奮的影魅,「沈寒星,快用你的竹筒火炮啊!」
沈寒星抽出後背的竹筒火炮,就在這時,裝在茶杯里的藍色粉末被順勢帶出來全撒在地上。
沈寒星還沒有沖影魅發射火炮,這幾隻亢奮的影魅忽然不侵襲她了,轉而圍著地上的藍色粉末轉。
沈臨溪一把業火將粉末燒淨,他氣急敗壞:「你把它帶在身上做什麼!這種藍色粉末,若不裝在密閉的容器里,是很容易招來影魅的!」
沈寒星將火炮對準了影魅,火炮雖不如業火能夠殺死影魅,但影魅怕火怕光,火炮對其有一定的震懾作用,可以將影魅趕走。
趕走了影魅後,沈寒星輕叩玉竹簪,隨即又將火炮對準了沈臨溪,她冷冷問道:
「你怎麼知道?什錦酒樓的影魅是你招來的?」
盛懷音大氣不敢出。
沈臨溪心裡一緊,完了。
第24章 玉衡,廢了他。
「沈寒星,你幹什麼?」沈臨溪心虛道:「上次你就用火炮誤傷了凌霄閣駱清野,現在又要來誤傷你的師兄了嗎?」
「我的竹筒火炮從不會污衊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沈寒星的聲音比這深夜更冷。
一抹青影從黑夜的陰影中走出,此人正是被沈寒星叫過來的沈鶴安。
「阿星,你在路上耽擱的這段時間,可讓我一頓好找。」這是沈鶴安為了解釋自己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措辭,「你將火炮對準臨溪做什麼?切莫誤傷自己人。」
「可前提是,他得是自己人。」沈寒星不為所動。
盛懷音在一旁打圓場,「寒星,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能將飛燕草磨成粉末定是人為。雖然書上沒有記載飛燕草對於影魅有何作用,但此刻應該也看出來了,飛燕草對於影魅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飛燕草在哪,影魅就在哪。」沈寒星頓了頓,「而飛燕草,只有蜀州梧桐城才有。」
梧桐城?盛懷音微微一怔,她之前聽沈臨溪說過,沈臨溪就是從梧桐城過來的。她下意識地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沈臨溪。
「你的意思是,是我帶來了飛燕草?」沈臨溪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證據?」
沈寒星微微一笑,「沒做過的人會大喊冤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故作淡定求證據。」
沈臨溪的神情茫然了片刻,他暗暗捏緊雙拳,韞色漸濃,「誰主張,誰舉證!你這種莫名其妙潑髒水的行為,試問誰能接受!」
沈寒星垂下了持著竹筒火炮的手,「那你為何對飛燕草如此熟悉,還知道密封保存能夠不會引起影魅的注意力?而你之前在什錦酒樓時,卻裝著一副沒見過飛燕草的樣子?」
「我……我是怕引起你們恐慌,才想著不認的,」沈臨溪轉而反將一軍,「沈寒星,剛才可是我救了你,要
不是我,就憑你在青蓮門倒數第一的功力,你能擊敗那些影魅?現在卻來反咬我一口,你這是恩將仇報嗎?」
「是你救了我,還是我救了你?若不是我將盛懷音上鎖的房門打開,這蜀州州主之女被影魅侵襲而死可就是你沈臨溪的責任了。」
「我……我也不知道盛姑娘身上還殘留著一些粉末。」沈臨溪低下頭。
還?這個字是什麼意思?盛懷音內心一驚。她想起今晚在什錦酒樓的種種,一種不好的猜測油然而生。
「你可知剛才這些粉末是我從哪裡取下來的?那個黑衣男子的身上。」盛懷音低聲說道。
「哦,是麼……」沈臨溪故作鎮定。
盛懷音不由得開口:「你將我鎖在二樓房間之後去了哪裡?去了那麼久還大汗淋漓,他們四個人你卻一個人都沒救回來?」
「我到處去找他們了,一個人都沒找到我能有什麼辦法!影魅是魔族派過來的,要怪就去怪魔族啊!就因為我沒有及時相救,我就罪該萬死嗎?」
此番言語令沈寒星頗為熟悉。
「魔族作惡多端,我們自然不會放過。可你利用飛燕草讓人族陷入危險,你也有罪!」沈寒星說道。
「我怎麼有罪了?你不要血口噴人!興許那個飛燕草粉末就是那個黑衣男子帶過來的,他作繭自縛在雜物間自食其果!」沈臨溪胡亂咬人。
「不可能!他是我派在弟弟身邊的探子,這麼多年勤勤懇懇,我可以保證他根本沒去過梧桐城!」
「勤勤懇懇?那你有危險,他為何當了逃兵?盛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沈臨溪大聲說道。
盛懷音微微一怔。現在的沈臨溪一改以往文質彬彬的模樣,已然成了一個到處咬人的瘋子,盛懷音覺得已經不需要證據來佐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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