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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一聽他的來意,眉頭緊皺。這位祖宗可是陸家裡最不好惹、最厭惡這種事的人,怎的突然間就找上他看這種事?

「嫁娶之日?你替誰看?」

陸祈寧慢悠悠的回:「不是跟你說了,是我要領證結婚。」

「你要結婚?跟誰啊?黃家?」

「不是。」

「那是誰?我都沒聽你爺爺說過。」

「別管,你快看。」

陸祈寧做事從來不按牌理出牌,但這也太讓人措手不及了。

風水師傅實實在在將他打量一番,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後,說道:「月底十天都不錯,宜嫁娶。」

說完,又道:「祈寧,這事是大事啊,跟你以前幹的事不一樣,你可別耍少爺脾氣,為了氣你爸媽給你介紹黃家隨便找人領證結婚,你爸媽這幾年身體也不是很好,會氣出病來的。」

「我爸媽身體不好?您別胡說八道行嗎?他們倆喝點酒就敢簽對賭協議,幾百億砸出去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我現在批個兩億的單都心疼得不行,到底是誰身體不好。」

他咬著煙,站起身來,「我娶誰,我的自由,他們管不著。」

煙圈往外一吐,煙霧籠罩深邃輪廓,彈了彈菸灰後,轉身就往外走。

邊走邊給梁西月發信息:[下周一去領證,你家公司的事不能再拖了。]

梁西月:[好。]

*

梁輝跟洪玉出殯當天,梁西月發了高燒,她穿著黑色旗袍,挽著發出現在現場,身形窈窕,氣質清雅,一根木簪固定長發,鬢角碎發被雨水浸透成鴉青色,宛如夜幕中盛放在玄月低垂湖中的水仙花。大概因為連日的操勞,面部略顯疲態,身子搖搖晃晃,踉蹌的倒在身後的陸祈寧懷中。

她微微抬眸望去,看見陸祈寧,低聲說了句『謝謝』。

陸祈寧抿唇,將她扶穩。

零星雨絲飄落下來,陸祈寧跟著梁家人一起扶棺到火葬場,站的是最頭的位置,這個位置不是兄弟就是兒女,陸祈寧一個外人,一個鄰居,居然敢站在這裡。但當時所有人都在悲痛中,也沒人去管陸祈寧。

等棺材扛到了火葬場,一群人跪在地上,目送兩具遺體進火化爐。

梁西月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一度昏厥在陸祈寧懷中。眼淚浸透了他的襯衫,就連他的西裝外套也沾染不少淚痕。

最後,她趴在他的懷裡,哭著問:「我是不是真的是掃把星?」

「誰這麼說你的?」

「爺爺。」她哽咽,「陸祈寧,我會剋死周圍所有愛我的人。」

「我不信這個。」

那時心情太亂,人太多,事太雜,沒有仔細思考陸祈寧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如果她仔細的去想,也許就能發現自己想要的答案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說給她聽了。

後續捧骨灰,立碑的事,都是陸祈寧跟梁家人一起做的。

梁西月已經哭昏過去,在家休息。

那幾天整個人過得渾渾噩噩,全靠一口氣撐著,她得守住父親留下來的產業不被人瓜分,還得請律師打梁言霖的官司,最後要照顧從偏遠地區趕來參加葬禮的賓客,她後來無數次回想,那陣子要是沒有陸祈寧,自己大概率活不下去。

人就是這樣。

脆弱的時候總想找人靠一靠,她無數次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翻找裡面的親朋好友,翻了一圈,翻到陸祈寧。

呆愣愣的看了幾秒鐘後,又翻開兩人的微信聊天頁面,最新的聊天內容保持在他們聊領證的日子。

領證。

她恍惚的想起來,今天已經是周天了。

明天就要去領證。

本來是個喜慶的日子,她卻高興不起來。

她不知道陸祈寧怎麼想的,但她覺得這場婚姻就跟一年多以前他帶她去瑞士治療一樣的道理——兄妹之情。

連續下了幾天大雨,到了領證的日子卻是難得的艷陽天。

梁西月拿著戶口本站在民政局門口,一個勁看時間,深怕陸祈寧不來,深怕這不過是他的一句玩笑話。

7:30-8:00,這半個小時跟十幾個小時一樣漫長,她站在還沒開門的民政局門前來回的挪步、思考。想著陸祈寧是不是後悔了,不想來了,還是說他父母不同意之類的。

想著想著,突然看到一輛騷包的邁凱倫從遠處駛來,停在了眼前。

車門打開,長腿一邁,澄亮的皮鞋落地,往上望去,緊實的大腿肌肉被西裝褲包裹著,鼓鼓囊囊,充斥男性荷爾蒙氣息,板正的雙排扣黑色西裝,襯得他桀驁英俊。雖然以前也見過他穿黑色西裝,但今天這一款明顯不一樣,正式得像去參加國際大會似的。問題是,他就算去參加國際會議,披著件馬甲就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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