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陸祈寧見她小臉緊繃,還以為是害怕跟他回家吃飯,安撫道,「你要不想去就別去,我陪你在外面過年,一樣的。」
說完,扭頭到旁邊咳嗽幾聲。
梁西月聽著他的咳嗽聲,心慌意亂,追問道:「你沒看病嗎?醫生怎麼說?」
「不是說了,降溫。」
「那以前降溫怎麼沒見你發燒?」
「我以前發燒你也不關心啊,今天怎麼回事?」他扭頭看她,又露出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這麼關心我?」
「……」
這話說得倒也沒毛病,她很少關心他,就連某某模特跟他鬧出點緋聞她也沒怎麼管,因為他們的『關係』特殊,說是夫妻,不像夫妻,說不是夫妻,卻又有夫妻之實,最重要的是,她不覺得陸祈寧會喜歡那種野模,所以沒管過。
當天氣溫低,零下十幾度,北方各個地區都開始降雪,京市也一樣,白雪覆蓋整座城市,陸家老宅也被籠罩在霧靄之中,宛如仙境,幾個蓮花池的池水被凍結,幾根光禿禿的蓮花根就這麼佇立在冰層下,梁西月跟著陸祈寧往裡走,還沒走到正廳就聽到說話的聲音,尤其是徐盈,聲音柔細,極有辨識度。
她有些緊張。
以前在家喊徐盈阿姨,現在該喊什麼,媽媽?
徐盈會應她麼?還是會給她難堪?
躊躇之際,突然感覺到掌心一暖,是陸祈寧牽住了她的手。
十指緊扣。
他牽著她走進了大廳,所有人手裡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望著他們。這其中大部分的長輩她都見過,有些她喊姨、有些她喊叔,現在一扭頭,她都得跟著陸祈寧喊她們叔叔嬸嬸,哥哥姐姐。來之前設想過他們可能會為難她,尤其是徐盈跟陸安,作為陸祈寧的父母,免不了要對她這個新兒媳婦發難,但奇怪的是——徐盈沒找她麻煩。
陸安甚至還笑呵呵的喊她的名字。
其他親戚更別說了,一口一個『西月』叫著,別提有多親熱。
正逢過年,陸安包了個大紅包給她,徐盈勉勉強強也給了一個,不多,一千塊,按陸祈寧的話來說,摳門到家了,所以後來回家,陸祈寧補了個十萬的大紅包給她。
兩人的婚姻關係,就算是這麼被家裡認可了。
沒有婆媳撕逼大戰,也沒有長輩們為難。
梁西月覺得,能這麼順利很大原因是陸祈寧。
外頭白雪紛飛,寒風簌簌,屋內溫暖如春,梁西月換上了少見的性感睡裙,光著腳走到陸祈寧身後,他點著薰香,並未察覺異樣,等回頭時,就看見妻子站在身後,她纖瘦許多,正因為瘦,所以豐滿之處愈發豐滿,溝壑深邃不見底,皮膚白得刺眼。
到一個月之約了嗎?
他呼吸灼熱,來不及多想,大掌已經落在她腰間。
梁西月感受到那份灼熱後,心裡的大石仿佛落下。
看來應歌說得有一定道理:男人得撩。
她也不確定自己撩得對不對,反正陸祈寧已經有反應了。
「梁西月。」他喊她的名字,「我今天不想關燈,我想看看你。」
他們幾次的親密都關著燈,他都不知道她情動時到底什麼樣,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是硬逼著自己去接納他這種行為,還是享受?他想看,想看她為他尖叫,為他沉淪,為他失去意識。
那次十分失控。
由於是梁西月第一次主動撩撥。
陸祈寧都沒來得及上樓,就在一樓大廳的茶几上。
他還扯了條毛毯蓋上,避免她磕著。
然後強迫的注視著她、看著她,看著她臉紅,看著她雙手抓著他的胳膊,卻不敢叫出聲來,硬生生憋著的模樣。
「叫出來。」
「陸祈寧……」
她實在覺得害羞,關燈和開燈完全是兩碼事,他怎麼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再叫。」他低沉的『命令』她。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妖媚,渾身白得刺眼,像一隻白色的小狐狸,眉眼所到之處,媚態十足,只要稍稍抬眼勾他,就能勾得他猛烈撞擊。
她挨不住。
又開始哭。
一遍遍的說,陸祈寧,快放了我,我要不行了。
他就是要她不行。
就是要她撕下這層冰冷的偽裝,撕下所有,跟他共享快樂。
最後,他撈著她汗津津的身體,抱著她往樓上走,邊走邊說她沒出息。
她則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氣無力的用手擰了擰他的胳膊。
那一夜,兩人相擁而眠。
睡得極好。
初一到初七,陸祈寧有幾天假期,準備帶梁西月出國游,這是兩人拋開瑞士後第一次出國游,梁西月激動得不行,一早起來就開始整理東西,整理到一半,陸祈寧接了個電話,說是初四就要開工,出國游的計劃擱淺,改成國內游。
梁西月一開始有點難過。
後來聽說要帶她去泡溫泉,又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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