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之前兩次,沈京墨已經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可前兩次是在荒無人煙的山上,這次卻是在家,陳大和陳川柏的屋子只與他們隔著一個小院,沈京墨怕弄出動靜教人聽見,羞紅著臉,伸長了胳膊去抓掛在床頭的兜衣。
兜衣離她有些遠,還沒拿到,她就沒忍住發出了聲音。
沈京墨慌忙捂住嘴巴,動了動身子揪過兜衣來咬在了嘴裡。
感覺到她身子挪動,陳君遷掀開被子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咬在嘴裡的兜衣上時,眼神一暗。
沈京墨見過他使壞的表情,心中大叫不好,可還不等她阻止,他就先抓住了她的雙手。
她手腕細,被他一手按住就無法掙脫。
他低下頭去,手口並用,存心要她失控。
沈京墨擔心被人聽見,不得不保持理智,可莫大的歡愉卻一波接著一波湧來,她嗓子裡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嗚咽,眸中也泛起了淚光。
終於,在極度的舒暢險些衝破喉嚨時,陳君遷停了下來。
他爬上來,拿開她口中松松咬著的兜衣,看著她痴痴的淚眼,低下頭來從她眼角吻到紅嫩的唇。
「你故意的……」她總算敢發出聲音,但聲量還是小小的,像是怕被人聽見。
他一邊笑吻她一邊辯解:「十來天沒親熱過,怕你疼。」
說完他又親了她幾下,鑽出被子坐起身來。
沈京墨的視線隨著他移動,看見他低頭,她目光也向下移,隨即又像觸電似的慌忙轉過臉去。
陳君遷的餘光瞥見了她的反應,忍不住笑她:「你說你,好奇心重,什麼都要看,看了還害羞。」
沈京墨張了張嘴,發現似乎沒法反駁,乾脆把被子往上一拉,蓋住了自己滾燙的臉。
他扯了扯被子:「別悶壞了。」
她沒理。
陳君遷便不去管她,將那泡軟了的魚泡拿過來,試著往上套。
「喔。」他口中發出一聲驚訝的低呼。
沈京墨聽見了,按捺不住好奇,露出兩隻眼睛來看。
「我才知道魚泡能拉這麼長,你看。」
沈京墨竟真看了過去。
魚泡頂端被他拿線縫起來了,雖然縫得不大好看,但很細密,沒有一丁點空隙。原本那魚泡還有些白粉色,如今被抻長,竟顯得有幾分透明,形狀大小卻是意外的服帖。
她也是第一次見這東西這樣用,忍不住細看了幾眼,等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看哪裡,她那本就通紅的臉色瞬間蔓延到了脖子。
「你就是故意的!」她拿起兜衣用力甩他。
陳君遷抓住兜衣,順勢撲過來摟著她親:「我也是第一次用,還是躲在營房裡偷偷縫的,你也不誇誇我的針線活。」
「你還說……」
陳君遷真就不說了,埋頭幹活。
沈京墨趕緊又把兜衣塞到了口中。
只是情到濃時,陳君遷忍不住俯下身來拿開兜衣吻她,她只漏出一聲嬌吟,剩下的便盡數被他堵了回去。
加上新房的床比小木屋那張結實得多,他動作再大,這床也紋絲未動,到最後也沒傳出多少動靜。
一刻多鐘後,沈京墨渾身綿軟地被他放開,陳君遷給她擦乾淨,餵她喝了些水,摘下魚泡去洗。
他就在屋裡沒出去,沈京墨懶懶地翻了個身面向他側躺,看著他洗了一會兒,突發奇想:「所有魚泡都是一般大麼?」
陳君遷頭也沒抬,認真灌水檢查搓洗:「大魚的大些小魚的小些。我買的是最大的一條。」
沈京墨一噎:「誰問這個了。」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陳君遷把魚泡和自己都洗乾淨,回了床上抱住她。
她也沒穿衣裳,兩個人安安靜靜貼了一會兒,沈京墨的臉愈發紅潤起來:「大人好像……」
話沒說完,陳君遷跳下床去,又把魚泡拿了回來。
直到沈京墨昏昏沉沉睡過去,她也不記得他倆究竟做了多久,只隱約記得中途他還下床洗過一次魚泡。
第二天早上,沈京墨拖著酸軟的腿和腰,趕在陳君遷甦醒之前起了床。雖說身子還乏,但也決不能躺著,否則他說不定又要亂來。
陳君遷也確實累了,為了提振士氣,他這些日子都和士兵們同吃同住同操練,昨晚操練結束,又跑了幾個時辰的馬趕回家,和她糾纏了半夜,就算是鐵打的也該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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