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配到讓他自慚形穢。
見他不說話,沈京墨踮起腳尖,輕輕親了親他:「其實大人還是信我的,所以才回來找我,而不是直接去金林苑捉姦。」
「捉姦」這詞著實不好聽,陳君遷皺了下眉頭:「我沒覺得你會和他……」
「我知道,但是寫信那人是這樣想的,」看到兩封一模一樣的信件時,沈京墨就冷靜下來,也想通了,「我若去了,就是與他有苟且,你去了剛好拿奸拿雙;我若不去,你衝動闖進去,被人捉住,此信曝光,於我名聲亦有損。」
好在他們都沒去。
陳君遷頓感疑惑:「傅修遠為何要這樣做?」
沈京墨一頓:「這些信不是他寫的。」
他凝眉:「可我看字跡和他去年寫給你的那封一模一樣。」
沈京墨搖搖頭:「他若要向公主表忠心,只需不理會我就好,何必多此一舉算計於我?更何況信中約我去他住的地方,豈不是把他也算計進去了?他是傅家的長公子,守禮節,講分寸,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聽她這麼說,他也想明白了,如果不是傅修遠寫的信,那就只能是玉城公主了,畢竟這府里除了她,誰還會記恨沈京墨呢?
可是沈京墨信誓旦旦地為傅修遠的人格作保,他怎麼聽都覺得心裡不舒服。
沈京墨把話說完,沒聽到他作何回應,便戳了戳他的後腰,問他怎麼看上去還是不開心。
陳君遷嘴角下撇:「你當著我的面誇別人,還誇得那麼自然。怎麼不見你這樣誇過我?」
沈京墨失笑,鬆開他的腰:「你要是精力過盛就出去守著郡守府,我反正要睡了。」
陳君遷現在根本不想守什麼郡守府,只想守著她。
兩人換了衣裳,匆匆洗漱過後一起上了床。
他從背後把她抱進了懷裡。
「寫信的,應該是公主吧。」他甚至沒有用疑問的語氣。
沈京墨緩慢地眨巴了幾下眼睛:「不是她還能是誰?玉城公主自幼跋扈慣了,也知道我與他的事,她沒有直接將我除去,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陳君遷不了解玉城的為人,但經過上次驗身之事,也能窺見一二,沈京墨都遠嫁到這兒了,她也嫁給傅修遠了,竟還不肯放過她,可見心眼不是一般小。
「明日接風宴,我替你推了吧,」他怕玉城當著眾人的面給她難堪,「就說今日受了寒,起不來。」
沈京墨思忖片刻,拒絕了:「她在這兒肯定不止一兩天,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明天他也會去,我坦坦蕩蕩地露面,興許反而能打消公主的猜疑。」
她邊說邊翻了個身,鑽進他懷裡抱進了他,「只要大人信我,遇事不要衝動,與我商量著來,就算玉城公主布下天羅地網,也傷不著我分毫。更何況……」
他垂眸看她,等她的下文。
沈京墨得意一笑,附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句她以往絕不會說的、以下犯上的話:「她沒有我和大人聰明。」
陳君遷怔了一下,隨即笑著吻了下來。
沈京墨以為他只是要給她一個睡前親吻,便也笑著迎了上去。
可親了半天,他非但沒有停下的意思,手反倒向下探去,去剝她的衣裳。
她慌忙按住他的手,小聲警告他:「你別亂來。」
他手不停:「算算日子,今日該我休沐,我們約好的,休沐的時候……」
「這兒可沒有魚泡!」
陳君遷的動作停住了。
沈京墨暗自鬆口氣。
可下一刻,他卻又開始扒起她的裙子來:「沒事兒,我不進去。」
沈京墨懵了:「那怎麼做……?」
「那種書上有,我教你。」
「……你果然愛看那種不正經的東西!」
沈京墨拍打了幾下陳君遷的肩,但很快,她就騰不出手打他了。
*
萬福苑中,聽說她算計的那三人竟無一人現身金林苑小湖畔,玉城先是一怔,繼而氣急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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