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墨被他逗笑,他便趁勢吻得愈發深入,直吻到她腦袋發懵才許她喘息片刻。
借著這片刻機會,她提醒他:「這兒可沒魚泡。」
「又不是沒用過別的法子。」不進去,他照樣能伺候好她。
沈京墨卻向旁一躲,連連搖頭:「你沒刮鬍子,扎腿。」
他昏迷這些日子,下巴上的胡茬長出不少,昨晚她就摸過,那長度已經有些扎手了,今日她肯讓他親,已經很不錯了,可他要想親些別的地方……
想也別想,她最怕扎。
陳君遷聽了一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的確有些扎手:「你白天怎麼沒提醒我?」
沈京墨瞪他:「提醒你好讓你幹壞事?」
陳君遷反駁:「怎麼是壞事,明明是你我都舒服的好事。」
沈京墨伸手去捂他的嘴。
陳君遷反握住她的手將她拽了起來,扶著她的肩,讓她兩手撐在窗沿上。
這間屋子的床就擺在靠門這側的窗下,雖說窗子鎖著,可明晃晃的月光還是能透過窗紙照亮了窗下這一小塊地方。
沈京墨還沒弄明白他要如何做,陳君遷炙熱的胸膛就貼上了她的背,兩手按在她大腿兩側讓她並緊。
沈京墨臉色脹紅,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這樣也好,至少不必擔心會懷孕了。
陳君遷憋了快兩個月,開始怕嚇著她,還想放溫柔些,可很快沈京墨壓抑的悶哼就從她捂著嘴的指縫中漏了出來,他一聽便再也忍不住,大開大合地自由發揮去了。
一折騰就是一刻多鐘。
這法子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不能任意調換位置,偏他時間又久,沈京墨跪得累極了,腿還得用力並緊,連帶著腰都在發抖。
她仰著臉,透過窗紙,看著天上模糊的一輪明月被窗格分成幾塊,最後又匯聚成了一團顫抖不停的光斑。
……
陳君遷拿過衣服來給她清理的時候,沈京墨已經沒有一點動彈的力氣,趴在窗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山上入夜不讓生火,涼水又太冰,陳君遷只能簡單給她擦擦,等天亮之後再燒水清洗。
擦完,他把衣服一丟,一手托住她小腹將她撈進懷裡,從腰向上,沿著脊柱一點點啄吻,直到在她光滑的肩頭輕咬一口後,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和她同頻喘息。
沈京墨靠坐在他懷中,憑他給予的支撐才沒有滑躺下去。
兩人緊緊抱了一會兒,等汗落得差不多了,她鑽進被子,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隔壁的小夫妻不知何時就停止了,沈京墨昏昏沉沉地想,要不是她一直緊掩著嘴,三更半夜擾人清夢的沒準就是她了。
陳君遷也在她身後躺了下來,卻還不覺得困。他和她貼得極近,一低頭就能吻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
他不知餮足地又親了她好幾下,沈京墨困得厲害,反手推他,卻被他握著手臂轉過身改為平躺。
他半支起身子覆在她身上,趁她困得無法思考,一邊親她,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話,想要誘哄她叫一聲「哥哥」。
沈京墨是困,可也沒困到那種地步,推他兩下見推不動,便睜開了眼瞪他。
「這都一整天了,你怎麼還記著這事兒?」她不過就是隨口一叫,他還惦記上了。
「他才大你三歲,你就叫他哥哥,我大你七歲,你叫我兩聲哥哥不過分吧?」
沈京墨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哪裡怪怪的,但她沒力氣糾正他,手指戳戳他的胸膛,邊戳邊道:「人家有字,而且字還好聽,我叫伯鴻哥哥叫著也開心。你又沒有字。」
尋常百姓有些連名都不會起,隨便叫個貓啊狗啊、老大老二之類的,還有用生辰日期做名的,總之能知道叫的是自己就夠了,至於什麼字、號,壓根用不到,自然也不會費腦筋去起一個。
「沒有字,你叫我的名也可以啊,」陳君遷不依不饒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的名也好聽。」
這話倒也沒錯,他的名的確好聽。
沈京墨微微眯起眼睛來,問他:「當真要我這樣叫?」
「嗯,不叫今晚就別想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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