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君往他懷裡鑽去,沉默不語。
這回換辛澤淵睡不著了,把人從懷中提溜出來,問道:「為何要吃醋?不是不願意與我再續婚約?」
走了一路,能抱,能親,就是不同他提婚約之事。
韓千君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唇湊上去,一通毫無章法地啃咬,辛澤淵被她撩得心火亂竄,又不得不保持清醒,脖子往後仰,不讓她得逞,非要她說話,「韓千君,說清楚,為何吃醋…」
韓千君親不到,便不親了,頓了頓突然掀開了他的被褥,整個人鑽了進來…
辛澤淵沒料到她來這招,身子瞬間僵住,手握住了她肩頭,要把人推出去,嗓音不免重了些,「韓千君,別胡鬧!」
韓千君已抱住了他的腿,死不鬆手,人坐起來,頭上的被褥也被頂開,讓他的一雙腿暴露在了燈火之下。
今夜她打定了主意,要檢查他全身,拖住他的腿,不讓他動,「旁的姑娘能看,為何我就不能看?」
知道無論如何也攔不住,辛澤淵便也不動了,躺在那僵硬地看著她挽起了他裘褲的褲腿。
韓千君很快就找到了那道曾讓他瘸腿的疤痕,在他的膝蓋下方,比胳膊上的那道傷痕更寬更長,想像不出當時是怎樣的慘狀。
「好了…」怕她胡思亂想,辛澤淵寬慰道:「陳年舊傷,早已好了,不必介懷。」
話沒說完,韓千君的指腹便捂了上去,輕輕地撫了撫,細聲問道:「還會疼嗎?」
「不疼。」但不好受。她的手本就細嫩,如此一撫摸,腿內側不由開始戰慄,低聲道:「別動…」
溫熱的氣息從她嘴裡呼出來,防不勝防地噴在他裸露的肌膚上,辛澤淵眸子都暗了,起身把小娘子的下顎提起來,「誠心的?」
韓千君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他帶來了怎樣的困擾,滿懷愧疚地道:「那日,我不該讓辛公子去救父親…」
「與你無關。」
「還有哪裡有傷?」韓千君推開他的手,把人重新摁在床上,辛澤淵還來不及阻止,便被一雙手拽住衣襟,粗莽地扒開。
沒有看到傷,辛公子的胸膛完好無損,且結結實實,皮肉偏白,剛沐浴過胸膛上還有些水澤在,燈火昏黃的光芒從他側面映照上來,猶如在他身上澆了一層蜜蠟,韓千君能清晰地看到它的跳動,知道自己這般直勾勾地看著一個男子的身體不對,可那目光就是收不回來,不僅如此,眼珠子像是被誰操控了一般,慢慢地轉動,最後看到他左右胸膛上突起的小包後,眸子內明顯露出了一絲驚愕。
她乃深閨女子,沒見到男子赤身的模樣,印象中還是小時候跑去三兄屋裡,無意撞見他剛洗完澡沒穿上衣。
感觀不一樣。
三兄那時候才十歲,身子單薄沒啥看頭,與熟透了的辛公子沒法比,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韓千君:……
辛澤淵:……
辛澤淵忍無可忍,捉住她一雙手腕,把人掀了下去,警告道:「不可以想。」
韓千君面紅耳赤,「我,我沒想…」
「還動不動?」辛澤淵沒鬆手。
「不,不動了。」
辛澤淵這才鬆開她,拉上衣襟,重新蓋好了被褥,調整呼吸道:「睡。」
「好。」韓千君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閉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她不說出來睡不著,轉過頭小聲喚道:「辛公子。」
「嗯?」辛澤淵閉眼。
「很好看。」
辛澤淵:……
夸完了,韓千君轉身乖乖睡覺,身上的被褥突然被一隻胳膊掀開,隨後滾燙的手掌便緊緊地扣在她腰上,把人勞到了他的褥子底下,沒給她半點思考的功夫,蠻橫地含住了她的唇,此時的辛公子與他平日里溫潤的表象全然不一樣,像是一頭夜裡闖入的狼,瘋狂地啃咬她…
寂靜的夜,耳邊全是兩人的喘息,口齒內的水澤聲不斷在耳邊放大,韓千君有些窒息,想讓他慢點親,一開口全被碾碎,成了含糊不清的輕吟…
自兩人重逢後,在馬車上親吻了不下十次,可腰間的那只手掌回回都是規規矩矩,從不會躍進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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