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君怕癢只好鬆開他,人趴在他胸膛上,委屈地看著他眼睛,「真小氣。」
辛澤淵也不惱,面上笑著,語氣卻格外冷硬,「下去。」
她偏不。
嘴親不成,那就親別的地方,韓千君突然埋下頭,原是想親他的頸子,可他正仰著頭,唇瓣便正好落在了他的喉結上。
碰上去的一瞬,韓千君便感覺到了唇瓣底下重重地滾動了一下。
一不做二不休,親都親了,韓千君打算繼續。被他親了那麼多回,韓千君多少也學會了一些技巧,照著他欺負自己時的勁兒,胡亂一通啃咬,舌尖也用上了…
韓千君清晰地聽到了他一聲悶哼,隨後便覺腰上的那隻手緩緩在收緊,在她腰下掐了一把後,毫不客氣地撩起了她腰後的細膩錦緞。
上回在馬車上逾越過一回後,兩人之間再也沒有發生過意外,過了這麼久,許是給了她辛公子很好欺負的錯覺,又開始胡作非為了。
但她忘記了上回的教訓是怎麼來的了。她過分一寸,辛公子必定會還回來一尺。
此時她倒是想停,已經來不及了,辛公子的君子一面被她擊垮後,變成了反撲過來的狼,幽深的目光盯著她的眼睛,問道:「還玩嗎?」
韓千君搖頭,「不…」不玩了。
晚了。
唇被辛公子吻住,韓千君突然想了起來,自己似乎還未告訴過他,捏住他正在發力的手腕,輕推他道:「辛公子…」
「嗯。」
韓千君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告訴他,「進宮一年,我並沒有侍過寢…」她雖爭過寵,但她與皇帝之間清清白白。
辛澤淵停頓了片刻,輕輕在她耳邊「嗯。」了一聲,道:「知道。」
第一次親她,便看出來了。
兩人坐的還是出長安時的那艘漁船,夜裡河水波動,能感受到身下船艙在搖晃,床前懸吊著的馬燈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醒耳,昏黃的光線在眼前晃動,人也在晃,韓千君癱在他懷裡打著顫,辛澤淵則躺在她身側,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潮紅的面色,低聲問她:「還是嫁給前未婚夫,成不?」
兩人這一路都在迴避,不去談婚事,一個不敢提一個不願意提,如今他終於又問了出來,韓千君卻答不出來,她說不了話。
「不說話便是答應了?我再去與國公爺提一回親,如何?」
韓千君眸子迷亂地盯著他,腦子已一片空白,死死捏住了他潮濕的五指,不讓他再動,良久才嗚咽出聲,一口咬住了他肩頭釋放出來,嗓音都在發顫,「好…」
——
船隻第二日便到了京城。
韓千君起來得有些晚,辛公子人已不在榻上,船上本就潮濕,加之又是冬季,地上的一攤水跡還未完全乾透。
她記得昨夜他打水進來,替她擦了一次,水澤應該是那時留下來的。
睡了一夜,羞恥感不減反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辛公子在欺負她。
在她進宮之前,鄭氏曾給了她一本小冊子,讓她自己去看去學,她都看過了,進宮後嬤嬤便教得更為詳細了,可教的都是讓她怎麼伺候皇帝,沒說若是反過來了,她該如何應對。
白學了。
潰不成軍的只有她一個。
昨夜仿佛在火海里走了一圈,又掉進了水裡,頭一次嘗試到了什麼叫水深火熱…
船隻快到巷口了,她總得起來見人。下床時,雙腿明顯多了一股酸軟,更衣洗漱完出去,在甲板上找到了辛公子。
如往日一樣,辛公子一身正派儒雅,完全想象不出那樣的人是怎麼把他的手伸到…
韓千君猛甩了一下腦袋,將那面紅心跳的畫面甩出了腦海。
站在辛公子對面的還有楊風和鶯兒。兩人被唐海送出關卡後不久,便與他們碰上了頭,以防萬一,一直沒露面,躲在船艙內。
到京城了,辛澤淵才把人叫了上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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