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涸歡躁。
躁自己奇怪的想法。
真是萬幸,幸好自己剛才沒有付諸行動,不然肯定被誤會了。
將被子由頭到尾包裹嚴實後,林涸歡打開手機。
有好幾通陳姐的未接電話和梔子的消息。
看來,估計是吹頭髮的原因,她完全沒聽到陳姐的專屬抽象鈴聲。
陳姐:[你這幾天先別看微博上的消息,好好準備年會就行。]
富婆梔:[寶子,你等我處理就行。]
嗯...看起來,又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呢。
林涸歡依舊沒有將微博下回來的想法,琢磨了會兒,她敲下一行字發送出去。
涸歡:[怎麼了?]
沒隔多久,就收到了梔子的一串語音。
「還能是啥,就是那個朝辭,說手底有你找代筆的證據,框框發了一堆P出來的證據,今晚你的熱搜都快炸了。」
「不是她有病吧。許導當年看中了你的作品和劇本,沒選她的,她針對你幹什麼?老說背後有黑幕,暗戳戳在背後說了多少年了,能有什麼黑幕!」
「再說了,你那都三年前的事了…」
梔子滿腔憤怒吐槽的聲音落在耳邊,反倒讓林涸歡原本燥熱的心冷靜了下來。
良久,她神色平靜地發出一行字:「年會那天,我會帶個人入場。」
她向來清楚怎樣轉移梔子的注意力。
富婆梔:[嗯?帶誰?]
涸歡:[認識的一個…哥哥?]
還是老師?不知道,都行。
「難怪你答應這次來參加,原來是帶了個『止喘藥』在身邊。行吧,到時候再議。」
林涸歡囧。
止喘藥倒也沒說錯啦,確實是哮喘病人隨時帶在身邊的應急藥,就像她出門也必須有個熟悉親密的人在身邊才會有些安全感。
梔子發完這段話後也沒再有新的動作,大抵是睡美容覺去了。
低落的情緒總是來的很突然,開心也持續不了多久。
林涸歡將腦袋裹在被窩裡,蜷起身子,開始胡思亂想。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該一直逃避,可是一直做不到站在所有人面前,將問題解決好。
「砰砰—」
是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林涸歡將腦袋從被窩中探出。
「已經十一點半了,你該睡覺了。」門外響起裴行之冷冽的嗓音。
林涸歡悶悶應了聲,將燈關掉。
就是說,要是能做個不會思考沒有痛苦和煩惱的小貓就好了!
事已至此,先睡覺吧!
此時此刻的微博,依舊是一片腥風血雨。
梔子V:「我就想問問在座的各位,這幾處截取出來的《危牆之後》的文段,誰能說這是AI代筆?」
配圖正是林涸歡近日剛交上去的囤稿。
【無人知道,厚冰之下,是極北的劉三村隱藏幾十年的真相,是簡翎拼盡一生,挖干身體裡血肉也要將無罪的摯友帶回默島的唯一希望…】
【劉言並不明白,面前這個被帶回村裡的女人為何從來不哭也不鬧,直到從村口守門人那聽了閒話才曉得,對方在外頭犯了罪會被判死刑,是甘願在劉三村躲災的。】
【他是村里好不容易供出來的大學生,自然不想就這麼接受這種應該被抨擊至死的婚姻,只是看到面容清秀的女孩時,到底是動了心思。他想,聽說她是研究生畢業,想來他們一起生出來的孩子智商肯定有保障…】
[其實該說不說,最近這股冒出來的質疑渡厄的風,挺莫名其妙的]
[危牆這是快完結了吧,這都快把所有的伏筆回收了。]
[但是渡厄確實太神秘了吧,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活人信息,這得裹了多少一點也不泄露?]
朝辭V:「她寫不出這個故事。」
伴隨著這句話落下,微博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
這夜睡得晚,林涸歡再起來時,已近十點。
不過難得的是,裴行之沒有喊她起床。
林涸歡走出房間,就看見餐桌上擺放著冒著熱氣的粥和茶點。
一看就知道是裴行之的手筆。
她慢悠悠坐下,不緊不慢吃了起來,思緒忍不住游離。
說起來裴行之都快奔三了,好像從來沒見裴爺爺他們催婚過,難道,是早就有了穩定的戀愛對象?
那這位小姐姐可真的太幸福了,後半輩子都可以享受到他的廚藝。
不過生活日常作息都被管控也能接受的話,那還真的是個妙人。
「在想什麼?」一道聲音忽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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