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時有五六分鐘的一場戲,硬生生在她嘴裡只剩下一句話。
知情的人卻是對她的回答很滿意,沒再多言,只是輕輕誇了句:「不錯。」
雖然他這聲「不錯」夸的突然,卻莫名讓林涸歡感覺他或許什麼都知道,只是在等自己告狀,又或者是在等自己處理,也可能是二者皆有,才給的一個滿意的答覆。
怎麼有種被人撐腰可以放肆的感覺。
想起昨夜那場夢,她連忙搖頭,將這些不得了的畫面從自己腦中晃掉,沒敢再抬頭。
不過,關於梁絡說的那場宴會,她心底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裴行之這次準備的,有一定概率可不就是這場宴會。
她不想參加,但是又沒有理由脫身。
除非,她因為別的事去不了。
比如說,那算算日子這兩天將來的好親戚,每次來的第一二天都讓她痛得沒力氣的好親戚。
生病,不也是個好理由。
上次她發燒,原本不鬆口的人還是鬆了口。
想到這,林涸歡當即有了個想法。
當夜,趁著主臥的男人洗澡的間隙,穿著吊帶睡裙的某人,立馬偷偷摸摸打開門遛到花園中,將今晚的那份藥丸丟至垂絲海棠樹苗下後,又小跑回到了房中。
幸而在她提心弔膽的等待下,親戚準時到訪,那人也並未察覺,就這樣成功度過了兩日。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一如既往的疼痛難忍這次並未準時到訪。
不是,裴行之上哪找的老先生,開的藥這麼頂用,她就吃了一小段時間。
大概是原先定下的計劃並未同預想的那樣發展,女孩兒有些慌,也就沒注意到自己游離的思緒和定不住的心神盡數都表現在了臉上。
此時此刻,低調奢華的客廳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起水果盤中的橙子,直至見底,才注意到底下藏著的一袋黑乎乎的球體。
「嗯?」
「冰山,你是不是把什麼東西……」
細細一看,正是她這幾日丟掉的藥丸。
原本還在游離的人猛地回神,下意識看向坐在沙發上神色淡漠的男人。
裴行之身上的黑色睡袍半敞著,剛洗完澡的緣故,面料還沾染了些濕意,薄薄地貼在裸露的胸膛上,一隻手正慵懶地搭在沙發手扶處,輕輕叩響。
察覺到目光,他未先開口,縱容著這安靜繼續折磨那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直到余光中瞥到人垂下頭,才語調很淡道:「如果你沒想清楚理由,我可以去和林老爺子說。」
「我們的約定到此為止。」
清晰無比的字眼,一字一字地如重重的錘子,落在林涸歡心上,砸得她喘不過氣。
大抵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推脫不去宴會的法子,卻會產生這麼嚴重的後果,讓這些時日還算好脾氣的人冷了臉,生了再見面以來最大的一場氣,要徹底與她斷了約定,林涸歡一時半會錯愕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直到察覺眸光幽深的男人慾起身離開,才慌張站起身子,邁開步子將那隻溫暖乾燥的大手拉住。
「我…我聽說你後日的宴會還缺個女伴,想著你可能會讓我去。」
「我不想去,所以才……」
被那股低氣壓嚇得厲害,林涸歡唇間吐出的話也跟著不連貫起來。
她真的只是想不去當什麼女伴參加什麼晚宴而已,沒有想過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不明白為什麼裴行之會這麼生氣。
垂眸看去,是女孩驚慌至極顫抖的眼睫,和游離不定的心緒。
僵持許久,裴行之低頭,似是有些無奈的淺嘆一聲,聲線動聽而清沉:
「那場宴會,我原本是想過帶你去。但想起你的經期時間向來準時,只怕那幾日不舒服,就讓人把原本訂好的禮服收起,一直未提起過。」
「小涸歡,你錯的不是對我撒謊,而是不該這麼對自己的身體。」
第19章
是她的德牧 「劇本被毀了的話,她也就……
林涸歡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午夜後的房間內, 雖然布置一如既往充滿了,可她還是覺得空曠,處處讓人覺得孤寂無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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