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啊,難怪朝辭之前說渡厄絕對寫不出危牆這個故事]
[我感覺好噁心啊,現在好多爆料說是那位室友幫了她, 她才活下來的,那她現在寫這個故事不會是吸血吧]
[朝辭曝大學宿舍合照了, 我靠, 真的和簡心潔長得很像,我都懷疑是不是親生姐妹了]
一行一行的字眼,衝擊著人的神經, 喚醒著夢魘般的過去。
林涸歡僵硬地打開江覓發的幾條微博,看著她將自己曾經信任她所講的一部分真相就這麼加工後公之於眾。
忽然的,由心底生出一股荒唐感。
她曾經的錯信,帶來的錯誤持續到了今天。
沉寂許久,她翻出一個未帶名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的很快,幾乎是在撥通後就被那頭的人接起。
兩個人一開始都沒有說話,最後,是林涸歡先開的口,嗓音是她極力壓制都難掩的顫抖:
「江覓,你過分了。」
電話那頭安靜數秒,耳旁傳來江覓笑的很輕的聲音:「說什麼呢?比起你做的那些,我算什麼?」
「張小花難道不是因為你才出事的?我只不過把事情真相推給觀眾們看而已。」
林涸歡有些無力的躺下,看著天花板上暈黃的燈,反問回去:「你怎麼確定,我當初和你說的那些就是全部的真相?」
「還是你以為,我不會知道你簽上的那本書是我的廢稿。」
把話說到這裡,她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線,不再給那頭的人說話的機會,乾脆將電話掛斷。
躺著躺著,身體上的困意漸漸湧上,意識卻依舊清明,就像是清醒的牢籠。
即便是閉上眼,也堅持不懈地逼迫著她的眼前不斷循環播放當初從三目山被救出的場景,逼迫著她去想,這些事情在幾個小時後被身邊人看到會是什麼場景。
就這麼躺到天明,躺到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再睜開眼時,眼前仿若又變了個模樣,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
不,是看得清的。
她看見了,夜裡從小窗透進來的唯一的光束,還有身上由於白日被冰涼的井水浸透,即便是夏夜也無法忍受的冷意。
她又回去了嗎?三目山。
沒逃出去嗎?又被抓回來了啊...
「滴答——」
「吱呀——」
地下室牆面漏水的聲響在黑夜中有規律地響起,而後是上了不知道多少把鎖的鐵門被人從外頭推開時,由於經年生鏽發出的刺耳難聽的動靜。
黑壓壓的視線內,林涸歡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走進來的人。
透過小窗照進來的光束下,女孩扎著的馬尾松松垮垮,小花圖案的衣服也是,單薄、老舊,看起來像是白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歷時太久的緣故,被洗的泛黃,讓人辨不出原本的模樣。
林涸歡無神地看著她,沒有接過她遞來的食物。
「阿媽說你一天沒吃飯了,這是我...我偷偷從廚房給你帶來的。」張小花聲音很脆很輕,那張臉非常模糊,模糊的只能依稀辨出她沒有與她對視。
是夢啊...
她下意識地以為會是如同那日一樣拒絕的話,出口的話卻又變成了另外一句:「放下吧。」
聲音很輕輕,輕到如果不是安靜下聽,只怕她自己都聽不清一個字。
夢境的轉場在下一瞬來到了又一個姑娘的婚禮現場。
當然,她們是沒機會看到的,她們是等著被選的人,或者說,被那些人稱為「母豬崽」。
「哎呦,這批母豬崽長得好哦,隔壁村都派了些人來想要。」
「那不是有兩個最好滴的,估計可以換個好價錢。」
「你腦子傻了吧,一個是上頭特別交待的,另一個是這家女娃娃帶回來的朋友,說打算留給自己弟弟。」
不知道是哪個字眼觸及到了開關,更多被深壓在海底中的記憶在這一瞬間瘋狂湧上,與之一起的還有藏於海浪中的恐懼。
「不要,我不是...」
「我要回家,我不是母豬崽...」
「小花,小花,為什麼...」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