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是林涸歡提的。
害羞也是她先害羞的。
對於男人帶著暗示性意味的話,她怔了片刻,似是才想起來不好意思,但腳下的步子卻不停。
她覺得自己好像對裴行之上癮了,和以前都不一樣。
最開始,是把他當作專屬德牧,守護在自己身邊,格外有安全感,後來,是她先生了旁的感情,想要專屬獨特的權利,不想他被旁人所占有。
如今,又不同了,她想擁有裴行之的所有,任何,全部占有,給他戴上銘牌。
不過,林涸歡當然知道,某位守序的冰山是不可能答應的,眼下不可能。
大抵得等老爺子的關過了,一切都確定時,或許才有可能。
等回到民宿後,林涸歡先洗淨了身子,又接聽了個電話。電話掛斷時,她剛好從浴間等到裴行之裹著一身黑色綢緞睡袍出來,當即就往他身上貼去。
兩人皆是少有的躺在床上,靜靜享受著這片刻的靜謐時光。林涸歡伏在他半裸的胸膛上,帶著希望他幫自己參謀的語氣道:「剛剛許導給我打了通電話,說是即將殺青,想安排主演提前上些綜藝亮亮相,宣傳一下,問我要不要去,正好親自出面也可以破一些現在還在傳的謠言。」
裴行之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女孩兒清麗面容上:「你自己想去嗎?」
林涸歡蹙了蹙眉,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自己的答案,雖然她現在的生活已經正常許多,但過往留下的痕跡其實還是有,比如說在面對人多場合時還是忍不住心悸,第一反應仍然是能躲則躲。又或者說,對於陌生人仍然有著很久的防備心…
雖然她已經能很好的控制這些,也不會再沉溺於過往的噩夢,但上節目終究是不一樣,即便許導說的破謠言是她可以考慮的事。
林涸歡依舊很少關注微博上的事,但和梔子她們聊天時,也知道不少人仍舊對三目村的過往感到好奇,對她感到好奇,也有些閒言碎語和惡意的揣度。
沒讓她再胡思亂想多久,裴行之鄭重地摟著她的腰吻下。林涸歡漸漸被這情慾所迷惑,向安全感貼近,等到快沉溺其中時,忽而聽見他帶著喘息的低語:「如果你要去,我陪你。」
聽著這聲音,她耳朵的顏色接近充血,不知道是被觸動還是如何,眼睫微抬,重新吻了上去,手卻不安分的向下探去。
重新開始的是她,得寸進尺的卻是裴行之。許是兩人都動了情的緣故,這夜的裴行之好似解了層枷鎖。
今夜的林涸歡感覺自己好像將某位端坐於雪山上的人身上的鎖鏈解了一層,以往忍不住的渴望突然實現了一步。
她身上的黑色綢緞睡裙看起來依舊完整,卻松松垮垮地,唯有被翻起往上的裙擺下,若有若無的動作向人傳遞著不尋常的信息。
「放輕鬆。」裴行之的聲音輕輕落在耳邊,叫她顫抖不已。
其實他依舊未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不再隔著那層衣服,而是落實了的。只不過林涸歡在與他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身子敏感,躲又躲不開,咬著唇想要忍著一些不願出口的聲音,卻礙不住男人故意使壞而重重的一下。
她實在沒忍住:「裴行之!」
可那隻手接下來停在的地方,又赫然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裴行之往日雖是如外人眼中那般清冷無欲,可在公事上的掌控力與執行力卻已經透露出他的真實性情,絕對的控制欲。重逢以來,他無法再壓抑內心的異樣情感,只想憑著這身掌控欲將她牢牢困住在自己身邊。
可終究是有著理智,平日依舊顧著對她好的想法,放縱著女孩,只要在他眼前就好。
裴行之顧忌著女孩的初次體驗,沒有再往深一步,卻比以往任何一次親密都要過了界。
等到一切結束時,林涸歡有些艱難地縮緊了腿,透著一身汗的身子,無聲的痛訴著罪魁禍首的罪行。
濕了眼看向拿著紙巾擦著手指的人,臉紅得厲害,直接捂起被子不願出來了。
裴行之清冷的眸子浮現笑意,怕小姑娘在被子裡悶得喘不過氣,乾脆將被子揭開口子,將人輕輕擁至懷中:「不是很想試試?」
林涸歡只覺得渾身燥熱,抬起頭看他:「你別說話了!」
越想越氣,又委屈。她是聽了梔子和凍梨以前開的小車,忍不住好奇,想試試,他又是裴行之。可她從未想過,這人會這般……懲罰她。
不過,經過這麼一鬧騰。林涸歡原本清醒的精神也染上了睏乏,沒過多久,就呼吸均勻地沉沉入了夢鄉,唯獨臉上兩片緋紅和脖頸間流露出的痕跡,傳遞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沒再鬧懷中的人,裴行之抱了她許久,好似刻意般讓二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想將人抱起去浴間沖洗下,卻看著她一臉困極的模樣,終究還是放下心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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