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有工作在身,正常將文設置好定時更新後, 就開始看起電影,寫影評。
工作累時,就和凍梨梔子兩人約了峽谷三排,順便聊聊這些日子新閱的動靜。
梔子:「找我們家律師幫忙了下,最近也在折騰合同結束的事了,我和凍梨簽約時間差不多,今年要到期了。」
「哦,對了,律師幫忙查了下,這事兒多半是新閱做的了。你走後,站內流量流失挺多,朝辭也算是退圈了,一下損失兩位熱頻作者,春季的時候剛找來了個新的…」
「新人創造力不錯,正想辦法讓她走你的路子,來打造新的駐台作者。我去看了眼,文風是有點相似,指不定是刻意的結果。」凍梨補充了句。
林涸歡聽下來,簡單應了聲,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專心操作著阿離拿下五殺又推完水晶後,才開口:
「我這邊的人也查出了些結果。那日在造勢的基本都是他們的手筆,但這事兒被用來作為工具還不夠大。」
「那你想怎麼辦?」
林涸歡淡定道:「談判。」
這次是凍梨茫然不解,梔子反倒先想明白了:「對呀,咱們搜集這些證據,直接解約的時候好好跟人談談。」
「正好新人那件事也是可以利用的,咱倆雖然不是懸疑頻道,但好歹也是新閱的熱頻,流量基礎也不少。他既然喜歡搞流量,我們也可以和他玩玩。」
凍梨:「富婆,我沒錢請律師。」
梔子:「你個摳門的,姐把家裡的律師借給你。」
和她們閒聊沒多久,窗外的天就已經呈現一片絢爛的夕陽景色,一樓傳來的些許動靜讓她知道,是裴行之回來了,還帶著裴顧之。
道了聲別,她立馬下了樓。
幾個人倒還像幼時那樣,聚在一起吃飯,就是裴顧之,還是彆扭,乾脆不怎麼和她說話。
林涸歡笑,懶得點破他那小心思。
等到飯後閒聊幾句,兩人一起回了別墅。
就在林涸歡以為今晚是可以好好休息的夜晚時,未曾想過裴行之收到一個電話後,直接進了書房,開始工作。
她洗完澡出來沒發現人,才注意到留了個縫的書房。
輕輕推開門,就注意到裴行之穿著單薄的襯衫長褲,脫去了西服外套,正坐在桌前,像是在處理著公事。
幾乎在她進來的一瞬間,裴行之的目光就望了過來。
她本能緊張了下,隨後反應過來二人如今的關係,神色又鬆了些,足音很輕的靠近,想看看是什麼讓這人連生日都不忘了工作。
只是剛走到桌旁,才輕掃了眼屏幕,腰肢便被人握住,朝著椅上一帶。
林涸歡驚慌地本能揪住身下人的襯衫,等到被人抱起坐在膝上時,才茫然抬眸,與裴行之那雙深邃幽深的眼對上。
無聲對峙間,察覺出這人是在等自己解釋,解釋擅闖書房的緣由,或是解釋她這個點不去睡覺反倒來找他,她理直氣壯。
「今天是你生日。」
「不工作了?」說出最後這句時,她尾音輕輕上挑,像是在徵詢他的意見,卻又帶著暗戳戳的命令意味。
只見裴行之微微側首,平靜無瀾地注視著她,手中動作則將電腦上女孩想要窺探的東西關掉。
被看出目的,林涸歡耳垂髮熱,乾脆學著他,故作平靜。
隨即又試探性的問了句:「新遊戲的事,解決好了嗎?」
裴行之依舊沒有回,只是靜靜看著女孩,神色叫人看不出情緒,就在林涸歡堅持不下去,率先低下頭時,耳旁忽然傳來他的聲音:「涸歡。」
她本能抬起頭,下一瞬,唇就被瞳孔微暗的人俯身咬住。
莫名的,她感覺此刻的裴行之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只是整個身子經不住力的不斷往後,幸而一隻手托著她,才沒徹底磕下去。
這次的吻有些不同,漫長而又醉人,極重極欲的沿著她的脖頸落下,不斷往下,單薄的睡裙貼著肌膚,卻又被人折騰的松垮發皺。
林涸歡覺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變了,成了他的呼吸,沾染著他的氣息,等到視線落在裴行之將領帶解開的指骨時,腦中的弦霎時繃緊,是恍然感覺到了什麼。
她猛地緊張起來,聲音帶著喘:「裴行之,回…回房間。」
視線卻忽然黑了下來。
是裴行之,將那條繡著梅紋的領帶,蓋在了她的眼上,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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