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比賽的事還是極耗精力,她這一覺睡得沉, 連裴行之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身子卻在男人躺下後本能地往他身上靠,尋個暖爐。
飛機是在次日下午兩點,等鬧鐘響起時,林涸歡睜開眼, 睡眼朦朧的將它關掉。緩了一陣後,才輕手輕腳的起來, 準備提前收拾行李。
和江月的這次出行是有計劃的, 即便才三天,帶來的行李也不少。裴行之是突然來的,衣物卻有京城這邊的人安排好。
安靜的房間內, 上午的陽光洋洋灑灑地隔著窗簾灑在地上,屋內的溫度與光的溫度齊齊交融。林涸歡蹲在地上,將衣物收拾好裝進箱中。
直到腰肢忽然被人捏住,輕鬆提了起來,她茫然回眸。就見裴行之不知何時醒來,白色的浴袍有些凌亂地穿在身上。
她不自覺放軟了聲音:「我吵醒你了嗎?」
裴行之不答,只是將她抱在膝上頭放在她的肩上,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沉啞:「陪我再睡會。」
「可是東西還沒……」林涸歡提醒。
裴行之俯首吻她敏感的耳垂:「我來收。」
林涸歡睡得挺足,現下其實也不算困,看著男人重新閉上了眼,她眼睫微垂,想起了昨晚。半響,仰起頭,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下,霎時間,敏銳感覺到男人身子一滯。
「昨天晚上你不高興了。」
她是肯定的語氣,卻是在問他原因。
被女孩鬧醒,裴行之睜開眼,漆黑的眸子幽暗,他將人往懷裡帶,好似想讓她融入自己骨血里。隨後,懲罰性地將唇齒俯下碾磨,恨不得讓她身上充滿了自己的氣息。
林涸歡沒有抗拒,甚至主動回應著,直到感覺身下的人又有了動靜,才猛地清醒,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不行,我們下午還要……」
她被親的意識模糊,卻還記著眼下不是發生這事的時候。畢竟她也不想回泗城的路上丟了臉。
「你和顧之,可以聊的話題是不是更多?」沒頭沒尾的,他忽然問了句。
林涸歡聽著,眼神都有點茫然,疑惑的應了聲。
等察覺到緊抱著自己的力道又重了幾分時,才恍然明白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伸手揪了揪他身上的浴袍,問:「你是吃醋了嗎?」
像是為了驗證,她抬起頭,認真的看著裴行之的表情,卻只在他的眸底清晰看見自己的影子。
下秒,林涸歡就被他壓在身下,加深了被打斷的吻。等到結束時,她失神地癱軟在床上,還沉浸在剛才的餘歡中。
裴行之看她這般反應,從床頭柜上的紙巾盒中掏出兩張,細細的擦了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意味再明顯不過:「看來還是要帶你多做下。」
林涸歡抬頭,濕潤的眼定定看著他,數秒後,抬起手輕輕摸了摸男人的頭,應了一聲:「我只喜歡你。」
她在回答他剛才的問題。
被老婆萌到的男人神色一怔,半響,重新將林涸歡擁在懷裡,抱了很久。
氣溫和呼吸交織在一起,親密不可分,林涸歡困意忽然上來,想要再睡會兒,卻惦記著行李和機票的事,不敢睡得沉。
裴行之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孩子那樣,直至懷中的人呼吸均勻,才輕輕下了床,動作極輕地收拾行李。
……
雖然林涸歡拒絕了裴行之先前的結婚旅行,但這事兒到底還是被男人放在了心上。
從黃曆上挑了個吉日領了證,眼下也要挑個好日子準備婚禮。
只不過眼下《匿光》初上線,許多事都會忙一段時間,裴行之暫時脫不開身。
林涸歡倒不介意這些事,於她而言,這些不怎麼重要,左右是實際的就行。
倒是有些令人頭疼的是,自從看完比賽後,來盯著她的小記者出現了不少。但她眼下不用去行韞上班,平常的工作都是宅在家裡就可以完成,她也不明白對方跟著自己能拍到什麼。
直到十一月下旬,她生日這天,裴行之說要為她準備一場宴會,她就負責做壽星,收禮就行。
被他逗樂,又明白他的意思,林涸歡沒有拒絕。
來赴宴的皆是泗城有名的圈內權貴,多是與裴氏交好,也知道裴家除了那個小兒子,這父子倆皆是一等一的低調,不喜露面,更不愛張揚。
這次一反常態的要為裴太太舉辦生日宴,當然要來瞧一回熱鬧。
夜幕降臨,宴廳內。
林涸歡穿著裴行之親自挑選的星空藍禮裙,又請了專門的妝造團隊設計,一身精緻清麗扮相亮相時,是就坐在中間的沙發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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