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去往下雪的冬[京圈]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8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柏郁給凌歌盛了碗番茄蛋湯。他說:「這是我在你家裡唯一找到的菜。」

凌歌:「畢竟我很少回這裡。」

對方點點頭,倒也理解了凌歌的話,「你這幾年,累吧。」

柏郁和凌歌的生活可以說是毫不相干,就算兩人談過一段不算短的戀愛,也沒讓對方走進自己的圈子。

離了對方,生活就再沒有任何勾連。凌歌實在想不通,柏郁能從哪裡打聽到自己,更想不通,他這樣突然跑過來,就只是給她做一頓飯。

這人真奇怪。

「沒辦法,選了這條路。」凌歌無奈一笑。

柏郁很不習慣她這種態度,就像是在看見以前的自己,他有些感傷,停下動作,「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回來的。」

什麼是永遠?

凌歌討厭柏郁這樣妄下結論,就像他很多年前曾經對她嗤之以鼻一樣,她討厭別人用有色眼睛看自己,她也不爽,但不會發脾氣,也發不出脾氣來,「我以前也這樣以為,但人是會變的。」

人是會變的。強求回不到過去。柏郁的眼睛突然黯淡下來,他對這種改變不置可否,可他就是不甘心,從頭到尾,不甘心的都只有他一個人。

他走到凌歌的面前,蹲在她的身前,抬頭,乞憐的樣子看著對方,就是給她一輩子也不會想到柏郁會露出這副神情。

他從來都是自由的、灑脫的,比凌歌還要冷漠。既然那麼灑脫,為什麼又要這樣來「要挾」自己呢?

如果,只是想像結果的話,兩人都不是什麼善終;如果把精力投身在過程之中,人也許會有別樣的天地。

上次柏郁來救自己的時候,凌歌就已然想好。

既往不咎,重蹈覆轍。人生在世,愛上一個人很難,克制不愛更是如此。要想斷除我執,凌歌想:只有等到她死了。

兩人飯還沒吃上就一起進了浴室。水聲淅淅瀝瀝掩蓋住兩人急促的呼吸,不斷蒸騰出的熱氣將像是將兩人籠罩在了一場就不彌散的大霧之中。視野都模糊了起來——

凌歌開始變得破碎。聲音里全是不堪,明明是仰著頭,一副虔誠向上的樣子,但卻覺得某種罪惡感在陡然上升,攀附在她的身後,一遍遍提醒她:

「一定要這樣放縱自己嗎?」

「一定要這樣放縱自己嗎?」

凌歌突然覺得喉嚨被扼住,自己像是池水乾涸後不斷在泥地里翻滾的魚,迫切地需要著湖水、雨水、汗水來滋潤她。

她渴望著,晃動著,最後顫抖了、戰慄了。

……

一切都已結束,但渴望還在繼續。

柏郁把凌歌重新抱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起身往客廳里走去。凌歌有些發懵,直到對方拿過來一盒東西。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戲耍了,「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柏郁熟稔地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就杵在凌歌面前,笑,「因為猜到你這裡沒有。」

凌歌白他一眼,重新問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想到要帶這個東西來。」

對方一切就緒,重新調整好姿勢,手扣在凌歌的後腦勺上,迫使她看向自己。

「因為知道今天要干.你。」

「……」

凌歌簡直無話可說。

他們重複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凌歌已然精疲力盡,叫嚷著要停止。柏郁則是重新撕開一個套子,頭髮上的濕汗滴落在了他的鎖骨上,凌歌有些呆滯,她的叫囂無用,控訴無效。

柏郁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她這樣也能顫抖,隨後凌歌又聽見對方帶著哄騙地說:「你放心,我知道輕重,只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了,你滿足我一次吧。」

「……」

昏天黑地的幾小時過去,柏郁和凌歌重新躺到了乾淨的床上。凌歌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她不喜歡男人在自己家裡留宿,就算是柏郁也不行。

於是她準備叫那傢伙穿褲子走人,沒曾想到凌歌叫他的時候,柏郁已經不出聲了。

他睡得很沉,一張很乾淨的臉,稜角分明,眉眼卻溫柔至極,那是一張命里註定犯許多桃花的臉啊。

凌歌就這樣漫無目的地盯著柏郁看了好一會兒,最後突然覺得悶悶的,起身去陽台抽菸。

夏夜的風很是黏糊,她只穿了件真絲吊帶,風颳過她的時候讓頭髮飄蕩起來,沒有什麼烈焰紅唇,但這幅場景還真是女人味十足。<="<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