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
……
雲朗風命令死士去調查後,回來就看到院子裡空無一人。
他臉色一變,幾個起落就來到了房間門口。
很明顯,裡面的男人的粗喘氣息,讓他如遭雷擊,猶如烈火灼心,體內氣血翻湧,又生生的咽下。
他就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直到裡面沒有了動靜,他才推開手,可是,又立馬收回。
閉上眼,狠下心,推開房門,一股子情愛之氣,讓他身形一晃。
步履堅定的走進去,直接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女子身上。
看著明顯的眼角淚痕,想著剛才她一點點動靜都沒有發出。
還有,嘴上深深的齒印。
小心的抱回了隔壁房間,忍不住用手指,描繪她的眉眼、鼻,嘴,真是倔強。
可是,這樣的你,讓我整個人情難自禁,我該怎麼辦呢?
親手端來一盆溫水,笨拙的擦拭著……
窗紗隨風飄落……
……
隔天清晨,月闕大腦還沒緩過神,就立刻覺得渾身酸痛不已。
又想起,昨天,床第間,大師兄喊道,花音的名字。
強撐起身,她心如死灰,自己只是一個替代品,大師兄心愛的始終都是花音。
沉浸在痛苦裡的月闕,沒發現自己的身體的異樣。
拿起桌上的寶劍,不辭而別。
她現在只想躲的遠遠的,反正,武林之事,已經真相大白。
退隱江湖,然後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了此殘生。
師傅,對不起了,辜負了您的期待,師門的培養,弟子不孝!
雖然內力不可全部調動,但還是一半的功力,這就大大緩解了身體的麻木感。
只是,會遇上一個自己沒想到遇上的人。
「平展,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著,拔劍指向他。
「你破了處子之身,怎麼可能?」
饒是平展計劃的一箭三雕,都被這虛弱的樣子的月闕,大吃一驚。
「是你慫恿花音拿著被下了藥的酒,去找雲朗風的。」
肯定的語氣,內心更覺荒誕可笑。
林月闕啊,林月闕,你可真是個笑話。
只是充當了大師兄的解藥,罷了。
「呵呵,那淫/賤女子,野心極大,你可能不相信,她在第一次見雲朗風的時候,就動情了。
如此,腳踏兩隻船,哎,不對,這不是還吊著你的二師兄和四師弟嗎,這算下來,豈不是腳踏五隻船。
畢竟,她看我的眼神也是志在必得!」
「胡說。」月闕冷聲道。
「我一向是只說實話,可惜,你這不相信。
不管你怎麼想,這想跟雲朗風,共度春風的,是你大師兄的意中人,花音。
這酒里的藥,也是她自己下進去的。」
平展冷酷的說著,可是,眼神確是無比複雜。
像,真像,不管是樣貌還是性格。
「呵呵,道貌岸然,一派花言巧語,花音她手中怎麼會有□□!」
月闕不想相信,這不是真的。
二師兄和四師弟,真是他們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花音根本對他們沒意思,怎麼可能呢,對,都是這個傢伙的問題。
「是她知道我有錢,托我買,無色無味的烈性□□,因為她怕這雲郎風會用內力排出來。」
「哦,對了,容我自我介紹一下,平展只是我的化名。
至於,我的真名則是,詹平天!」
說最後一句話時,霸氣噴涌而出,整個人的氣勢一變。
「魔教教主,平展天!」
林月闕一字一頓,劍「桄榔」一聲,掉在地上。
等她反射性的想撿起來,就在快要觸摸之時,劍消失在眼前。
她抬起頭,就看到,平展,不,詹平天,正拿著她的冰霜劍,把玩。
「還給我。」
這寶劍,是師傅在她小時候,親自去嚴寒之地,為她取材,煉製。
在她心中,是最寶貝的,最珍貴之物!比她的性命還重要!
「論武功,你這根本打不敗我。」
詹平天,嘴上笑道。
心裡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形,忍不住心疼。
「我要回魔教了,你這想要寶劍,就只能跟著我了。」
月闕氣結,驚怒攻心,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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