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的辦事效率,看來也真是夠嗆。
朱遠只在第一天進行了演講,無論是文武都做足了禮賢下士的姿態,本來嘛,這世道處處雄主,你不讓他們死心塌地的,人家憑什麼提著腦袋跟著你混。
從這一方面來說,朱遠在武人的面前從來都是混混頭子的做派,根本不會擺出什麼臭架子,逼急了也上去摔他娘的。
至於對文人就得裝的深不可測,禮儀足夠,弄得朱遠都如此習慣下來。
此後幾天,朱遠就沒事了,然後就在眾人的催促下忙活親事,親自帶弟兄們去城外,打了一對大雁,獵了一些大型動物,皮毛也是珍貴,順便擄掠了點小動物,可愛的小兔子等等,然後讓于謙提回家。
看著明顯樂見其成的于謙,李十一都不忿道,這一點沒有大舅子的覺悟,好歹給個冷臉啊。
呵呵,于謙冷笑,這門親事,全家做夢都想直接跳到成婚之日,就怕夜長夢多,還給冷臉,屁,以大帥的為人,妹妹絕對會幸福的。
看著被于謙吐滿臉口水的十一,其他人都捧腹大笑,一點兒沒有安慰的心思,完全忘了剛才是他們攛掇其上前的事。
李十一古怪一揚嘴角,把臉一摸,就直接上手往他們臉上去。
院中人忙不擇路的亂躲,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看戲,讓路過的眾人都滿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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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穎看著哥哥提的小兔子,畫眉鳥等,明顯的擦拭過,乾淨的很,連籠子都是小巧精緻,整個人都暈暈乎乎。
“妹妹,大帥可提前命鐵匠打的籠子,這親自畫的圖紙呢,我都第一次見這麼奇特的樣式&mdot;&mdot;&mdot;&mdot;&mdot;”
于謙照例開始了大帥吹。
的確無論是鳥籠還是兔籠都新穎的很,連自詡世家子的于氏夫婦都看了個稀罕,忙讓管家畫下來,以後都按這個來。
于謙忙阻止,說道這是大帥給妹妹的禮物,整個府內都是如此,豈不是就不特殊了。
看著父母恍然大悟的點頭,他想的是等妹妹一成婚,不在家裡了,他就立刻找人專門製作,嘿嘿,這樣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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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遠看著蕭何呈上來的文士冊,行行過去,沒有什麼特殊的重名。
不過,這第一行的3人到底是蕭何力薦,其中郡丞之子,談吐不凡,才華洋溢,雖然難免眼高於頂些;另兩個則是寒門之子,家徒四壁,但是穩重紮實,對田糧租稅等底層知識,張口既來,謹慎細緻。
“的確是人才,畢竟咱們的考試可是與眾不同啊。”
對,跟科舉不一樣,沒有憑文章好壞,是按分數來打,開頭普通送分的填空題,然後就是算數,糧食價錢等從來沒有考過的基層知識。
其實這還不是真正難得,只是簡易版1.0,還有專門為大才準備的,幾何、科學等試卷。
周邊的縣城都早已熟悉,鹿城顯然是早已流通開來,一年多的情況下,沒有來這裡,都說荒唐,等時間一過,不忿就變成了常態。
每個新政一開始都說祖宗之法沒有啊,可是,歷史的長流到底是無可阻擋。
“蕭何,隨你怎麼安排。”
朱遠蓋了章印,遞給他,反正這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
蕭何看著大帥沒有見他們的心思,想到的確不是成名已久的大才,沒有拉攏的必要,先鍛鍊一番再說,點點頭,滿臉笑容離開。
李十一看著他這樣子,在走廊上,戲謔道,這所有的文士近6成都是出自你之手,大帥對你的信任,真讓人嫉妒。
蕭何但笑不語,他怎麼會不知道呢,楊士奇是個穩重的老好人,雖與他有些隔閡,卻沒有把他視為眼中釘的意思,可是其下面的文人卻小動作不斷。
爭權奪利是常態,他也是裝做不知,畢竟這競爭下來,結果倒是辦事利落,而且時間還短,也是一件好事。
他其實越來越覺得,大帥不僅僅是只因為他們是丹縣出身的老人,這一理由,就像這軍機大事,直接把寧縣所有的軍機大事都交給好友伍子胥。
看著楊士奇處理內政,其實好友子旭才是真正的掌權之人。
這種沉甸甸,不假思索的情誼,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都報答不了分毫。
文種等好友一走,直接呈上來武將名冊,朱遠這態度就直接是迫不及待接過。
一一問到,並且一伙人吃完午飯,直接殺向了新營地。
新招的士兵們在老兵們的手下,是真的服氣了。
本來還覺得自己有些天分,出名的比如東街鐵匠兒子的巨力,獵戶的神箭手等等,但是一比,就完蛋。
無論是個人武藝被摔的七暈八素,還是合作之下,都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看著新兵蛋子們熱切高傲選上的心,立刻被澆了一盆涼水般。
冰冷之下,他們這才明白,這就是革命軍啊,戰無不勝的革命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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