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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殺他們根本沒想要活下來,組織一亡, 他們的解藥自然也就沒了。

只是在死之前,把自己記得的名字,刻成一個個木碑, 沒有屍骨也像那麼回事。

甚至自己給自己準備了個大坑, 只等死了, 錦衣衛能信守承諾埋上個墳包,然後也算是死得其所。

搞笑的是,他們本來因為組織的覆滅,就對錦衣衛不寒而慄, 更是對革命軍無限敬畏!可是,等說錦衣衛里有能解他們身上毒的人時,心裡卻不受控制的生出一絲希望來。

剛這樣想,就立刻否決。怎麼可能呢,不是沒找過有名的大夫,連身上中毒都看不出來,更別說這是秘毒。

可是,萬一呢?

*

被迷昏帶入到一個暗室或是石室的地方,他們被堵住的眼睛、耳朵一一解開,就被告知眼前蒙住臉面的人稱呼----毒老,除了聲音格外嘶啞些外,他們對其一無所知。

然後,半個月後,他們接到了通知,治療他們身上毒藥的解藥被研製出來了。

更令他們不敢信的是,革命軍居然沒有拿解藥威脅他們,利用他們為其賣命,處理腌臢陰私之事。

“你們吃了解藥,以後再也不必為身上的毒而煩惱,你們自由了。

不過,警告你們不可隨意用殺人技,傷害革命軍治下之百姓!若是一經發現,天南地北,追殺你們。

奉勸你們一句,我們錦衣衛會無時無刻不掌控著你們,直到確立你們沒有危險了,才會取消監視。”

步殺點點頭,接過解藥,一口吞進去,站在其身後的殺手們也是如此。

半個月後,那一天本該毒發,生不如死、七竅流血而亡的日子。他們卻在大街上,穿著普通的百姓服飾,觀賞街道里擁擠的人群,吃著美味的小吃。

那還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堂堂正正的站在太陽下,享受著陽光以及耳邊傳來的喧鬧聲。

傍晚,步殺他們回去了。

當然,迎接他的就是被詫異的問:“哎,你們不是可以離開了嗎?”

步殺從來不知道笑是什麼,可是那一天他不知道在錦衣衛的眼裡,他們是笑的那麼燦爛。

“我們決定了,加入錦衣衛,以我們形影無蹤的殺手本事,哪怕是只能幫上一點點忙。”

驚訝的錦衣衛可是愣著看了他們好一會兒,才笑道:“嘻嘻,除非大帥或指揮使的命令,我們是不能殺人的。

不過我有個問題,以你們這被毒藥控制這麼足足十幾年,恢復自由後不該隱姓埋名,拿著我們給你們重新準備的戶籍,踏踏實實的換種身份活下去嗎?”

這次換步殺愣了,“那是因為只有你們是拿我們真正的當人待的,不是當工具,不是當隨手就扔的東西。

你們是真真正正的認同我們!只有你們!”

然後另步殺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話,就那樣被輕鬆的吐出,“這不是理所當然嗎,我們同為炎黃一脈的子孫,自然是平等的。”

後來他得知,這話是大帥最先說出來的,整個革命軍上下都牢記於心。

*

當天下午,朱遠接到先傳來消息的錦衣衛,自然立刻通知荀彧二人。

本就打理一番的荀彧、于謙,頓時迫不及待的前去城門口等候。

等書房門一關,朱遠就看著蕭何幾人無奈的搖搖頭,其實他久仰大名,自當親自前去迎接的。

可是蕭何幾人卻堅定的不同意,並說道:“正因其名滿天下,尤其是兩南郡的所有名仕才子都對其敬佩不已,馬首是瞻。

大帥若前去,只不過是被其折服眾多之一矣。”

蕭何的意思朱遠懂,就是都對他恭恭敬敬的,顯不出來自己的特殊唄。

不過,話說回來,論才華、行書、下棋、音樂&mdot;&mdot;&mdot;&mdot;自己都連比都沒的比。

學了這麼兩年的圍棋也是平平無奇,至於古箏、蕭、笛、箜篌、古琴、陶隕&mdot;&mdot;&mdot;&mdot;&mdot;更是四不像。

蕭何他們所奏的自己能拍著巴掌,誇讚好聽,可惜他認識這些樂器,可這些樂器不打算認識他呀。

按理說自己的手笨吧,身邊的兄弟們都一臉的驚恐表情。

無論是暗器還是飛鏢,哪怕是閉著眼睛,都是百米內/射中蒼蠅的左翅,絕不會射中其右翅。

聽音辨物,就這一手都夠他們半輩子學的,朱彪常常都覺得挫敗。正因為不離大帥左右,所以就這被開小灶都學不會一半的厲害,也是真的找不出理由了。

其實朱遠上輩子第一次射飛刀時,聽完母親所教的訣竅,第三刀就正中紅色靶心。

哎,或許真如同母親所誇讚的那樣,這真是老天爺賞飯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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