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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近了,外圍已經沒有一絲空兒,裡面老人正頭也不抬的專心熬糖,板上是晾著的一串串。旁邊買賣的小伙子,縱使手上收錢、挑串兒忙出花來,間或間的也喊上兩句,真的是一副好嗓子啊。

謝安和王羲興致高,又是貪圖新鮮,直接湊近了忙碌的老人。朱遠他們雖然剛才湊趣買了些面具戴著,可是老人一打量面上就樂呵了。這從身著和氣質來看,肯定就是富家公子。

這也不嫌棄的擠過來,見感興趣,頓時扯開了話匣子。

“不要看這冰糖葫蘆是個小物件,做這個特講究技巧。行家手做出來的,乾淨漂亮、晶瑩剔透,入口酥脆、不粘牙。哪怕是掉在地上都不沾沙,這熬糖、滾糖可都是手藝活兒。手笨的,沒個十年、二十年可出不了師。”

謝安、王羲真的是大吃一驚,本來以為很是簡單,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門道,真的是各行有各行的奧秘啊。

看著木板上已涼透了的冰糖葫蘆,老人拿起時,另一邊已經成型了一個非常漂亮、晶亮透明的大糖片兒。

朱遠吃著糖葫蘆的時候,有一塊糖渣不小心掉在了上衣襟處,看著兄弟們笑的開懷,心裡懊惱明明都小心再小心了。

得,直接用手拿下來又重新放進了嘴裡,反正是新衣服,一點兒都不髒,就連糖片也都不粘手。

“這明明是糖,居然真的一點兒不粘手啊。”

看著王羲暗戳戳的戳了好幾下外面包裹著的糖衣,剛停下來的笑意立刻又重新響起來。

眾人吃完後,謝安莞爾一笑道:“在我們南方,更多都是各種米做成的小吃,年糕啊、糯米糰子、雲片糕、棗糕、米糕&mdot;&mdot;&mdot;&mdot;&mdot;,可謂是把米做出萬般花樣。”

朱遠哈哈兩聲:“這不就是所謂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北方的面、南方的米,可有千秋,難分伯仲。

等我們去到南方,那就有口福了。”

謝安點點頭,面具下的眼神充滿了期待,“那可好,南方的小吃/精緻,不過就是少點兒飽腹感,這對你們的胃口估計是沒什麼癮。”

眾人安靜的時候,昌盛驟然從一旁插話問道:“聽說南方的人大多數很矮。”

其實是錦衣衛查到的消息,他一直對這方面挺感興趣的。

王羲立刻同意道:“這還真是事實。雖然說南方的身高相比起你們,矮的多,或許也跟吃食相關。

你們一個個人高馬大的,身強力壯,我們倆的身高在那邊都算是傲視群雄了。”

謝安帶了點無奈:“我們可是正正經經的北方人,只是祖先南遷而已,這身高自然不會那麼快下降吧。”

“哈哈&mdot;&mdot;&mdot;”眾人忍俊不禁。

一個時辰過去,吃飽肚子、順帶又猜玩燈謎,盡興的眾人打著贏來的花燈回府,朱遠好不容易贏來的“嫦娥奔月”花燈也被幾經易手,最後落在了昌盛的手裡。

擠擠搡搡、見縫插針的回來後,眾人原本吃飽的肚子頓時又空了許多。

此時將近亥時,牆外的熱鬧聲肯定也是熱鬧一整夜,眾人落座在院子中,對著月亮,吃著月餅,喝著桂花酒,文人做詩,武將也應經的從一旁切磋武藝。

朱遠喝的稍有些醉意,氛圍一哄,有感而發,望著高高在上的圓月,情不自禁的背誦出,蘇軾的《水調歌頭&mdot;明月幾時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念完後,朱遠對著天空敬酒一杯,同樣的月亮,不同的時空,何嘗不是老天爺給與的厚賜。以前他是真正的無神論,現在卻有了點因果循環的頓悟。

不信鬼神,卻心懷敬意。

想到這是蘇軾在丙辰年的中秋節,一整夜喝的大醉,同時思念自己的弟弟,寫下這首詞,只能在心裡讚嘆,豪放豁達的無與倫比。

“好。好一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是謝安、王羲的大吼聲。

喝醉了酒的倆人也沒有絲毫的酒氣,反倒是因為酒意,更顯的面帶紅暈,心裡想著,秀色可餐這個詞,真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幸虧沒有女子在場,要不然真的怕霸王硬上弓啊,還是男女顛倒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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