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怨當時的族長沒說是有大機遇的命,而是什麼別的理由。
若不是這樣,當初這巨鹿郡的郡守之位他們當呀,這要不是有這個緣故,怎麼著如今這皇后就會出自他們一脈了。
真是心腸都毀斷了!
“這畢竟是為你好呀,穎丫頭,要不然大伯母怎麼能忍心讓你的堂姐進那個地方呢?
還不是你堂姐一個勁的說你沒有幫手,這為了家族榮耀可以捨棄自己的終身幸福。
哎,我的囡囡啊,可真是苦了你了&mdot;&mdot;&mdot;&mdot;&mdot;&mdot;”
於穎看著自從五奶奶說了族裡要跟自己進宮的人選後,以大伯母為首都是哭著心疼自己的女兒,這一場面如此戲劇化,又是荒誕可笑。
“沒什麼的,娘。穎妹妹,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幫你的,這皇后之位我們一定不會讓其他家族的女子坐上去的。
畢竟,這都是為了於士一族的榮耀,就算(嚶嚶),就算是捨棄我的終身幸福&mdot;&mdot;&mdot;&md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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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這借著如廁喘口氣的于謙正好聽了個正著,即使有屏風擋著,可是這哭聲的音調那是化成灰都認得。
“都給我閉嘴!”
他姐姐能忍得了,他可忍不了。
“你們怎麼這麼裝模作樣呢,五奶奶,大伯父,這表妹們都到快了及笄之禮,表姐怎麼能這麼信口雌黃呢!”
于謙自從加入革命軍里可是從來不知道‘忍’之一字,是何意思。
若是怎麼說他都無所謂,反正這從小到大都習慣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罷了。
可是涉及到姐姐的終身幸福,這他怎麼也忍不了也不想忍。
被于謙身上歷練出來的威壓一震,該演的戲也暫停了。
于謙清楚的知道她們心裡根本沒有什麼傷心、不舍的情緒,假惺惺。
小時候,他們過年回鄉祭祖的時候還趁著大人不在,奚落他姐姐長的太一般了,那明明的笑聲可是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
現在她們還以為如此嗎?
“對不起,五奶奶。您老作為族長夫人給做主啊,我姐夫可是承諾了,這一輩子都只會有我姐姐一個,此乃帝王的誓言!
若是我姐姐帶別的女子進宮,哪怕是自家姐妹共享榮華富貴都是欺君之罪啊!”
于謙故意驚恐失色的大聲道。
這時候,外面已經察覺到不對來,尤其是於父更是了解自己兒子的聲音,唯恐這又惹出什麼禍事把好好的宴會給弄的一團糟,連忙趕緊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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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穎一點都不想回憶一年前的事情了,父親和母親是連連替弟弟賠罪,其實這什麼罪都沒有,可是尊老本身就是一件被人無比鄭重對待的事。
如同父母對子女不好,別人頂多只會私下裡可憐兩句,可是反過來,就是陌生人義憤填膺的唾沫星子都能理直氣壯的噴到你的臉上。
不過,事情的發展也算是壞事裡有好事。
最開始,於父於母還愧疚的賠罪,後來再多的耐心都被耗盡;於父是想著家族之人都該抱團的心思,可是隨著兒子說的財帛動人心,這到底是生了嫌隙。
除非他們家落魄了,那家族裡的其他房就心理平衡了。這話直接讓於父決心一定,不管是什麼別的可以拿出來,可是關乎自己的兒子、女兒完全是兩回事。
一年前京城士族中最大的談資莫過於,於父這一脈脫離于氏一族自立門戶,除了過年祭祖、掃墓&mdot;&mdot;&mdot;&mdot;必要之事,不會再回到龍南郡老家。
此事一出,當時直接讓琅琊王氏和江南謝氏前來的老人們心神一凜,本想為家族謀得更多權利的心思也被嚇的斷了念頭。
不過這謝安和王羲人情世故可比于謙高上幾個等級,直接把心裡覺得滿意的堂兄弟拉攏到身邊,這一分化,得了利益歡天喜地的幾房頓時把矛頭指向了其他房的親人。
這謝安和王羲也耳根子清淨了。
*
在所有人的期待下,8月1日終於來到了。
這時候的天氣已然沒有夏中那麼讓人無可奈何,今天又是多雲的天氣,沒有太陽的炙烤頓時讓京城內所有的老百姓直呼幸運。
偶爾太陽掙扎著露出一角來,可是很快移動的白雲又遮擋的它嚴嚴實實,微風徐徐,真是好天氣。
繁瑣肅穆,恢弘大氣的登基大典,穿著正式飛鳥走獸官服的蕭何等人亦是緊張中夾雜著無比的激動。
雖然排位、站姿&mdot;&mdot;&mdot;&mdot;排練了許多遍,可是真到了這種時刻心情還是不一樣啊。
雖然掌管了天下間所有的政事,可是他們的稱呼還是革命軍里的那一套。
從此刻開始,他就是真的丞相,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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