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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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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假牙,夷商过来的,缺牙给按照牙印做假牙,过不来的,做出很多种,可以组合的,然后卖给夷商。

夷商拿回去找缺牙的组合着镶嵌,小一点的没问题,不用非要可丁可卯,总比没有强对不对?

或者夷商在那边让人咬牙印,把东西带到大明,大明给做好了再带回去,先用拼的凑合着,等新的好了再换。

钱的问题,有钱就行,那边还有把别人的牙拔下来装自己嘴里的呢,能合适吗?得磨。

弄一颗牙是很痛苦的,没有麻药,因为拔牙、镶牙,死人很正常。

太原府的各县太医带着麻药去麻晕人,再把牙拔下来,给开药,止痛、消炎、去火的药。

等长好了,再咬上牙印,新牙做成,镶上,不要钱。

四个王府的护卫帮忙处理受伤的百姓,划口子的清创、缝合、上药、包扎。

陈旧伤的不好办,尤其是骨头断了又没接好长上的,就那么挺着吧!

新的骨伤,同样没接好的,上麻药,给弄开,重新接。

还有身体上长疮的,后背、胸口,必须清理,否则要命。

按照朱闻天分析的历史,朱标就是死在一直没弄好的背疮上的。

又不会割开、清理、放引流条、消毒、消炎、打破伤风、打抗生素一条龙。

许多人就是一个小伤口,或者一个脓疮什么的,最后死了,比如手扎个刺儿,往外挑,得破伤风,人没了。

第1021章 交通为重资源隐

“唆拉哆,哆拉唆,唆拉哆哆来哆拉唆……殿下添汤吗?”

歌在唱、舞在跳,晌午宫女和太监继续演出,正是学来的笑红尘。

推着车负责给人加汤的宫女哼哼着简谱音,笑着挨个问。

“先不要,咱喝啤酒呢!喝白酒太热。”朱樉摆摆手。

他喝羊汤就倒一点汤,并非满满一碗,将将没过羊杂、羊肉,用匙子压着喝两口,节省调料。

等想喝多点的时候,再加半碗汤,这么喝能喝出来羊肉和羊杂的味道。

一次加一碗汤,除非干货装多半碗,否则全是调料味和羊汤的膻味。

没钱的人偶尔喝一顿羊杂汤,必然一次次加汤,反正汤不花钱,不像后来添汤还要钱。

军士们有饼,不发面,死面饼,用冷水和面,烙的时候不加油,就第一锅的饼放点油,把锅给润开,不然粘锅。

烙好的饼往羊汤里泡,撕成小碎块,对,是羊肉泡馍。

羊肉泡馍的历史很模糊,羊羹不是羊肉泡馍,应该适于面疙瘩汤,有馍的话必然提馍字,要么就是把面粉跟羊肉一起煮,加上盐、香菜、葱花什么的。

有局限性,即普通百姓能不能吃得起,百姓平时喝不起羊汤,买羊肉的人送羊下水,跟买猪肉一样,骨头更是随便搭。

按照麦子磨粉的技术程度,磨出来的都是全麦粉,仅仅去掉了麦麸。

没有了麦麸的麦粒,不管是上磨碾,还是用舂来砸,都一样要把全麦给弄成粉,不可能一层层往下打。

如果没有工夫磨面,比如没有磨,也不愿意用舂砸和碾,就吃蒸的、煮的麦子。

所以磨很重要,就像现在的工匠努力拿石头给制作大小不一的上下磨盘工作。

石头不缺,运过来,工匠观察一些石头的纹理,然后上电动设备,嗡嗡嗡、咔咔咔、咣咣咣、咚咚咚……

很快一个石磨的上下磨盘就好了,再用电钻打大孔、小孔。

他们不吃饭,着急,趁天亮多干些,饿了就喝绿豆水,天黑后点灯,光不够自然,除非用产房里的那种灯光布局。

工匠本来就有这种精神,干活的时候不知道饿,非常认真。

学徒更不用说,这些学徒全是好工匠的家中子弟,从小没少挨打、挨饿。

当地的百姓要帮忙,被拒绝,百姓乱七八糟的,心不齐,干活拖后腿。

王府的军士分出来一部分提供辅助,这行,抬一块大石头的时候,军士知道互相如何配合。

百姓们只好干最基础的,把切下来的边角料搬到一旁,这个不能丢,回头工匠用电动工具给制作舂。

更小的无法做舂的,爱咋处理咋处理,这些会被装土篮用扁担挑走,放到路边。

县城的主路是石子路,下雨的时候不泥泞,有的时候下雨向下陷,直接在上面铺石子修。

跟修木头船一样,修的时候不是把原来的木头拆下来,是用新的木板加一层,修到几层后,船必须淘汰,烧火吧!想改成小船都改不了,木头补一层烂一层,虫蛀鼠咬……

路也是一样,不刨开,往下陷就往上填,再压平,但路面不能高过周围房屋、院子的水平面。

为了防止积水,两边留出来明沟,基本上不用暗渠,死猫死狗什么的用暗渠发现不了,等臭了再掀开会生病。

百姓自己会清理明沟,把门口沟里的树叶、草棍等东西耙出来,堆在自己家院门口,等干了,拿回家肥地用。

“铃儿。”朱樉夹一块葱爆羊肉中的大葱段,看看桌子上小盘子里的菜,发现没有熘羊肝。“作甚?”铃儿带着谢巧儿和她的丫鬟吃最好的羊肚仁水爆肚。

“羊肝呢?汤里没有,菜里还没有。”朱樉四下里踅摸,别人同样没有。

“给孕妇和产妇吃了,卤的,不是很咸,可好吃了。有事儿?”铃儿咽一下口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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