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琢檸轉頭看著蕭鶴錫勾唇說:「我看倒不如讓小祝出去逛一圈,多認識一些女性朋友聊得來的說不定能發展發展。」
蕭鶴錫朝小祝投去視線,薄唇輕啟:「你去吧。」
小祝得到了命令這下不離開也要離開,他猶猶豫豫地看了兩眼他們,只好說:「先生,太太,有事請打我電話。」
江琢檸朝他點頭,等小祝離開這邊朝大堂中央走去,蕭鶴錫走到她身旁,輕聲開口問。
「這麼關心他的私人情感?」
他的話很平淡,卻也能聽出話里的幾分怪味。
「那倒沒有,我只是在想,跟在你身邊的這幾位是不是都沒時間找女朋友。」
「那些不需要你關心,我給他們開的年薪夠他們花銷一輩子了。」
江琢檸瞄了他一眼,確實是,能在蕭鶴錫身邊工作的人工資自是不會低到哪去,他們一年一個月的工資可以抵得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資。
而蕭鶴錫這種厲害的大人物,身邊人的能力想必也是非常的高,她在瞎操心什麼。
「確實是,這麼一說還是我膚淺了。」江琢檸勾唇輕笑,「那我先去洗手間補個妝。」
蕭鶴錫看著她的臉,目光停在她的唇瓣上,艷麗的唇色已經被他吻掉,他嘴角忍不住上揚,眼眸一眨,示意可以。
江琢檸為了方便,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去了最裡面的洗手間。
她還未走進洗手間,就聽到「嘩啦啦」地流水聲,還隱約帶著哭聲。
江琢檸放低了腳步靠近。
粉色的裙擺率先映進她的眼中,一看到裙子的形,她瞳孔一縮,什麼也顧不上,快步走進去。
「樂樂,你怎麼哭了?」江琢檸擔憂地問。
在陸家的晚會上,賀思樂哭了,很難不讓她想到陸傾綏和袁妤,但她又不確定,不敢隨意下定論。
聽到熟悉的聲音,賀思樂轉身看見江琢檸的臉的那一刻,豆大般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檸檸。」賀思樂的聲音帶著明顯地哭腔,靠近江琢檸的那一刻,淚水「滴答」一下打在江琢檸是手上,是滾燙的,悲傷的。
「別哭了,到底怎麼了?」她抬手抱住賀思樂,抬手輕輕撫慰她的後背。
賀思樂眼淚止不住,她也沒有回答江琢檸的話,但江琢檸多少猜得到是什麼原因,除了賀明宴敢欺負賀思樂之外,誰還敢欺負她。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那便是賀思樂撞見陸傾綏和袁妤幹了什麼,要不然就是陸傾綏對賀思樂說了什麼,難不成是袁妤?
不對,上次在郵輪的時候她多少知道袁妤的性子,她那樣的人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好了好了,別哭了。」江琢檸小聲地說。
時間隨著流水在不斷流逝,賀思樂的哭聲漸漸變小。
慢慢地她就平復了心情,離開了江琢檸的懷抱。
她看了江琢檸一眼,隨後移開視線,落在了洗手池上的鏡子。
「我看到陸傾綏和袁妤在房間裡接吻。」她的話音剛落,江琢檸的有些震驚。
腦子裡不斷閃現剛才她和蕭鶴錫在房間裡親吻的模樣,她喉嚨一緊,忘記了李總他們走的時候門關了沒有。
有沒有人也像賀思樂一樣撞見她和蕭鶴錫。
江琢檸的腦子有些混亂,她對蕭鶴錫的情感不知何時變得複雜起來,連她現在確定不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她跟隨賀思樂的視線一同落在了鏡子上。
「你不是說要放下他嗎?」
江琢檸看著鏡子中哭紅了鼻子的賀思樂,她的眼眸淚光瀲灩,楚楚可憐,看著讓人忍不住憐惜疼愛。
「我也不知道,我認出他們是誰的時候,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好痛,無數的針一遍又一遍地朝我扎來。」賀思樂說著眼淚又開始掉落,「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麼就是忘不掉他。」
自從江琢檸知道陸傾綏的事情後,她實在是很難說,理智上告訴她陸傾綏沒有錯,但她的內心告訴她,陸傾綏做錯了。
一開始就不應該給賀思樂接近他的機會,給她一份念想,留了整整7年。
18歲的愛戀到現在的25歲,她整個青春都圍繞著陸傾綏轉。
江琢檸忍不住紅了眼眶。
「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你越是想,越是適得其反。」江琢檸說,「順其自然,不要為難你自己。」
她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給賀思樂擦。
等兩人再次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一到大堂,蕭鶴錫和陸傾綏他們都坐在沙發上聊天,而袁妤則是被陸傾綏攬住,禁錮著不讓她離開。
這一看,江琢檸和袁妤的目光隔著一眾人對上,距離雖遠,但還是能感覺到空氣中微妙的氛圍。
她移開視線卻和另一邊的陸今綰四目相對。
陸今綰的臉色一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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