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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滕棠查閱了相關書籍,此時才有藉口迴避龍傲天探究的視線。

「棠兒真是運氣非凡吶!那日在霧藍秘境,我還見你一身金甲熠熠生輝。」

龍傲天不知在想什麼,指間的黑環轉動不停,金眸晃過一旁絞手指的徐扉羅,提起殺浮來。

「我這幾日無時無刻不牽掛你們,方才得知你們兩個僥倖從魔人手裡逃脫,今日終於放下心來。那魔人怪得很,來去無影,我還以為你們已經都……唉,為此傷心懊悔,你們被他帶走後,有沒有受傷?」

呸,滕棠知曉他在試探,在心裡無言唾棄了聲。

龍傲天就算為她們傷心,也是遺憾弄丟兩個仙體,使得他練不成無上合歡大法。

礙於不知道徐扉羅怎麼給他解釋的,她暫未開口,掩面低頭,袖子還未到鼻樑,兩顆水珠便簌簌滾落,哭紅了眼睛,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滕棠心道,裝傷心誰不會,她演技絕對比龍傲天好。

徐扉羅很有眼力見,咬唇跺了一腳,學起以前的嬌嗔:「龍哥哥,我不是都給你講了麼,那魔人遇到只厲害的妖獸,受了重傷,為此我才和師妹逃過一劫。」

龍傲天鬆開戒指,瞪圓了眼睛,被滕棠突然的轉變弄得不知所措,闊步過來,關切問:「丫頭怎麼哭了?」

滕棠躲開他,走至徐扉羅身後,沒用力地擰了她一下,支出半張臉來,梨花帶雨地道:「我已經被那魔人……嗚嗚,龍公子不必再對我這般好。」

「什麼!」龍傲天滿臉震驚,當場脫口而出:「他是不是奪走了你的陰元!」

恰時,徐扉羅想起龍傲天的秘密,也如同戲精附體,身子一下就軟了,撲在滕棠懷裡:「你、你為什麼要說出來!我本欲瞞著他的,都怪你!」說完,還軟綿綿錘了下滕棠。

長袖背後,滕棠的臉是無語狀,心想你能不能表演真實一點,我抗揍,可以錘重點。

滕棠用力揉搓眼睛,半遮半掩地望向龍傲天那邊。

所幸龍傲天沒關注她們的動作,低頭懊悔地重複著:「竟然被奪走了,早知如今,當初我就不該顧及她們的想法,初識時便直接交合……」

他垂眸盯著手上的戒指,眼球定住,似乎在和裡面的人交流。

見此,滕棠哭得更得勁了,和徐扉羅抱頭痛哭。

她哭得抽抽噎噎的,徐扉羅比她更狠,嚎啕得整個客棧都聽得見,許是想起娘和哥哥的死,還有門派被毀等一系列事,此時找到宣洩口一般,眼淚頃刻湧出。

龍傲天回過神,也未前來把她們扶起,怏怏不樂地道:「都別哭了,讓外面人看笑話。扉羅,你爹受了傷在裡面昏迷不醒,此刻不宜打擾。」

徐扉羅收了聲,哽咽地問:「龍哥哥,你還娶我麼?」

被問的人似乎還在懊悔惱怒,抬眸見她一副急於嫁人的模樣,心裡煩悶,擺擺手:「你們先起來,此時前有福鹿宗,後有祥天門,我們在這塔里並不安全,沒有心思去想兒女之情。」

龍傲天到底是年輕了些,十八的年紀,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他暗自安慰,還好只是仙體,至柔仙體比較好找,至和仙體費些力氣,也能再尋一位,關鍵的還是神體,必須去祥天門想辦法得到李偲纓。

滕棠攙扶起徐扉羅,上氣不接下氣地問:「徐師姐,掌門還好麼?」

「不太好,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徐扉羅傷心道。

塔里並不熱,龍傲天卻覺得火焰上身,神情非常憤怒。他在桌子上斟了一杯靈茶,仰頭灌下,擦擦嘴走至門邊。

「你們在這兒歇著,我去找阿斕丫頭,她從伏火宗帶出一艘船,過幾日和我們一起渡狂海,去天央大陸。鹿焰宗被滅之仇,我來日一定會報!」

他此時看上去既憤怒又失落,不再是往日意氣勃發的青年:「不要在明月八角塔內暴露身份,就穿著其他小門派的服飾,別人追問,趕緊跑,不要惹事上身。」

他關門時,回頭看眼屋內抱在一起的二人,覺得自己念在門派養育之恩,以及以前的時光,沒有拋下她們,已是仁義至盡的事,換做旁人,做不到這份上。

咔地一聲,木門關上,屋裡兩人的表情俱是一變。

聽到外面愈行愈遠的腳步聲,徐扉羅抓住滕棠的手臂問:「我雖大妹妹四十來歲,但性子沒有妹妹穩重,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難道要跟他走?」

「你先別急。」經過方才一番,滕棠確認徐扉羅已經對龍傲天沒有留戀,於是拉著她往裡屋走:「帶我去看看你爹的情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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