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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福祿不以為然。

滕棠金丹期的實力,細皮嫩肉的,都能舉起這把刀,他大乘七層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被傷到?

司徒福祿不僅輕視刀上的冰與火,還輕視了長刀的重量。

他接過滕棠遞來的刀柄,握住後,手背冰寒發青,手心熾熱得快融化。他下意識地想提起來,觀察靈刀的品質與細節,然後他發現自己提不起來,手腕用了十成力,還是沒能提起大刀分毫……

身後是九位長老,身前是門內弟子,身側是新入門的散修,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司徒福祿那萬年不變的面癱臉,終於有了點變化。

只見他額角凸起青筋,目光陡然變得凌厲,手臂肌肉鼓起,在兩股靈力的流轉下,咬緊牙關,緩緩拿起了一半大刀,使二米五的刀身離開了地面。

司徒福祿的五官繃得很緊,故作輕鬆道:「不過如此!」

他沒有繼續嘗試將大刀完全提起,那樣必須用出五成靈力,會暴露出事實——他不動用靈力就提不起這把刀。

司徒福祿鬆懈胳膊,使刀身落回地面,悄悄用靈力修復手上的凍傷和燒傷。

他心有疑惑,滕棠一金丹期修者,是如何拿動這把長刀的?且滕棠單手便可揮舞,這般沉重的刀,她拿起來像羽毛一樣輕。

他的狂石目不會看錯,這刀的品階為上品靈器,未生器靈,沒有特殊陣器,不存在認主後,唯獨主人才能御使的限制。

在司徒福祿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滕棠很貼心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刀柄。

她離得近,聽到點咬牙切齒的呼吸聲,心下瞭然,即使是大乘七層的掌門,想拿起這把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必須動用靈力才行。

「讓掌門笑話了,我這刀,比之掌門的刀,差太多!中看不中用!」

滕棠給司徒福祿台階下,希冀對方來一句「你很不錯,當我徒弟吧」,這樣任務就完成了。

可惜她望著司徒福祿的臉,等了好一會兒,都沒得到回應,只好主動開口:「不知掌門能否答應我的賭約?我崇拜掌門許久了。」

司徒福祿既沒點頭也沒搖頭,板著一張臉,五官全程未動過。

他朝後一招手,大長老秒懂他的意思,像傳話筒、翻譯器般,走過來對滕棠慢慢說道:「既然能擊碎前十一塊道石,便證明了你的能力,這五十級道石就不必了,從今日起,狂刀門的正式弟子新增一位,嗯你……」

司徒福祿忽然插話,替大長老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表情古井無波,雙目黑白分明,五官比祥天門那些魔傀還冷硬呆板,讓旁人很難解讀他的情緒與想法。

滕棠一聽他主動發話,覺得有戲,再次厚著臉皮問:「掌門可否收我為徒?我叫滕……」

她正要屈膝跪下,誠懇請求司徒福祿收自己為徒弟,突然腦子裡跳出系統方框:[面對司徒福祿的詢問,你不卑不亢,挺胸抬頭驕傲道:「……]

第二關考核了這麼久,主線劇情任務終於變動,顯示正在進行。倒數時間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幾串文字。

滕棠現在面對司徒福祿,如同面對一個NPC,不僅對話是固定的,連動作都是固定的,身體已不受她的控制。

她原本是想跪下來的,這樣更顯拜師的誠意。但系統控制她身體後,她突然挺起脊背,不卑不亢地望向渾身肌肉的男人,表情狂傲,言辭激昂,像極了那趾高氣昂的龍傲天。

「呵,就你,你剛問我名字是吧?!」

司徒福祿的臉上被噴了點口水。他面無表情地後退一步,雙目炯炯有神。

「嗯,你叫什麼名字?我的狂刀仙法極其難學,成為我的徒弟,必須要有狂氣!」

他此時看滕棠的眼神很不一樣,帶上了驚喜、青睞、欣賞,目珠都有了光澤。

[初出茅廬三]來到劇情第二段:[要論狂妄,有誰比得過你?你扯過司徒福祿的衣領,鄙夷一笑,對他道:「……]

滕棠的身體仍不受控制,此時倨傲的表情,看著比那龍傲天還目空一世。

在九個長老和上百位弟子的目光中,她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右手抓過司徒福祿的衣領,努力往自己面前扯。

奈何司徒福祿的雙腳站得太穩當,她的手扯了兩下,都沒將人拉動半分。她的表情還保持著目空一切的態度,嘴巴歪斜,露出個鄙夷的笑容。

「記住了,我叫滕傲天!滕!傲!天!往後,我滕傲天會成為這世上最厲害的人!天道之子被我碾在腳下,天道被我踹下神壇。你若敢當我師父,將來我的名聲遍布大江南北,你一定能沾到我的光!別人問起你的徒弟,你可驕傲道出我的名字——『滕傲天』!」

狂刀門前山,山谷再次安靜,這次安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所有人的下巴再次驚掉,腦袋被滕傲天的言論震得一片空白。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狂傲之人!

大長老努力睜開渾濁的眼睛,確認無誤,這就是之前挑釁天道的女子。她究竟是何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天道,卻不被雷劈?天道怎麼不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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