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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本意拒絕滕傲天,讓對方在山上等待,但轉念一想,此人過於猖狂,連他都看不下去,不滅一下對方的氣焰,往後更難看管。

滕傲天實力不弱,直接挑戰第兩百位的弟子,大概率能贏,只是無法力爭上遊,算起來不是非常丟臉。既然她大放厥詞,揚言要從尾打到頭,何不順她的意,讓她力竭,敗在下游弟子中,丟個大臉?

這樣不知自量的人,狂有何用?司徒福祿肯定會後悔沒聽他們的話,然後放棄滕傲天,轉而問他要劉仁,將劉仁帶上正路。

大長老捋須一笑,對四面山上的弟子道:「自沙漏倒置之際,你們的弟子令牌已現新數,令牌正面為在場排名,令牌背面為內門排名。」

滕棠邊聽,邊翻轉腰間玉牌,發現自己的牌子上沒有任何數字,只有一個錯誤的名字——滕傲天。

她開啟靈眼,瞄向長老台下方。某核心弟子恰好無心打坐,偷摸睜開眼,在查看腰間的令牌。那塊赤銅背面寫的「伍肆」,翻過來,正面為「叄玖」。

該弟子看完之後,神色複雜,既欣喜於自己在這一千零六人中,排名靠前,又惆悵於可挑戰之人變少了。前面僅三十八位,他該挑戰誰好呢?蘇師姐沒來真是遺憾,他唯一能保證的就是,自己可以在一炷香內打敗蘇師姐。

山上的弟子,有人欣喜有人憂愁。大長老讓眾人安靜,手指撫摸儲物戒,將一堆石頭做的桌凳掏出來,擺在擂台周圍的空梯上。

他沙啞的嗓子一開,整個山谷都能聽見。

字句緩慢地鑽入大家的耳朵里:「在場後三百位弟子出列,從一千零六到七百零七,落座擂台附近的空席,與傲天師姐好好討教一番。」

「什麼?三百人?!是大長老瘋了?還是我耳朵聾了?」

「大長老竟把滕傲天的話當真,讓她在擂台上胡來。」

底下的弟子議論紛紛,懷疑大長老在開玩笑。他們以為大長老會將滕傲天趕下去,結果置若罔聞,放任此人繼續囂張,耽誤內門比試的時間。

在未時前,連續挑戰三百位內門弟子……就算是元嬰期、出竅期的師兄師姐,也做不到吧,中途會因為人數過多而耗盡靈力。除非是李偲纓師姐那樣的強者,才能做到此事,她滕傲天憑什麼?

辰時已至,再耽擱下去,這次的比試容易拖到第四日。

大長老不等後三百位弟子下山坐好,慢騰騰地宣布道:「內門弟子切磋,以靈力實力為準,精神力切勿隨意動用,開始吧滕傲天!」

大長老向沙漏伸手,五指收握,隔空取走一團細沙。

沙漏中的沙子瞬間減少了一半,細細密密地落下,大約能持續三個時辰。等沙子落盡,便代表未時已到,滕傲天挑戰結束,不可再挑人奪數。

「是,大長老。」滕棠靜靜地站在擂台中央,等待排名末尾的弟子上台。

這期間,她開始思考自身的優勢。規則未說必須把人打得如何,只要一方率先掉下擂台,那麼剩下的一方就算勝利。

這擂台如此之大……別人想將對手快速推下去,不太容易,但對靈力充沛的她來說,卻極其簡單。[32級]元嬰二層的遊戲實力,再加上自身金丹三層的修為,與元嬰期以下的弟子切磋,應該可以快速獲勝。

滕棠等了大約兩分鐘,一直未見人上台,不由出聲詢問四周:「第一千零六位弟子是誰?師弟還是師妹?快上台!」

她轉動身體,靈眼逡巡,查看周圍弟子腰間的令牌。那些赤銅色的牌子,有些是豎著的,有些是搖晃的,還有許多背面朝前……她沒看到誰排在一千零六。

約莫又過了二十息,擂台正南面現身一位鍊氣五層的少年。對方抖抖瑟瑟地從人群中走出來,樣貌看著才十一二歲。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在上刑場,步伐艱難。

方才那麼多人議論這位傲天師姐,說話極其難聽,期間他未作出任何言論,怎麼就被對方挑上了呢?傲天師姐要是氣不過,完全可以從第八百位或者第九百位開始,何必捏他們這些排在末尾的軟柿子。

少年上了擂台後,站在最邊邊,離滕棠最遠的地方。

他問對面那位女子:「師姐可以換個人麼?我打不過你。」

滕棠見他年紀如此小,個子也小,是有些心生不忍。

可天上有沙

漏為證,三個時辰太短,她想拿活動大獎,最穩妥的方法是從最末尾開始挑戰,這樣挑戰到後期,面臨最強的前六名弟子,她已經完成千場連勝,可以略過五位,只挑戰李偲纓拿第一的玉牌。

她是個謹慎的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她輸給排名前六的弟子了呢,或者時間超出,她無法再挑戰,兩個任務都沒完成。

滕棠未拿出任何武器,扭動手腕,毫不客氣地朝對方道:「師弟既然不想和我比試……」

[叮!你已發起1v1挑戰,3、2、1!]

她猛地雙足蓄力,眨眼來到對方面前,拎小雞一樣把人拎下台:「下去歇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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