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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樰楺焦急不安地說道,臉上出現悔意,如果父親直接殺了那女人,再從對方身上搜尋寶物,而不是搜魂觸發靈魂類秘術,想來自己和付郁的仇已經報了。

「把仙墓翻遍,也要將她找出來。」杜木枯站起身,一臉嚴肅地說:「若未尋到人,仙墓關閉之時,任何人不得停留,儘早在仙墓出入口布下埋伏,讓她自投羅網。」

仙墓北部。

付嵐山盯著徐扉羅瞧了會兒,便撒蹄子上前,繞著人奔跑,說他們曾經認識。

十年不見,徐扉羅的相貌沒有什麼變化,但實力進步很快,曾經還在築基二層的境界,如今已有出竅六層的實力。她身著自在派的淺素綠衣,雙肩依舊披著她娘送給她的白色披帛,那張嬌俏的臉上滿是疑惑,她怎麼可能認識如此燦亮的九色靈鹿。

不知為何,腦海中浮現出滕師妹的模樣,自己看到花花綠綠、五光十色、光彩射人的東西時,總是會想到滕師妹。

付嵐山停下奔跑的蹄子,意

識到它現在不是地蛟蛇或九色貓了,現在披著的是鹿殼子。

它見自在派的人團團圍住徐扉羅,以警惕的目光盯著它,連忙用靈力在空中書寫:不記得我,但還記得滕棠吧?

看到這串歪歪扭扭的字之後,徐扉羅態度大變,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急步上前問:「滕師妹來天央大陸找我了?她在哪兒?這十年過得可好?我有想過回明月大陸找她,但是舅舅不允許。」

走近了,九色鹿的光芒便愈發灼眼,尤其是頭頂那對燈管般的鹿角。徐扉羅抬手半遮著雙目,眼裡的淚一半是被光刺激出來的,一半則是因激動:「我就感覺這扎人眼睛的光萬分熟悉,此前只在滕師妹身上見到過……她那身黃金鎧甲比你還亮,曾眩得我頭暈目瞎。」

礙於別人聽不懂它的鹿語,付嵐山只能慢吞吞地用靈力寫字:她很好,活著就是好,她現在在仙墓中央。

李偲纓站在後方,看他們聊得越來越歡喜,尤其說起師父時,臉上總會露出親近的笑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師父總是孤身一人,若說誰和師父最親密,那一定是自己。

「我和滕師妹親如姐妹,如今分開十年,我甚是想念她。」徐扉羅眼含熱淚地說道。

李偲纓皺眉,鹿焰宗她知曉,是福鹿宗的附屬門派,而福鹿宗要次於祥天門。她被關進六鬼十凶傀運盒之前,沒聽聞過徐扉羅的名字,那時的徐雲旭未有兒女,想來徐扉羅年紀比自己小得多。

一個如此年輕的後輩,怎敢和師父姐妹相稱?她對師父敬愛有加,甘願趴在師父膝前當名小小弟子,此人卻妄想和師父做姐妹,真是異想天開,和那屠丹一樣,分不清自身的地位與輩分。

「師父喬裝做凡人時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些都當不得真。」李偲纓與他們走近,冷冷淡淡地說道。

「你是……」

徐扉羅偶有聽聞,狂刀門有位年輕貌美的天才女修,名為李偲纓,她一直覺得這是個巧合。她知道的那個李偲纓是祥天門的天才,九百年前就死了,葬身於霧藍秘境。她和滕師妹還在其墓穴處待過,雖說那個墓穴疑處頗多,像個假墓。

她未曾見過祥天門的李偲纓,也未見過狂刀門的李偲纓,但在看到眼前人時,無端將二者合一,只因其氣質、容貌都萬分符合明月大陸流傳的描述:好似一朵長在雪山之頂的蓮花,潔白、冷清,看起來不近人情。

她還曾觀賞過別人收藏的畫卷,作畫之人雖然畫技一般,但還是畫出了一分李偲纓的神韻,畫卷上的女子宛如自冰雪中誕生的仙女,叫人高不可攀。

「你是李偲纓?」徐扉羅不禁張口問道。

在他們附近,狂刀門的二長老正帶著弟子在和自在派的掌門爭吵,搶那雪靈遺物的歸屬權。

他們吵了兩分鐘,聲音愈來愈大,差點蓋過徐扉羅的詢問聲。

第122章 再見徐扉羅

李偲纓朝祁長蘭他們那邊瞧了一眼,和徐扉羅一樣,沒有參與爭吵的打算。她點頭,不冷不熱地對徐扉羅說:「我同你一樣,來自明月大陸,你應該聽聞過我,我是祥天門的人。」

頓了頓,李偲纓繼續道:「記住,不管是祥天門亦或鹿焰宗,那都只是一段歷史,水往低處流,但人需向前看。」

徐扉羅露出笑顏,謝過她的安慰。鹿焰宗被滅後,她帶著爹爹逃到天央大陸自在派,總是反覆想起從前的事,過得不甚開心。

沒想到,她今日見到了自己曾仰慕過的女子——李偲纓,對方不僅沒死,還活生生站在面前安慰自己。

李偲纓比徐扉羅大上九百來歲,然而涉世閱歷只有四十來年,她九百多年的時光都禁閉在爺爺那六鬼十凶傀運盒裡。她對明月大陸實則沒有太多了解,模模糊糊地還記得那幾個門派和掌門人。

方才通過付嵐山和徐扉羅二人的聊天,她才得知鹿焰宗被滅一事,不禁在心中感慨世事無常、歲月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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