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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紙傘密集,燕克冬腳步有些凌亂,不失撞翻幾個師妹師弟在地,還是法扶塵率先察覺身後來者、來勢洶洶,但這股子滿是煞氣的狠勁兒不對著自己,他擰著眉頭看向燕克冬,希望從他那裡得知些消息,可對方雙唇乾澀、被雨水浸泡的發白,便說道。

「路上,你可聽說了些事兒?」

「我不信師姐會做什麼殘害人宗同門的事兒、我也一向是信服掌事師尊的,但我總想親耳聽到,聽她說!」

「可如果掌事師尊說的是真的呢?你也聽到了,楊昭沒死,佟師妹也有見證和證據。」法扶塵攥地傘柄、發出木頭擠壓地碎裂聲,他雙目對上燕克冬,悄聲道,「你身上的血跡,是怎麼來的?與何人起了衝突?你不曾出師門,是宗內弟子?」

「睡不著,半夜修煉,弄傷了自己。」

二人眉眼同是尖銳、寒光冷睦,宛若黑蛟彼此爭鋒纏鬥在一起;燕克冬見他沒有繼續對話地意思,開口軟了語氣,「師兄,你也是信著師姐的吧?」

「如何?」

「師姐被困在人宗群山陣場之下,單憑我可能不行,但你是獨樹一幟、門中佼佼的法師兄。」燕克冬拇指壓著箭柄,語氣儘量平淡、抑制著自己即將迸發出來的情緒。

他站在法扶塵身側,不曾藉助他的雨傘,只顧讓雨水在自己身上沖刷;抬頭仰望著掌事師尊的殿門,一股莫名噁心感再度由腹/腔而生,他覺得自己能想像到那名叫佟裔的師妹是如何做事的,可當初師姐一直看好了她,自己除了憤怒也別無法他。

「冬兒。」

「師兄。」

「一同去吧。」

傘下的人仿若是拿定了某種決心,他聲調極低乃至燕克冬再向前邁了兩步,不然都聽不得他的話。

「宗門上下定然是不好走的,我們尋別的路子出去。」法扶塵舉高了傘柄回望著煙雨籠罩的山頭,良久不肯再發話,隨後便是下定了決心,挽住燕克冬手腕兒、繞過人群。

「宗門四處有陣場,要出去除了正門都不容易,可有一處是特殊的,哪裡有些空曠,只要隱匿修力即不被陣場捕捉。」

「隱匿修力?這可不好做。」燕克冬快步跟上法扶塵的步伐,兜兜轉轉似是走的很遠,可仔細一瞧,竟然是自家師尊的院落中。

院中並無一人,法扶塵快步穿過院落,向著後山而去,道路崎嶇不說,人跡罕至處連個通行的路子都沒有;燕克冬很少涉及師尊隱居處,他看向師兄,期待他能說點什麼,可對方一言不發。

只是帶著他一直行進,直到,人宗的輝煌影姿消失在視野中。

一山總比另山高,燕克冬覺得腳底板發麻,可這兒的修力卻是充沛極了,周身傷痛處順暢許多,他抬起頭接了幾滴雨水在口中,勉強潤嗓。

護境師尊院落向來空落落,法扶塵同自己都是他座下弟子,然二人並無差異均是一年到頭都見不著師尊幾次,這樣貿然……像是鼓槌落在棉花上,燕克冬捂著頭腦覺得脖頸處陣陣發酸,依稀覺自己心跳像是慢了半拍,卻又聽得師兄的話。

師兄法扶塵駐足一塊凸出來的巨石上,上苔蘚叢生,幾個沾染了修力凝聚了形態的小蟲小獸正悄然從石縫中鑽出,好奇的打量著不速之客的二位弟子。

燕克冬覺得那生靈綠的紅的有些瘮人,抬腳碾死幾隻蟲子,又看向法扶塵,只見他手持長劍站到了岩石邊緣,下面,則是萬丈深淵。

「死。」

只聽他一聲而落,燕克冬眼中的法扶塵像是碎葉般,驀然掉下懸崖。

一陣尖銳的轟鳴迴響撞破天空,陣場只是顫動兩下,並未引起波動。

「法扶塵你……」燕克冬皺著眉頭,還不曾仿照著師兄的樣子,便突覺背後一冷。

頭上犄角散出青光,來者身披黑袍,見到燕克冬後迅而鎖住了眉頭,可不等燕克冬開口問道,那人便消散在了山頭處密林下。

「人宗什麼時候……來了魔道?難道說,陣場排斥的轟鳴聲不是師兄穿過後發出的,是這傢伙來的時候碰撞發生的?這裡明明是護境師尊的地盤,不該如此啊!」燕克冬越想越覺得蹊蹺,想來想去,越發覺得自己當初不該離開萬物。

第47章 落下懸崖一霎那,身子驟然被擠壓、軟塌塌的像坨爛泥;燕克冬覺得自……

落下懸崖一霎那,身子驟然被擠壓、軟塌塌的像坨爛泥;燕克冬覺得自己完了,八成要摔死在這地方,可師兄早已不見了蹤影,難道山下別有洞天、有玄幻秘境不成?

料想間,眼前漆黑散發著綠色的深潭出現,但周圍並未出現師兄呼喚的聲音,那相比是要落進去才是。

長劍飛行速度逐漸遲緩慢慢悠悠懸浮在水面上,燕克冬盯著那一池不曾泛起任何漣漪的潭水,輕輕觸摸間感受無比醇厚的修力在指尖凝聚,仿若一陣暖流貫穿到全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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