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面的雨下的噼啪作響,似乎短期內是無法停下了。
萬物笑著抬頭,聳聳肩表示輕鬆,「那今晚…我想去西屋睡…雖然沒有床塌,但是幾塊硬板子也可以…等天晴了,我想自己去山上砍些木頭來做。」
「好。是該有些自己的打算了,父親很是欣慰。」戴行低頭吃菜。
「那個…我還想…我想把院子西邊的側屋騰出來…做個浴盆在裡面…」萬物試探著繼續說到。
「好。父親答應你。」戴行夾起青菜,放入萬物碗中。
似乎,一切都被允許可行?
萬物有些措手不及的愉悅,將青菜包住米飯塞入口中。
肚子飢腸轆轆,先前小腹痛感也漸漸消失,她想,戴行總算是…做出些讓步了。
她縮小身軀,捧著碗,將視線落在面前的蘑菇菜上,她喜歡的菜,很喜歡。
蠟燭眼看著要燒光。
戴行伸手換上,將另一盞燭台塞到萬物手中。
隨即,收拾好碗筷,轉身進入他的房門,空留萬物一個坐在正屋的桌子前發呆。
開心不能自已;萬物雙手握在胸/前,想:如果自己把先前那些事都忘掉,再去找小虎子…他還會和以前一樣,對自己好的吧。
她臉頰微紅,端起燭台走入西屋。
木頭板子比不過睡了十幾年的軟墊床榻。
萬物被硌得身上有些發癢,連衣服都不想脫下來。
她背靠著衣櫥、箱子勉強給自己收拾出半塊空位置,在那個土炕上。
雖說灰塵撲鼻,雖說蛛網打掃不乾淨。
但將就幾天總是可以的。
等天晴了…她真的想同小虎子一起,可師尊很嚇人、他要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生氣了怎麼辦呢?
想著,萬物閉上眼睛。
朦朧中,她想,自己可能是在做荒唐夢,自己竟然有些懷念被師尊抱著睡覺的日子。
他的溫度、他的氣味、他的…
漸漸地,她感覺身子底下軟綿綿的,好像…同以前無差?
她轉過身子,扯扯被子,還是…熟悉的味道?
睡夢中,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些東西怎麼像是籠子?
明明把自己困得難受,現在都分開了,居然還在潛意識中懷念?
難道自己就這麼不知痛苦嗎?
她夢中憤怒,翻了個身,手臂重重的拍在一坨肉/感很強的物體上…
「嘶——!」
不太對勁。
耳邊不應該有除了自己的呼吸聲。
萬物額頭竄出冷汗,她猛地睜開眼睛。
蠟燭晃動的影子剛好打在戴行臉上,顯得他帶了幾分冷峻的冷格外憤怒。
她不知何時,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他的床上。
而他,正側著身子,半撐著腦袋看向自己。
「你!」萬物瞬間嚇得清醒,她握著被子快速向後挪動半米的身子,背脊靠在牆壁上,心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
「嗯,師尊的懷抱,是不是要比那邊冷冰冰的木頭板子來的舒服?」戴行笑著打趣。
見她花枝亂顫幾乎白的無血色的臉,安撫道,「我答應了,可是真是你自己過來的。」
「你撒謊!我睡覺從來不會亂跑!」萬物吼聲撕心,連嗓子都沙啞發痛。
她一耳光拍在戴行身上,而後迅速跨過他向屋外跑去。
這次,戴行不會讓她跑掉。
瞬間,他抓住了她的手,一拉扯,她再次跌倒在了床上。
仰面,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徒弟並不老實,她掙扎,雙手很用力,戴行小心捏著修術,讓那副「囚魂鎖」給她點壓力。
「你明明…答應過我!」萬物咬著牙齒,同他抗爭。
「答應你的是你的父親、可不是戴行。」戴行語氣中帶著好笑的意味,他手指落在萬物臉上,像是欣賞當鋪中典雅的花尊青瓷。
突然,他手指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等她再反抗,他雙手齊力拉扯,將她整個人困在身前。
他親吻著她耳後,他手解開她衣裳腰帶。
「今天,是不是就該做些別的事了?」
「你…」
萬物覺得,單靠嘴皮子,是永遠不可能解決問題的。
有禁制,使不出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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