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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宜之計,就是如蒲草一般,疾風吹來,便先伏倒下去。」群青仰頭道,「但一刻也別忘了,我們是誰,想做什麼,又信仰什麼,將根紮下去,待到有朝一日,手握力量,便再立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幫他人阻擋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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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知意徹徹底底地大病一場後,去除沉疴,不僅吃飯,還爬起來梳妝打扮。

攬月持著鏡,看著逐漸恢復活力的鄭知意,臉上有了笑意:「良娣上次說簪花舊了,奴婢去尚服局,讓那裡的娘子給咱們制一批大的絹花。」

「不能。」群青幫她挽著髮髻,「西面戰事正盛,皇后娘娘自己都不領新首飾了,陳德妃連屏風上的鎏金都颳了下來做軍餉,這時節最好不要勞動尚服局。」

「那不勞煩他們,我們申領些絲線,叫若蟬纏個絨花戴戴?」攬月又道。

群青想了一下:「好像也不行,今年蠶農遭了災,絲比銀線還貴。」

攬月氣得險些厥過去。

還未說話,鄭知意幽幽地說:「一朵花而已,又不能當飯吃,不要了。」

午時過後,清宣閣前後殿不見一個宮女。

攬月跑到南苑,大吃一驚:「你們在幹什麼?」

阿孟、阿姜在群青的指揮下,把南苑的湘妃竹砍了,捆成竹籬,圍出幾塊四四方方的田圃,粗使的內侍們連裡面的雜草都拔乾淨了。

群青的袖子挽起來,正彎腰把手指插入土中,捻了捻土塊:「再松兩下。」

若蟬不敢抬頭,邊拿鏟子用力鏟邊答:「回攬月姐姐,群青姐姐說這幾棵枯樹老掉葉子,每天掃也煩,乾脆全拔了,改作花圃。」

當年鄭知意喜歡這清宣閣的南苑,占了這處宮殿,卻不會養護,裡面的瓊花異草就枯死大半,成一座荒園。

群青說:「良娣想簪花,又不能申領,可以自己種。像茉莉一類花插土能活,可以去別宮折些;還有花種,我能去掖庭要。少則一月,多則三月,就能簪上了。」

「你在放什麼狗屁?」攬月急了,「我們良娣是太子之妻,豈能在這裡翻土種花?她一言一行本就惹人側目,這說出去豈不讓闔宮看不起她!給我拆了!」

「是麼?」群青含笑看向她,「前朝楚景帝還在自己宮裡種稻,怎麼只有簡樸愛民之名流傳,沒人看不起他?」

攬月說不過她,指甲差點把手心扣破。

視線移向默默幹活的阿孟和阿姜,她感到一陣恐慌,不知什麼時候,闔宮的人都聽令於群青,她這個奉衣宮女,反倒插不進話了。

鄭知意也跑出來了。

天氣正晴朗,鄭知意看著她們挖土,搶過群青手裡鏟子挖起來,饒有興趣地問個不停:「什麼時候能種?埋多深?」

「何時能開花?有多大?」

攬月還沒告狀,反倒被鄭知意塞了個鏟子在手裡:「攬月,快點,你也一起挖,幫我挖這個大石頭……」

幾天下來,攬月嘴邊起了兩個火泡,一碰就疼,說話都只能歪著嘴。

群青偏在她身邊停留,盯著她側過去的臉:「攬月姐姐,我想與你聊聊。」

「我與你有什麼話說?」攬月強忍怒意,「你如今得意了,真面目可算是露出來了。」

幾番來回,攬月只恐自己地位不保,被群青帶到了殿後無人處坐下時,她挪動屁股,還把自己的披帛扯了回來,不想挨著群青的衣角。

群青全當沒看見:「我想問你,為何要做鄭良娣的奉衣宮女?可是想去六尚?」

「什麼六尚。」攬月莫名看她兩眼,「才不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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