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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姐姐,你回來了?」冬棗吃驚看著趴在牆上的群青,「你找章娘子?她不在,被陳德妃娘娘叫走了。」

「那你們在她院中幹什麼?」

院中幾個掖庭宮女聞言,趕忙垂手站到一旁。方才踢打濺起的揚塵還沒落下來,地上趴著個紅衣的少女,兩手捆在身後,嘴被堵著,身上的衣裳被塵土和汗漬弄得看不出花紋。

「是章娘子囑咐的。」冬棗指著那紅衣少女說,「這女子來掖庭十餘日了,光吃飯不幹活,還夜夜哭叫罵人,不許別人睡覺。能上的手段都上了,油鹽不進!只好給她點顏色瞧瞧,我們沒用力,嚇唬她罷了。」

好似回應他的話,那少女像鯉魚似的擰動掙紮起來。

「群青姐姐,別被她這可憐樣騙了,我們這誰沒憐惜過她?她……她有病,誰都罵。」冬棗氣得又輕點了那少女一腳,「還以為那大官會來撈你哪?賤籍都到掖庭了還做什麼春秋大夢,趕快換了衣裳幹活!」

群青分析著他的話:「是誰的妾被罰沒了?」

「是個五品官的外室。」冬棗道。

「別碰她了。」群青胳膊肘疼,換了個姿勢趴著,「你們一人一腳,沒個輕重,一會兒人死了,難道要章娘子受罰?」

章娘子對她那麼好,她有必要幫章娘子排除潛在的風險。

群青看了看地上那少女,她膚色細嫩,破爛的衣服難掩身段風流,而且那衣裳的形制不是尋常的樣式,像歌舞伎的舞衣。

「她晚上擾人,自己便也不得休息,十多天人都熬不住了,到底圖什麼?」群青想了想,道,「是不是感覺害怕,所以要別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方才像鯉魚一樣驚慌掙扎的女子,聞言終於不動了,臉頰貼著地,喘著粗氣。冬棗很莫名:「她能怕什麼,掖庭中又沒有吃人的老虎。」

誰知他這話一出,其他的掖庭宮女紛紛側目:「沒根的東西,你懂什麼。她長得這麼漂亮,要是不鬧出點動靜,怕的事可多了。」

「就是,你是沒見過那欺辱人的宮官,趁機揩油的內侍,還有裴監作,他倒是不『寵愛』你,盡『寵著』我們了!」

冬棗被推來搡去,連連討擾:「我錯了,諸位姐姐!那群青姐姐,你說怎麼解決啊?」

這個趴著的少女,看來不是一般的美麗,淪落到掖庭,如羊入虎口。

群青知道章娘子有辦法在裴監作眼皮底下護住她,便道:「先讓她和章娘子住一間,住上三個月。」

裴監作忌憚章娘子,不敢動章娘子手下的人。

「讓她倆同住一間?那章娘子得打死我吧?」冬棗道,「她早上才罵人,把章娘子氣個半死。」

「就說是我說的。」群青轉而對那少女道,「哎,那娘子,這已是掖庭最安全的地方。你再吵人睡覺被趕出去,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不等冬棗反應,群青輕盈地跳下來,拍拍袖上灰塵。

就算章娘子想打她,那也打不著了。

回去的路上,攬月與群青會合。

攬月說:「那徐司簿狗眼看人低,性傲的很,她管理著闔宮的宮籍,忙著給娘娘們辦事,不將我們宮女放在眼裡,想和她攀關係,恐怕得些日子了。」

按照群青的打算,她和攬月兵分兩路,攬月去找徐司簿,確認一下她的宮籍在不在尚宮局。

「沒關係,我今日也沒找到章娘子。」群青寬慰她,「佛誕日在冬月,離現在還有好幾個月,只要在這幾個月內找到就行。」

「我正要跟你說呢。」攬月說,「你到底是從哪兒聽說的,佛誕日聖人娘娘會登山遙拜佛祖誕辰,還會大放宮女?」

群青停步:「聽人說的。怎麼?不對嗎?」

攬月遲疑道:「沒聽說要登什麼山啊。」

等一下,和上一世對不上了。

群青有些慌亂:「那今年佛誕,聖人和娘娘準備如何慶祝?」

攬月道:「琉璃國使者也來了一段時間了,似乎挺滿意的,說下月要將佛骨送入長安。聖人下旨放在南禪寺的經幢里。應該會有個儀式之類的吧。」

群青不由怔住。

她清楚地記得,上一世此時,奉迎佛骨之事由太子主張,因燕王反對沒能成行。

反對的原因也很簡單,軍中缺餉。燕王的部下三月沒發餉,像紅著眼的餓狼,怎可能同意太子把錢花在鋪張的儀式上。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最後,宸明帝和馬皇后退讓一步,在行宮中登高面南遙拜,又放逐大量的宮女才作罷。

這種大事也能改變,除非燕王投錯胎、轉了性!

「那還會放宮人嗎?」群青問。

「這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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