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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府上,一個人也沒有,聽說有死士出動,怎好讓你們冒險?本來想幫忙,早說你們在堵人不就得了,害我白挨一刀,她跑了。」

李煥咬著牙,因痛露出了青筋,抬臂看清那匕首的瞬間,眼神變了,望向陸華亭:「蘊明,你我在宣城時候繳獲的玩意兒,這是你的匕首?」

陸華亭正從樓梯上下來,樓梯上全是群青滴落的血,聞言步子一頓。

他自然看見了,那匕首上的寶石折射出粲然的光。

群青從他那裡討要走的匕首,如今被毫不留情地丟棄,反扎在燕王身上。

「臣辦事不力,請殿下責罰。」半晌,陸華亭道。

幾人都震驚地望向他。辦事不力,這麼多年,何曾見長史說過這種話?

第53章

群青被安凜帶回家中。

家中有熱水, 她脫去衣裳,簡單地處理了傷口。好在除了手臂上灰隼的啄傷一直滲血,其他地方傷都很輕, 手腕還有點痛。

那位叫月娘的婦人取來她的布衣裳, 給群青更換。待群青打理好後,月娘又煮了一碗熱騰騰的紅棗湯:「是補血的,娘子喝一點吧。」

安凜道:「多謝夫人了。」

月娘的眼神溫柔而又擔憂,似乎想問點什麼,但見安凜和群青有話要說, 還是退了出去, 輕輕閂上門。

群青在月娘身上看到自己阿娘的影子, 不由問:「安大哥之後怎麼打算?」

安凜沉吟:「能怎麼打算, 希望亂世中能有一隅安穩生活就是了。」

「現在已經不是亂世了。」群青提醒他。

安凜翻看了帳本:「青娘果然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為這帳本折了多少人,只有你取回來了。你放心, 得了此物, 我一定稟報主上, 升你為『天』。」

群青想, 其實也並非她一人功勞, 不過她沒有說出來, 頓了頓才道:「我想問安大哥一件事。」

安凜見她沒有喜色,本就奇怪, 只聽她道:「禪師讓我們將帳本給御史台,只是為了引起百官相互攻訐嗎?」

「那想必是了,御史台那汪大人, 是個昏官。」安凜說,「你看這帳本上涉及人數有數十人之多, 他不敢一次處理;這麼多文官武將,都得鬧騰一下,企圖脫罪;必是一場混亂,宸明帝要頭疼了。」

「那混亂的結果,能讓崔家受罰,肆夜樓倒塌嗎?」群青問。

「我知你意思。」安凜停頓一下,嘆道,「那滾釘板的母女二人,以前就在我們這處做雜工,月娘心地軟,還常常接濟她們……」

「我之所以留心此事,是因我的阿娘也滾過釘板。」群青在安凜驚訝的目光中淡淡道,「我阿娘給我講過,她是苗女,少女時因為苗寨的土司占地殺人,她隻身來到長安,滾釘板為父伸冤。」

「當時,是昌平長公主親理案件,不僅為她主持公道,還因為她有一手好針工,把她留在身邊做了奉衣宮女,是以我阿娘對長公主的感情深厚無比。」

「我出生以後,便沒見過缺衣少食的阿娘,但我見過她腳掌上的釘痕。」群青繼續道,「因為那傷,她走不了遠路,也無法跟著我和阿兄跑跑跳跳,不是坐在椅上,就是坐在床邊。」

所以她才無法想像,朱英是如何用那樣的一雙腳掌,一路向南跋涉。

「青娘,你不想將帳本交給御史台?」安凜道。

「若交給御史台無用,何必要做?」群青道,「短時間內,主上也無法復國,朝中混亂,民不聊生,對你我又有何好處呢?」

「讓我想一想。」安凜面色有些難看。

兩人都停下來,門外月娘哄睡女兒的輕柔哼唱便傳進耳中。

唱到一半,安凜將杯中酒飲盡,向群青展示杯底:「青娘,做咱們暗樁的須得提防著人。幾天不見,都要仔細對方皮囊下換了顆心,你卻一點也沒變。不論你是『天』還是『殺』,是否我的下屬,我都願意與你相交!」

群青見勸說安凜有望,心中湧出暖意:「只要安大哥願意幫我換符信就行,我可以不做『天』。」

「你既這樣說了,便按你想的做吧。我會為你作保。」安凜低聲道,「帳本你已費心取到,不過是上交時出了『岔子』。就算是禪師也得理解,世上的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呢?」

安凜將帳本還了群青,見她手臂上的傷,道:「今日那些人是誰的人?隼乃猛禽,你能脫身,真是兇險。」

「本就對立,不過相互利用,合作取物,我早有準備。」群青很平靜。

做了多年細作,她對誰都有防備之心,更別說陸華亭和她立場有別。因為有準備,所以從無期盼。

手上被拉過之處卻淺淺地發熱,那觸感似乎烙印在她腕上。

陸華亭既然痛恨細作,帳本取到,她應該沒有利用價值了才對。

然而在那灰隼撲來,她跌落下去的瞬間,他抓住的不是帳本,而是她的手腕。

群青並非鐵石心腸,但太心軟,便易裹足不前。她將紅棗湯喝了乾淨,想到陸華亭的計謀,問安凜:「對了,刺殺燕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沒有動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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