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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增珈法師的事不慎為她所知。春藤籽汁液只能退敵一時,等陸華亭躺下深思熟慮,一定不能安枕。若換成她,肯定會想辦法排除障礙,不會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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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明帝和呂妃坐在椅上,司狩稟報:「太子妃的馬死了,但鼻孔內白沫,應該是被人餵了藥。」

呂妃道:「是什麼人這麼毒辣?」

「在養馬場附近,見著這個奴才鬼鬼祟祟,」金吾衛推出來一個十七八歲小內侍,這名小內侍遠遠地望了楊芙一眼,似下定了決心,跪下認罪:「奴才是鸞儀閣侍弄花草的奴才,寶安公主長期幽禁,奴才們發不下月錢,奴才對太子妃懷恨在心,所以給馬投毒。」

還未說完,宸明帝便抬抬手,金吾衛將小內侍拉下去,是處死的意思。

「雖然是奴才的錯,但貴主管理不善也是罪過,萬一太子妃出什麼事。」李盼道,「兒臣以為,寶安公主也得罰,三郎還一意孤行要娶她嗎?」

李煥道:「寶安公主有錯,父皇處罰就是,我不會求情,也不會像二兄一樣始亂終棄。」

宸明帝一聽李煥說話就頭疼,呂妃忙勸和道:「聖人,三郎性子直,重情重義是好事。」

「燕王妃在宮裡忙碌著,你問他對燕王妃重情重義了嗎?」宸明帝道。

趙王李盼唇角帶笑,他覺得眾人對燕王的忌憚簡直是多慮,李煥為袒護寶安公主不懼激怒聖人,光這一點便可以讓他翻了車,自然樂意再挑一把火:「父皇,郎君三妻四妾不也正常,三郎衝冠一怒為紅顏,兒臣替三郎求個恩典,乾脆就讓寶安公主當側妃吧。」

李玹道:「父皇,寶安公主影響了韓妃娘娘,又縱容宮中內侍謀害太子妃。兒臣和太子妃可以不介懷,但若是她容留宮中,只怕韓妃娘娘觸景傷情。若真的要做三郎的側妃,不如便讓她留在這仙遊寺吧。」

宸明帝道:「寶安公主,褫奪公主之位,封為燕王側妃,其他的按太子說的辦吧。三郎,你可滿意了?」

讓旁人三言兩語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打發了,對一個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李煥顯然是這樣認為,他的手攥緊了,望著太子和趙王:「謝父皇。」

楊芙伏下謝恩,心中卻沒有想像中的高興,反而生出空茫不安。她總算換得一個身份,卻連公主的頭銜都失去了。接下來無論在哪,唯有牢牢地勾住李煥的心才能生存。

眾人散去,李煥走到陸華亭面前,欲言又止。陸華亭只道:「恭喜。」

狷素想跟著,陸華亭揮了揮手,讓他退開,自己走進林中。

知道他想一個人待著,狷素便只遠遠地綴在身後。

遠遠地,山谷傳來人聲。

陸華亭聽出聲響中的喧譁和兵戈之氣。前日南楚埋伏的細作已經被一網打盡,這種聲響……是有人連夜在拷問細作。

陸華亭快步前往呂妃的禪房。

禪房內燈火通明,呂妃一見他便急切起身:「可是細作有眉目了?」

陸華亭將老和尚身上拔下來的箭擱在桌上:「鑄箭時,每人的箭鏃都鑄有編號。這箭鏃上沒有編號,乃是用自己的箭鏃,接在箭身上。娘娘可能想起別的細節?」

「你這意思是線索斷了?我又不會鑄造兵器,哪裡來的線索?」呂妃有些焦躁,「這燕王,是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主,長史別是看走眼了。」

「聖人春秋鼎盛,時間還長,娘娘不會連一時形勢都沉不住氣。」陸華亭微微笑道:「聽說生意人都講求回報,娘娘若是後悔與燕王府結盟,現在可以退出。只是呂萬戶侯的那塊地,某才剛籌得了訂金……」

呂妃神情一凝,勉強笑道:「你是罵本宮只顧利益,不講恩義?陸大人言重了,燕王府送給呂家的東西,本宮怎麼能忘。只是眼下太子和趙王得勢,聖人又被韓妃勾去,怕聖寵難回,才有些著急。」

陸華亭淡道:「娘娘深夜把那些南楚細作提走,也是著急了?」

呂妃倒也誠實:「不是本宮不信長史,命人上刑,是想儘早抓到細作,免得讓聖人覺得本宮辦事不力。」

「娘娘的人下手沒有輕重,容易屈打成招。」

「管他是不是屈打成招,辦事得力不就行了?」呂妃道,「眼下倒真有條線索:太子妃身邊那個青娘子落下了把柄。本宮聽說她是個人物,連長史都頗為苦手。韓妃是她扶起,寶安公主的事也是她推波助瀾,位尊者動不了,位卑者還不能給點教訓,難道要吃啞巴虧不成?」

陸華亭沉默不語。

第63章

半夜, 群青毫無睡意,聽見了遠處的動靜。

隨即禪房的門被哐哐地敲響。群青起身穿好衣裙,鄭知意也醒了:「大晚上的, 吵什麼吵?」

門外傳來金吾衛的應答:「回太子妃, 呂妃娘娘提審細作,得知這仙遊寺有兩棵千年的古樹,內有樹洞,細作是在這樹洞中放信……」

「說簡短些。」鄭知意打斷。

「來路上唯有青娘子下了馬車靠近過其中一棵,請青娘子去問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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