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恆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戴著面罩聲音悶悶的,「我難受,胸悶,頭暈……」
又倒了一個,宋知音生無可戀,倒了點熱水給他擦臉,「舒服點了嗎?」
他拉著宋知音的手,「你別走。」
在眾人火辣辣的眼神中,宋知音可恥的臉紅了,她懊惱的想將手抽走,卻被他緊緊的捏在手心。
「我不走,你先放開我。」
江恆半閉著眼睛,看上去很虛弱,力氣卻出奇的大,「我都沒力氣了,你別亂動。」
「哦……」前台小姑娘露出瞭然的神情,曖昧的朝兩人笑笑。
副導演從自己房裡拿來眾多藥物,被司機攔住,「太多啦,不要。」
江恆也搖搖頭,「我已經吃過藥了。」
宋知音趁機甩開他,退到一邊去,「有的藥不能亂吃的,小心藥物中毒。」
江恆撇撇嘴,「你要敢丟下我你就死定了。」
哪裡敢啊!氣憤的瞪了他一眼,「你安生點吧。」她注意到他的指甲都有點發紫了。
想著要照顧兩位病號,她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為什麼高反的不是自己?要不她也裝一裝吧?
背包里有葡萄糖,她沖了兩杯給兩位病號,這裡天黑的比較晚,晝夜溫差特別大,穿了厚外套都有點冷,室內外一樣的乾燥。
沒有加濕器,宋知音用土辦法,倒一盆水,將毛巾一半搭在裡面,一半搭在外面。
「我感覺我乾的要流鼻血了。」李珊珊苦笑。
「我帶了藥膏。」宋知音提前做好了功課,她像個勤勞的小蜜蜂,兩個房間來回跑。
下半夜,江恆好了一點,從床上爬起來,宋知音已經累的在他床邊睡著了。
「傻姑娘。」他心裡有甜蜜又難過,輕輕將人抱起來。
好輕啊!他忍不住想。將人放到自己的床上,他也慢慢的躺下。
心跳的好快,女孩恬靜的面容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在他的耳邊。
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
……
一覺睡醒,面對江恆那張360無死角的帥臉,宋知音給差點沒給嚇死。
天地良心,她可從來沒有爬床的想法!警惕的上下摸摸自己,還好還好,衣服都還穿在身上,只少了鞋子和外套。
此刻天蒙蒙亮,屋子裡只一盞微弱的壁燈,木製的窗戶打開一半,有一股冷風灌進來,窗外有小鳥在嘰嘰喳喳的歌唱。
再轉頭看看江恆,他靜靜的躺在她身邊,還在沉睡,呼吸均勻清淺,胸膛輕輕的起伏。眉眼睛彎彎,睫毛長且濃密,嘴唇殷紅,皮膚乾淨潔白。
真是個睡美人。呸!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瞎想……
「江恆……」她推了推還在安睡的人,他的胳膊大喇喇的橫在她的腰上,手指貼在她腰間的軟肉有意無意的摩擦。
內心一萬匹泥馬奔騰而過,不敢面對,想她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怎麼狼狽的像作奸犯科了一樣。
她輕手輕腳的想將那隻霸道的手挪開。
江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樣子更添一種別樣的誘惑,他不耐煩的嘟囔,「還早呢。」
宋知音已經麻溜的下床,手忙腳亂的穿好鞋子。
天塌了,她怎麼敢的,明明清醒的時候她還守在床邊的,難道太困了大腦死機了,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居然爬到床上去了?
江恆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再睡一會嘛,天都還沒亮呢。」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宋知音了不敢掉意輕心,慌裡慌張的說,「要是天亮了被人撞見了還得了?你一世英名要不要啦!」
「撞見了會怎麼樣?難道,我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挑眉一笑,語氣輕挑。
不要臉!宋知音扣外套的手一抖,差點罵出聲,她窘迫的想插上翅膀原地飛天,「我們清清白白!」
「那不就得了。」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清者自清這種話是不可能有人相信的。宋知音「呸」了一聲,將床頭的外套扔他臉上。
「把衣服穿好。」
阿彌陀佛。宋知音心裡默念。天知道他這副剛睡醒的樣子有多誘人?
「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什麼話?說的我沒穿衣服一樣。」江恆眼睛都不眨一下,表情正經。
「不不不……我是叫你把睡衣換掉。」她被堵的說不出話來,紅著臉磕磕巴巴的解釋。
「好呀,你要耍流氓,想看我換衣服是吧?」江恆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靠近了,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這是在調戲她嗎?宋知音母單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被誰撩過,此刻已經完全無法接話。
「來人啊,抓流氓啦,有女流氓啊!」他冷不丁的把人扯到床上,笑嘻嘻的喊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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