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思從袖子裡滑出了一把匕首,一下就插進了男人的手掌,男人頓時慘叫起來,白逸思立馬用腳踩住了男人的嘴巴,狠聲道:「再敢發出聲音,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男人的嘴被踩出了血,他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已經被踩掉了幾顆,下巴可能也脫臼了,劇痛難耐,可他不敢再發出聲音。
白逸思:「再好好想想你究竟哪裡惹到了我?」
男人淚流滿面地點點頭,可他依然想不起來,何況白逸思踩著他的嘴,他也說不話。
白逸思本就不想聽這人廢話,這個男人想不想的出來都無所謂,反正她不會放過他:「吐不出好話的嘴巴我幫你卸了,待會兒你眉毛下的兩蛋我也幫你剝了。」
白逸思兇狠的眼中還有著一些嫌棄,這個男人不管從哪裡看都骯髒的很,還是趕快殺了這人吧,在看下去她都怕自己的眼睛瞎了。
男人聞言開始劇烈掙扎,可不管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白逸思的束縛,像是被蛛網纏住的 小蟲,無論動作如何劇烈都掙不開那些透明的絲線。
次日,柳淳熙從宮中回來後就待在書房,白逸思在一旁為她研磨,腦袋一點一點的。
「你昨晚沒睡好?」
白逸思睜眼說瞎話:「沒有,奴婢昨晚睡得很好。」
「哦?」柳淳熙眼中起了興味,「那你方才為何像是小雞啄食?」
小雞啄食?
這公主居然還這麼有童心。
窺探到這一點的白逸思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心裡美滋滋的,「沒有吧,許是殿下看錯了。」
站在另一旁的翠環在心裡為白逸思捏一把汗,殿下詢問自是要如實回答,她不僅沒說實話,還說是殿下看錯了,她小心翼翼地觀察柳淳熙的表情,但是殿下似乎並沒有生氣,看起來還有一些…高興?
柳淳熙彎著嘴角:「是嗎?那便是我看錯了吧。」
她遲早會查出這人身上的謎團,知道這人的真實身份,知道這人的一切,包括昨晚這人去了哪裡…
遊戲得慢慢玩才好,所以…不急。
流芸進來時看見得就是這樣一番場景,殿下和那位女子周圍有一種奇怪的氛圍,而翠環的臉上滿是震驚。
她微微皺起了眉,看向白逸思的眼中皆是不滿,柳淳熙看到流芸進屋後,就說道:「你們兩個下去吧。」
「是。」
「是,殿下。」她今日才和柳淳熙待了一會兒,白逸思心中不太滿足。
果然,她身邊叫流芸的這個人很是礙眼。
等書房內所有人都離開後,流芸才說:「主子,今日在城東發現了一具屍體。」
屍體?京城處處都不安分,每天都會出現不同的屍體,所以如果只是單純的屍體的話,流芸應該不會特意說。
柳淳熙沉吟道:「那具屍體有什麼特殊之處?」
「那具屍體的雙眼被挖了出來,舌頭也被割掉了,四肢都斷裂開來,一個人被分成了五塊,死相極慘,今日城東有不少人被嚇到。」
柳淳熙的腦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她問道:「四肢是被刀劍砍掉的?」
「不是,傷口不平,不像是被刀劍砍掉的,倒像是…被什麼野獸撕開的,這個說法也在百姓中傳播開來。」
「野獸?京城裡哪兒來的野獸。」柳淳熙心中不確定,但還是吩咐道:「派人封鎖這個傳言,安撫好民心。」
……
這幾日多風,樹葉被吹掉了許多,許是快要入秋的緣故,白逸思已進府有一月了,她此時正無所事事地走在院中,柳淳熙和流芸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商討,公主用過晚飯後就讓她們所有人都退下了,只留了流芸一人。
書房就在白逸思的對面,她輕舔了一下自己的一顆尖牙,感受到了舌頭的疼痛,這絲絲疼痛正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得成為柳淳熙身邊重要的人,要讓她信任自己比流芸還要多,這樣才有意思。
「誒?紅花!」
白逸思聽到有人在叫她,剛停下腳步,那人就跑了上來,她喊道:「見過葉大夫。」
葉霖爽快地抬了抬手:「都說了,見到我不需要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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