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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確如傳言中那般仁厚,」蕭景玉看了一眼十分警惕的流芸,嗤笑一聲,仿佛在嘲笑這人的不自量力,不過這副神情只出現了一瞬,下一刻他臉上依舊是先前溫和的模樣,「不過殿下這樣做也是應該的,畢竟殿下與那姑娘關係…非同一般啊。」

那晚他可是將這兩人的神情看得十分清楚,那樣的表情…她們不可能沒有別的關係。

柳淳熙今日終於正視著蕭景玉,她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劍,能夠割開人的偽裝,洞察人的內心深處。

蕭景玉也在這視線中收起了自己的玩心,他先一步移開視線,拱手道:「殿下,微臣的隨從還在那裡等著,微臣就先告辭了。」

「去吧。」柳淳熙盯著蕭景玉的背影,直到蕭景玉的背影化為一個黑點,她才收回視線。

但她心中沒有絲毫放鬆,柳淳熙聽出了蕭景玉話中強調的詞,她有些摸不准這人是在試探還是什麼?

若是試探,即便她真和白逸思是蕭景玉心中那樣的關係,那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可若有好處他又為何這般打草驚蛇?

思索片刻後不得其解,柳淳熙便將他歸為危險的一類人,蕭景玉這人心思深沉,不在邊疆待著反而跑來了京城,無論怎麼想都很可疑,父皇將他調到羽林軍可能也有這份考量。

回到府中後,白逸思不知在哪裡混了一天,現下已經回來了,許是她也覺得自己沒打聲招呼就走,有些不厚道,於是在柳淳熙剛進屋時就討好地迎了上來。

「哎呀,殿下怎麼這個時候才從宮裡出來?」

身後的流芸看見了白逸思,立馬就指著她說:「你還好意思說,沒殿下的命令你竟敢私自離府。」她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懲罰這人的機會。

白逸思彎了彎眼,滿臉不在乎,絲毫沒把流芸的話放在心上,她說:「流芸姑娘也知道我是個鄉下人,不怎麼懂規矩。」

後又湊到柳淳熙跟前說:「想來殿下宅心仁厚,屬下又是第一次犯,應該不會懲罰屬下。」

「殿下寬厚不是你肆意妄為的藉口!」

「呵。」柳淳熙沒有回話,只冷冷地看著她。

白逸思又馬上倒了一杯水,推到了柳淳熙面前:「殿下快喝喝水,聽起來殿下的嗓子應當不太舒服。」

柳淳熙怒笑一聲,心道這人還真是放肆,但她心中又十分清楚白逸思不會無緣無故就離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柳淳熙便對流芸說:「你先下去吧,我有話對流絲說。」

流芸一臉不爽地退下了,「是,殿下。」

等人離開後,柳淳熙才開口問道:「說吧,你今日去幹什麼了?」

剛問完柳淳熙心裡還有種查崗的詭異感,畢竟白逸思現在還不是她的,不過轉念一想,她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所以問問這個也是正常的。

白逸思心裡沒柳淳熙想的那麼多,她一點都不客氣地坐在了凳子上:「那村子的人已經開始採摘藥材了。」

柳淳熙心中冒出一絲瞭然,原來是這事,看來白逸思的確很重視那個藥材,「你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一天時間可不夠你跑個來回。」

白逸思笑了笑:「殿下這就不必管了,我自有我的辦法。」

聞言柳淳熙的心沉了些,現在有點麻煩了,她要去調查人口買賣的事,不能和白逸思一起去那個村子,而且白逸思這人也未必將詢問得到的信息全部告訴她。

思及此,柳淳熙緊緊盯著白逸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得白逸思心底無端發毛。

柳淳熙拿起杯盞喝了一口,說:「我最近有其他事,那村子你便一個人去吧。」

「什麼事?」

柳淳熙愣了一瞬,她還以為白逸思會調笑道「你就不怕我不把信息告訴你嗎?」,結果她問了這個?

柳淳熙揚了揚眉道:「沒什麼,一個人口買賣案件而已,若是順利,幾日就能回來。」

她抬起眼,發現白逸思的眉頭皺了起來。

白逸思問道:「殿下和誰一起去?」

「蕭景玉。」柳淳熙停頓了一下,後又補充道:「還有流芸。」

這下白逸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怎麼是跟蕭景玉?」

「你很討厭他?」

白逸思撐著腦袋說:「當然了,蕭景玉這人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他一樣,煩死了。」

「而且…他可不簡單。」

柳淳熙給了白逸思一個安心的眼神:「不必擔心,雖說現在還不清楚他的實力,但要真打起來,他未必能在我手上全身而退,況且我身邊還有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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