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筱竹頓了頓,隨後揚起意味深長的微笑,滿頌月沒有抬頭於是並未看見。
幾瞬過後,蕭筱竹的神情恢復平靜:「我們既然想要查出當年的真相,皇帝對我們蕭家一直懷有戒心,那麼柳淳熙便是我們最好的人選。」
「不是還有太子?」
蕭筱竹略微驚訝地看了滿頌月一眼:「你覺得太子比得上柳淳熙?」
滿頌月噎了一下:「好吧,這樣說來嵐越殿下的確是最好的人選了。」
蕭筱竹知道這句話說明她阿姐不會再追問了,於是放下了心。
可下一刻滿頌月就說道:「不過…我會將剛才你支開我的事告訴母親。」
蕭筱竹的笑意頓時凝固在臉上,滿頌月則慢慢將她放在肩上的手拉下來,她站起身來直視著蕭筱竹:「你有你自己的心思,我不過多追問,但是你得知道,你和蕭家是連在一起的,旁的事情我不多管,但這些事上,我必須認真。」
「我不會問你方才和嵐越殿下究竟說了什麼,就當你把我說服了,但是能不能說服母親就看你自己了。」
……
邊關緊張,蕭家在京城待了幾日後就又回去了,不過蕭筱竹依舊待在京城。
年 假期間,柳淳熙不用上朝,許是因為她父皇還在因愧疚顧及她身上的傷口,也沒有給她安排認任務,柳淳熙終於過了幾日舒閒日子。
每日睡到自然醒,吃飽穿暖,但正所謂飽暖思□□,人一旦過得太悠閒就容易生出放縱的念頭。
柳淳熙今日難得在年假期間坐在書房看書,不過她的視線的確落在書上,但心可沒有。
她只要一回想起這幾日的夜晚,就忍不住嘆息一聲。
唉,這幾夜睡得比她之前還晚,果然那種事情還是要節制一些。
可有人總是在她跟前試探。
白逸思坐在椅子邊上,沒骨頭似的靠著柳淳熙的肩,黏糊糊地問道:「殿下怎麼在嘆氣?」
柳淳熙沒有回話,白逸思心中疑惑,剛開張嘴想要詢問,柳淳熙在這時聳了聳肩,還好白逸思的反應迅速,下巴沒有磕著。
她頓時一笑,雙手立馬環住柳淳熙的脖頸,「殿下真幼稚。」
柳淳熙怕白逸思摔下去,於是抬起一隻手攬住這人的腰肢,不料白逸思突然出手,而的另一手因為拿著書籍,於是沒有很好防守,自己的臉便被捏了一下。
原本兩人只是嘻笑打鬧著,可笑著笑著事情又開始往某個不可描述的方向走。
柳淳熙往後退了一步,白逸思將腦袋湊過去,想要再叼著那片唇瓣,不過柳淳熙沒如她意:「不親了,再親下去我就看不完了。」
白逸思拉著柳淳熙的手,與之抗衡著:「看不完那就明日再看。」
聽見這句霸道的話語,柳淳熙笑了笑:「為何不能是今晚?」
白逸思拉不動柳淳熙的手,只好不滿地退開,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閃爍:「自然是因為晚上要做別的事。」
而她們究竟要做什麼事,不言而喻。
柳淳熙想也沒想地說:「不行。」
「哈?」白逸思睜大雙眼,像只貓兒:「我都還沒說做什麼呢,殿下怎麼就說不行了?」
柳淳熙一眼就看出白逸思在假裝無辜,她推了推躺在自己懷中的人:「起來,我真的要看書了。」後又道:「總之就是不行。」
白逸思順著這力道又坐到了原來的位置,懨懨道:「我都還沒說呢。」
柳淳熙不聞不問,陷入了名為書籍的海洋。
白逸思嘖了一聲,沒再打擾柳淳熙,而是從後面的書櫃裡隨意抽了一本書,然後和柳淳熙擠在一張椅子上。
柳淳熙看得認真,白逸思則無論如何都看不進去,她心中浮躁,一頁只看了一眼就翻過了,一本書沒幾下她便看完了。
嗯,看完了。
至少白逸思是這樣認為的。
她無聊起來,乾脆將腦袋放在桌上,下巴抵著桌面,就這樣偏著頭看柳淳熙。
等到柳淳熙擱下書籍後,白逸思立馬抬頭問道:「為什麼不行?」
柳淳熙愣了愣,某種意義上來說白逸思是個非常堅持的人,她無奈道:「不行就是不行。」
白逸思的雙眉隨及皺在了一起,柳淳熙起身放書,她就跟在身後不停問著:「為什麼不行?殿下,為什麼不行?」
柳淳熙沒覺得很煩,相反,她覺得這樣嘰嘰喳喳的白逸思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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