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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沫笑了笑,這笑容不同於之前,像是從心底發出:「我也沒想到你也活著。」

「好久不見啊,鄺鶴閒。」

鄺鶴閒冷哼一聲,而白音沫恍若未聞,像是聊家常一般說道:「我之前便覺得柳淳熙的劍術很眼熟,沒想到她竟是你的徒兒,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不收徒。」

鄺鶴閒長劍一掃,冷眼看著白音沫:「你可還記得柳淳熙是小姐的孩子?」

「自然記得,」白音沫臉上笑容消失,儘是冷意,拋出了一個驚天消息:「那你可還記得葉崧雪?」

「你知道她去世了嗎?」

鄺鶴閒神色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白音沫徒然放鬆了一些,她先前給自己下了重手,不然騙不到白逸思,可她沒想到柳淳熙與鄺鶴閒是師徒關係,如今她身上的傷還沒好,若不擾亂鄺鶴閒的心神,她絕無勝算。

「葉崧雪這些年可一直在一個地方等你,她還記得你們曾經的約定,可你還記得嗎?」

「鄺鶴閒,你還記得你曾承諾過她什麼嗎?」

一字字一句句像是重錘般敲打著鄺鶴閒的心,葉崧雪是她朝思夜想的人,也是她扎在心底不可除的痛。

鄺鶴閒一直以為葉崧雪會待在蝶仙谷,猛然聽見葉崧雪離世的消失,她只覺得白音沫在騙她。

「不可能,葉崧雪醫術高超,不可能早早離世。」

「醫術再高明又怎樣?」白音沫笑著搖了搖頭:「俗話說心病難醫,葉崧雪便是如此,她整日整日坐在院門前,等著一個不歸人。」

她語氣一變,變得狠毒,直刺鄺鶴閒的心臟:「是你害死了她,鄺鶴閒,你負了葉崧雪!」

……

雨淅淅瀝瀝的,竹林中正有一人踉踉蹌蹌地走著,她渾身鮮血,血水混著雨水模糊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清前路。

「撲通」一聲,她重重摔倒在地。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仰面望天,任由黃豆大小的雨滴落在她臉上。

前塵皆妄,痴夢有盡啊…

一輛馬車悄然而至,有幾人將昏迷的人抬了上去,過一會兒後只聽馬車內傳來兩道人聲。

「…已無大礙,可即刻啟程。」

「嗯,那便走吧。」

「敢問殿下,我們…去哪裡?」

一道穩穩地聲音說道:「雪陽城。」

不遠處的竹枝上立著一個人,她背著一把重劍,靜靜望著馬車離開,直到視線中再也看不到馬車的影子,她才收回目光。

第二卷完。

第110章

柳帝於宮中崩逝, 一時之間,宮中上下縞素,哭聲慟天。

在一片哀慟聲中, 登基大典匆匆籌備。

那日,太和殿內金碧輝煌, 香菸裊裊。柳澄在眾人的攙扶下, 一步步走上那象徵著至高權力的龍椅他的雙腿發軟,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百官整齊跪地, 高呼萬歲,聲音在殿內久久迴蕩。柳澄坐在龍椅上,望著殿下黑壓壓的人群, 緊張得小手緊緊攥著龍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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