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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姚月娥怔忡,卻無端有點心虛。

封令鐸又轉了回去,道:「之前比這嚴重的傷都是直接縫的,這點小傷要什麼麻沸散,又不是哭哭啼啼的小孩子。」

姚月娥「哦」了一聲,當真尋來銀針和絲線。按照封令鐸的吩咐,銀針和絲線先用沸水煮開,而後浸上了濃酒。

針尖穿破皮肉的時候,姚月娥緊張得手抖了一下,還好沒有扎錯地方,封令鐸也當真不覺痛似的,哼都沒哼一聲。

她這才放心地使了力氣,等到拔針頭的時候,姚月娥兩次手滑沒拿穩,她才發現自己指尖早已是汗涔涔的一片。她趕緊在浸了濃酒的巾子上擦了擦。

床頭通明的燭火跳躍,兩人就這麼沉默著,溫潤的呼吸打在薄汗浸染的脊背,像毛絨絨的粉撲子掃在心上。

封令鐸很快就心猿意馬。

他倏爾想起上次那個問了一半的問題,復又繼續道:「之前問你的事,你考慮得如何了?」

「啊、啊?」姚月娥手下一亂,扎得封令鐸輕嘶一聲。

他蹙眉回頭想看她,卻被姚月娥單手摁住後腦勺給扭了回去,某人還欲蓋彌彰地假意含糊了句「什麼」,一副完全不懂封令鐸在說什麼的樣子。

官場上的老狐狸,怎麼會看不懂她這點三腳貓的伎倆,事到如今,封令鐸也懶得跟她打啞謎,於是單刀直入地提醒她,「別裝傻,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說什麼?自然說的是上次被葉夷簡打斷的那個問題。

封大郎君難得放下自尊,低聲下氣地向她討要一個機會,當然得咬死了不鬆口。

可姚月娥還是避而不談,怕直接拒絕會踩到他的狗尾巴,到時候發瘋咬她怎麼辦?

趁著手上的縫針弄好了,姚月娥背身躲開封令鐸,隨口囁嚅道:「你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言訖,她擱了手裡的東西,頗有種溜之大吉的架勢。

「十日後南浦溪。」

身後傳來封令鐸的聲音,姚月娥腳下一頓,轉身狐疑到,「幹什麼?」

偏生封令鐸這次賣了個關子,狀似渾不在意地道:「去了就知道。」

這一句說得姚月娥想錘死他。

也就是此時,門外響起侍衛的聲音,說黃慈忽然來了府外探望,姚月娥不能再留,便跟著侍衛,從密道回了葉夷簡的宅子。

封令鐸背上剛縫了針,便沒讓人幫他穿上衣裳,就那麼袒露著換好藥的傷處,大有將計就計的意思。

黃慈進了屋,臉上的關切和自責簡直溢於言表。

他先就封令鐸的傷勢仔細詢問了家僕一番,又讓人搬了好些藥物和補品進來,滿滿堆了半間屋子。

封令鐸於情於理都不該對黃慈有什麼好臉色,於是也沒說什麼,只敷衍著收下了拜禮。

本以為黃慈打探完了虛實便會離開,不想這人卻鄭重其事地讓人搬來一罐荔枝蜜,讓封令鐸一定要收下。

蜜通密,封令鐸領會其意,揮揮手,讓屋裡的人都退了出去。

黃慈笑笑,撩袍在床前的繡墩坐了,意味深長地對封令鐸道:「此次意外,黃某難辭其咎,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故而今日前來一點薄禮,不成敬意。」

他說完,悠悠地從袖子裡摸出幾張東西遞了過去。

封令鐸目光落在上面,臉色當即嚴肅了幾分,神色冷凝地看著那幾張紙,眸底幽暗。

黃慈遞過來的東西不是別物,是正兒八經由官府批發的鹽和鐵的引子。

也難怪黃慈生意做得不大,膽子倒是不小,原來除了閩南路的茶和瓷,他竟連只許官府經營的鹽和鐵都能沾上邊。

看來這閩南路的渾水,倒是比他想得還要深。

封令鐸沉默著,片刻隻眼神寒涼地看著他問:「那黃會長想從趙某這裡得到什麼?」

黃慈也不繞彎子,直言道:「閩南路轉運使的事,朝廷已經盯上了。有些事不便在閩南路之內進行,故想借趙家的手……」

「黃會長想借我的手,洗閩南路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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