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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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那兒有下人,月例銀子也直接從公家的帳走,謝清珏認為他並沒有給南知鳶沒事找事。

聽著謝清珏的話,做了這麼些年夫妻,南知鳶如何不能從他話里聽出,謝清珏這是在認為她沒事找事!

南知鳶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只將頭扭過來,對上謝清珏的眼睛。

「三爺麻煩熄一下蠟燭。」

然後,閉嘴。

她不想聽謝清珏嘴巴里再吐出什麼東西來了。

謝清珏眉心未曾鬆開。

他不解。無論是對這件事,還是對南知鳶。

可謝清珏平日裡便是寡言的性子。

他鎖緊南知鳶的眸子,見她不是在說笑的。

便下了床榻,將蠟燭撲滅。

失去燭光的光線,整個屋子伸手不見五指。

南知鳶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攥緊了面前的被衾。

白日裡,謝清珏是個清冷到不可一世的首輔權臣,可只有南知鳶知曉,在夜裡的謝清珏究竟是有多貪!

夜裡只叫一兩回水的情況都是少的,若是等到謝清珏出京辦事後,素了半個月多的情況下,叫五六回水都是有的。

昨日南知鳶早早便暈過去了,他自然沒有盡興。

南知鳶將自己全部包裹在了被衾裡邊,卻還能感受到從謝清珏身上傳來的那鋪天蓋地的氣息。

鎏金九轉香爐之中正燃著香餅子,香氣氤氳,散落在整個屋子裡。

黑夜裡,謝清珏伸手。

他精準無誤地握住了南知鳶的手腕。

而下一刻,便是傾身而上,想將南知鳶壓在身下。

南知鳶方沐浴完,身上是淡淡的海棠皂角香氣。

對於謝清珏而言,他的小妻子身上所有的氣味,都是催/情素。

只是,他卻忽略了南知鳶的排斥。

南知鳶面色漲紅,心中除去排斥,更湧現了無盡的屈辱。

謝清珏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

還是壓根不用考慮她心情的床伴!

白日裡一聲不吭帶回來了個女人,現在還要睡她。

做夢!

南知鳶只感覺自己幾乎都要呼吸不上來,眼淚不自覺地跌落。

她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泄露出半分的哭腔。

可渾身上下都在抗拒,死死壓著自己的被子不叫男人的手伸進來。

謝清珏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呼吸聲有些亂。

他不解,明明往日都好極了。

他還記得南知鳶壓制不住的愉悅的聲音,怎麼今日便這般的抗拒了?

「我不會弄疼你。」

南知鳶嫁進來的那夜,謝清珏有些不得章法,確實將她弄疼了。

可之後,南知鳶在床榻上若是有些難受都會哼出聲來,他也會顧及她的情緒慢慢來。

南知鳶呼吸一窒,便是謝清珏看不見,她也下意識瞪了他一眼。

她扭過頭來,將被衾往上拉,罩住了她的臉。

「我不想。」

謝清珏一頓,他問:「來月信了?」

「沒。」

「那為何不想?」

南知鳶沒有吭聲。

謝清珏想了許久,才隱約摸到了南知鳶氣焰的緣由:「因為喬氏?」

南知鳶翻了個身,動靜有點大。

謝清珏皺眉:「你不必在意她,她...」不會在謝家待多久。

南知鳶沒有聽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食不言寢不語。」

謝清珏噎了一下,才慢慢從南知鳶身上下來。

成婚五年,這是南知鳶第一次拒絕他的求歡。

於是,權傾朝野的謝首輔,頭一回在梧桐苑沒睡上個好覺。

第4章 填湖

相比謝清珏,南知鳶這一覺卻是睡得好極了,便是第二日謝清珏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曉。

倒是柳絮戰戰兢兢走了過來。

南知鳶正低下頭挑選今日戴著的首飾,抬眼一瞧,便是柳絮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吧,想說什麼。」

柳絮鬆了口氣:「夫人,您可真厲害。」

南知鳶指尖一頓,不甚在意:「有什麼厲害的。」

她若是當真厲害,又怎麼會在棠姐兒的生辰宴上被人推進池子裡溺亡。

叫棠姐兒背負著克母的罵名這麼多年,成了個孤僻的性子。

南知鳶一想,便對謝清珏更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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