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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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鳶似有所感,她轉過頭來看向閉著眼的崔令姿。

崔令姿便是閉著眼,都察覺到了她的目光。

她笑了笑:「想問什麼,儘管問吧。」

南知鳶伸出手來,如幼時一般捋平了她衣裳上的褶皺。

而後,南知鳶才看向崔令姿的眼睛,慢慢,慢慢地開口。

「這些年,你過得幸福嗎?」

第90章 十指相扣

南知鳶問完之後,就低下頭來,自嘲似的笑了笑。

倒是崔令姿聽著她的問題,怔愣在了原地,許久都回不過神來。

她與陛下的相遇,不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她知曉,陛下也同樣知曉。

可如今...崔令姿卻有些迷茫了。

她轉過頭來,看向南知鳶,舌尖上都是苦澀,可崔令姿卻還是笑著說:「幸福啊。」

她說完之後,便垂下了眼帘。

進宮這麼多年,她卻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傾訴的對象。

陛下?侍女?還是那些一個個恨毒了她的妃嬪?

都不可能。

而如今,她面前便有一個。

崔令姿的理智在掙扎,她緊緊皺著眉頭,唇瓣動了動剛想說些什麼。

可忽然,她整個人便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是南知鳶擁抱了她。

南知鳶只能感受到崔令姿那笑容之下埋藏的苦澀。只是她經歷了些什麼,南知鳶無從得知,也不想剖開她的傷疤詢問她。

陪伴,安慰和擁抱。

是南知鳶能想到的最管用的法子。

崔令姿的頭壓在了南知鳶的肩頭,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抬起頭來。

「我沒事,真的。」

崔令姿摸了摸南知鳶的頭髮。忽然,她手頓住了。

而後...再摸了兩下。

「你這頭髮平日裡都是用什麼洗的?」

這話題轉變的突兀極了,南知鳶一噎,原先什麼傷感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了。

南知鳶往後退了一步,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是沒有忍住,白了崔令姿一眼。

「沒什麼,就用皂角洗的。」

崔令姿皺了皺眉頭,明顯是不太相信南知鳶這話。

她伸出手來牽住了一節南知鳶的頭髮,湊在鼻尖下聞了聞。

「又順滑又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崔令姿一邊嘟囔著,一邊扯了自己的一縷頭髮做對比。

放在一塊比,更顯得南知鳶這一頭青絲如同綢緞一般。

崔令姿頓時被氣笑了:「不必了不必了,和當初一樣,你這皮膚這頭髮都叫人羨慕不來。」

南知鳶推了推她:「誰叫你頂著這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說這話的?」

女兒家的話題便是這樣,方才還在悲秋,如今卻又打鬧了起來。

忽然,外邊傳來了阿芙的聲音。

「娘娘,謝夫人。陛下與謝大人就要來了。」

南知鳶抬頭,與崔令姿對視了一眼。二人又忙手忙腳地替對方重新簪起了頭髮來,只是二人都做了這麼些年的貴妃、夫人,梳頭的事平日裡都是有宮女丫鬟們代勞的,這手藝比當初著實是要退步了許多。

南知鳶看著崔令姿的頭髮,輕輕咳嗽了一聲,又心虛地撇過頭來。

竹屋裡沒有銅鏡,無論是南知鳶還是崔令姿都看不見自己現在的模樣。

只是,如今已沒有了時間,二人推搡著便出了竹屋。

陛下與謝清珏到的時間比南知鳶她們想像之中的還要快上許多。

謝清珏正站在陛下的身後,似乎正與他談論著什麼。

這大虞最為尊貴的兩個男子,如今都站在了南知鳶與崔令姿的面前,頓時叫日光都要失去了顏色。

陛下的容貌雖然算不上絕色,可周身的氣度卻是旁人比擬不了的。

而謝清珏一襲月白色長袍,儼然有一副閒雲野鶴的架勢。站在陛下的身旁,竟也絲毫不遜色多少,若是只看臉,倒還更勝一籌了。

崔令姿與南知鳶的步子就這麼硬生生的頓住了。

還是謝清珏率先聽到了動靜,轉過身來,單單看向了南知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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