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拍了拍崔令姿的手,而後看向了謝清珏。
「好!如今貴妃已經同意了謝愛卿的計謀,既然如此,那明日朕便與貴妃一同出宮,會會那個敢對卿兒下手的小賊!」
陛下說著,一邊微微眯起眼來,凜冽的鳳眸之中閃過一絲厲色,叫人瞧了瞬間不寒而慄。
謝清珏拱手:「那微臣便祝陛下與娘娘...玩得開心。」
謝清珏這話一出,別說是南知鳶了,便是陛下也都一愣。
他走上前來,拍了拍謝清珏的肩頭,而後看向南知鳶時眼神都帶了些她看不懂的意味。
「先前朕只覺得謝愛卿像個悶葫蘆,如今,這悶葫蘆也為了夫人開竅了啊。」
陛下這般明顯的打趣,便是南知鳶都有些受不住了,瞬間低下頭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余滿臉的紅。
是被臊的。
好在陛下說完這話之後,便沒有再說旁的了。
只拍了拍謝清珏的肩頭之後,又轉過身來:「今日便不留謝愛卿與三夫人在宮中用膳了。待明日,將那小賊擒住之後,朕與愛妃、卿兒。好好地設宴感謝謝愛卿的法子。」
謝清珏面上神色一正,肅穆道:「為陛下解困,是做臣子的本分,不必...」
只是謝清珏拒絕的話還未說完,陛下便道:「愛卿不必推辭。」
他看向了身邊的崔令姿:「朕是想著,借這個機會。日後讓謝夫人多進宮陪陪令姿罷了。」
而後,陛下嘆了一口悠長的氣。
「三夫人不知...令姿,在二月時小產了。」
這話一出,南知鳶瞬間抬頭,看向崔令姿時候眼底都帶著些不可思議。
今年的宮宴南知鳶去了,卻沒有瞧見崔令姿,她當初還滿是困惑。可如今,聽見陛下的話,一切的困惑便都有了出路。
南知鳶不自覺地將目光落在了崔令姿的身上,漸漸的,眼眸之中都是心疼。
崔令姿低垂著長睫,似乎對此並沒有什麼想說的。
陛下看向自己身邊的女人,憐愛之情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他伸出手來,捏了捏崔令姿的肩,卻見崔令姿側過身來,頗有拒絕他的意味在。
南知鳶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二人之間的舉動,不知曉為何,上一回南知鳶只感受到他們之間的親密無間。而如今,南知鳶感受得更多的,卻是陛下與崔令姿之間,仿佛有一層厚重的,摸不到的隔閡。
崔令姿走上前來,站在了南知鳶的身邊,她笑了笑:「莫要擔憂,陛下只是長久地將那件事掛在心上罷了。」
她勉強地笑了笑,可背對著陛下,陛下看不見她面上的神情,只能聽見她的話。
「我已經走出來了,人,總要往前看的,不是麼?」
南知鳶又想像方才在小竹屋時候一樣,再抱抱她。只是如今是在陛下面前,南知鳶不敢這般的「放肆」。
便只伸出手來,拉住了崔令姿的手:「娘娘任何時候召我,我都會來的。」
南知鳶這話說的鄭重,便是看著崔令姿的那一雙眼睛之中,也滿滿都是認真。
崔令姿一愣,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麼多年在宮中,她早就對爾虞我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先前與南知鳶重逢之時,也不過抱著遇見舊友的心態。可如今,崔令姿卻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與她重逢的,不僅僅是南知鳶,更是她原本即將要破滅的對生活的期望。
崔令姿笑了笑,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南知鳶。
她在南知鳶的耳邊輕輕開口:「好。」
「我信你。」
這深宮之中,京城之中。
我能夠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等到南知鳶與謝清珏一道回了謝府時,南知鳶依舊是有些迷迷瞪瞪的。
她好幾回看向謝清珏,頗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
可等到屋子裡只剩下南知鳶與謝清珏二人的時候,南知鳶又瞬間回過神來了。
「三爺,不回前院用膳?」
如今南知鳶只要一抬起頭來看向謝清珏的時候,腦海之中便會閃出他們二人方才,在崔令姿,在聖上面前十指相扣的場景。
按理來說,謝清珏這種清冷的性子,要讓他在外人面前與她親昵,這跟要了他的命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今日莫名的...叫南知鳶感覺謝清珏這殼子裡,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忽然...
南知鳶想到了當初,長松讓柳絮同她說的那些個話。
說什麼,謝清珏近日之中都在研究話本子。
南知鳶想到這兒,唇角忍不住地抽動了兩下。
「你不想我留在這用膳嗎?」謝清珏頓了許久才回答南知鳶的話。
而就在南知鳶將要開口之時,他又補充道:「與棠姐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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